第六章
LAEIFRERIKUBISR
考慮到北歐古代文字和以稍微不同的角度雕刻的歐甘文字之間有較小的差異,法國中部的格羅渾字母和雅茅斯石頭上的刻印文字之間,也有一種驚人的相似性。
為了公正地平衡各種北歐古代文字專家的意見,需要說的是,在1966年,即斯特蘭伍德著作出版約30年後,奧斯陸諾斯克學院的利斯托博士,對那些刻印文字到底是不是北歐古代文字表示了懷疑。
朱利葉斯·弗拉施·哈蒙在他的題為《關於布來克斯頓和雅茅斯石頭上的雕刻》的論文中,對這個問題提出了一種全然不同的學術意見,這篇論文刊登在1976年1月的《西弗吉尼亞曆史》第36卷中。哈蒙認為那些碑文純粹是數學,而且是關於一支探險隊的統計數字,這支探險隊曾按照瑞典國王艾利科十四世的命令而出發。
埃裏克·拉夫然後繼續解釋其他幾種十分有趣的看法。“有一種早期巴斯克人的說法,講石頭銘刻意思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這塊土地,’這可能來自公元前350年。邁錫尼人的說法,可能比那更早,它把石頭解釋成‘尊貴的神座:在大水達到頂峰的時候,皇家的純種獅子於落日時被派出去,以起保護和控製作用並挖出一個洞穴,它們已為此全部遇難’。我認為這是不可思議的——隻從幾個北歐古代文字中,你怎麼能得出那種意思:正如大家所知,我不怎麼相信這事。其他的說法還包括日本的說法,14世紀斯堪的納維亞的說法以及樹根的說法。所以,讀者可自由選擇。我喜歡我的訪問者進來問,‘這是真的嗎?’而我說,‘是的,它是一塊真的石頭。’我們確實有點兒關於這塊石頭的問題。30年代曆史學會的一位主席認為,碑文正在出現褪跡,所以,他重新鑿刻了這塊石頭,因此,我們失去了我們能從原件中獲得的任何東西,盡管我們確實有原物品的照片。不管怎麼說,事情就是這樣。石頭原本屬於雅茅斯公共圖書館,自從在20世紀50年代博物館開館以來,它就被他們借走了。”
“我自己喜歡的說法是巴斯克人的猜想,因為,我得到了一本巴斯克語——法語字典,而且在一本關於北歐古代文字的巴斯克語書籍中,查到北歐古代文字,因此,我明白他們能如何使那些同與巴斯克詞語對等。這對我很有意義:你當然能看見‘巴斯克語’;能看見‘人們’;能看見‘土地’。大約在1895年,在雅茅斯又有一塊石頭被發現。那上麵有著像我們已發現的北歐古文字石頭那樣的北歐古文字,而且,當時在它們下麵還多出三個字母——那上麵文字譯成巴斯克語是‘巴斯克人民已征服了這塊土地,並在此居住。’關於那塊石頭有一些猜測,因為它恰恰在一家於1895年剛開業的旅館裏被發現,而那塊石頭從此丟失”。
“我們的石頭是在1812年發現的,那時人們甚至都未想到北歐海盜。它可能是北歐海盜的。我當然不懷疑北歐海盜曾到過這裏。我確信,他們可能來過這兒。他們當然在紐芬蘭。”
這種觀點得到伯吉塔·沃裏斯的有力支持。1995年,她正與一個德國電影組一起工作,並且曾經帶他們看過在紐芬蘭的蘭斯奧克斯草原的北歐海盜的場所,她認為這個場所無可否認是真實的,然後,她曾帶他們到新斯科舍省去拍照雅茅斯石頭。
埃裏克繼續解釋這塊石頭怎樣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渡過大西洋的。
“這塊石頭有一次被拿到英國驗證或者翻譯。它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被拿走,當準備歸還時,戰爭爆發了,因此人們決定不去冒遭遇潛艇的風險把它帶過大西洋。顯然,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它是在倫敦碼頭的包裝箱裏”。
“人們從石頭的背麵取下一些碎片,來鑒定石頭是從哪兒來的。認為它來自斯堪的納維亞的某個地方可能會很好,可是,它就是當地的石頭。”
勞拉·布萊德利是雅茅斯郡博物館裏非常肯於幫忙而又知識淵博的檔案專家,他接受了一次錄音采訪:“我見到幾位研究者專程來這裏看這塊石頭。早期的研究者和注釋者實際看不到那石頭,所以,他們是與照片和標本打交道,因此他們不能斷定石頭上哪些是自然標記,哪些是人為的。一種反饋回來的說法是,石頭上的標記是自然形成的。它很難鑒定,因為原來完整的碑文被重複雕刻搞亂了,很難以相同的方式查看石頭的標記。然而,在過去六年裏,兩位地質學家查看了這塊石頭,他們告訴我,他們不相信這些記號是自然形成的。而我們當地的專家,這個領域中真正的北美專家,在加拿大公園裏工作的伯吉塔·沃裏斯說,這標記的確不是北歐古代文字,但它們是自然形成的。因此,我們有持相反見解的很有資格的專家。
“我還不能下定論。我知道這塊石頭是在1812年發現的,發現它的人是一名軍醫。實際是他製作這些標記的可能性對我來說好像很渺茫。然而,我找地質學家交談時,他們覺得它不是自然形成的,或者不是一種自然現象,而與這位挪威專家談論時,此人說那決非北歐古代文字,我真感到我想發表一種有根據的意見,可不幸的是,在這點上,我不能那樣做。這是雅茅斯最大的神秘的事情之一。我一生看了所有這些專家的文件,真的不知道那些標記如何跑到那石頭上來的,這對我來說很是個謎。”
簡而言之,最後證明有爭議的古代雅茅斯石頭可能有關的北歐海盜實際曆史是什麼?紅發埃裏克,或者稱為埃裏克·托瓦爾鬆,成功於公元10世紀末期,是格陵蘭島上斯堪的納維亞人最早居住地的建立者。他的兒子——雷夫·埃裏克鬆,是首位完全可信的發現北美的歐洲人,981年春天,紅發埃裏克和大約30名他的家屬、朋友、鄰居及一批牲畜西行。他們的瓦疊式外殼的北歐海盜船不足30米長,而且,做這種海上航行的條件一定很不利。由於受到一座漂流冰山的阻礙,他們未能在東海岸登陸,而是繞過南端,然後沿西海岸(現在的朱列內哈伯)向北航行。在找到了他們喜歡的陸地以後,把它命名為格陵蘭,後來由於他們對這塊陸地的大肆誇讚,以至於他們同時代的熱心人組成一支探險隊,共有25艘船裝載著潛在的殖民者以及牲畜。實際上,隻有14艘,共包括300到400名殖民者在那裏定居下來,這個地方就是後人所知道的“東部殖民地”。
在999年,埃裏克的次子雷夫,稱雷夫·埃裏克鬆或幸運的雷夫,從格陵蘭經過赫布裏地群島航行到挪威,他們沒有走更通常的冰島航線。次年,在他回來的途中,他沒有在中間任何陸地停留。希望到達格陵蘭南端。由於天氣惡劣,他沒能到達那裏,卻看到了北美大陸:大概是拉布拉多,也許是紐芬蘭,甚至也許是遠在南麵的新斯科舍。當他意識到不論這是哪裏,都不是他父親在格陵蘭的家時,他轉而沿海岸北上,在秋天之前安全地到了家。這個具有誘人的問題一直未被解答:雷夫·埃裏克鬆是否在雅茅斯附近登陸,並且當他在那兒時,刻印了那有爭議的石頭?
神秘的馬丘皮克丘
1911年7月,美國探險家海勒姆·賓厄率領耶魯大學考察隊,從庫斯科出發,去尋找西班牙人征服秘魯之後印加帝國殘部退守的一個秘密要塞,結果,要塞沒找到,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座荒涼的“空中城市”——馬丘皮克丘。
斬除了叢林荒草,一個完整的城市出現在人們麵前。城址方圓13平方千米,海拔2280米,常年籠罩在雲霧之中。烏魯班巴河自庫斯科洶湧而來,切開崖壁,向北歸入亞馬遜河係。河流的衝擊力,造成了垂直600米的懸崖峭壁。海拔6264米的薩爾坎太山,覆著皚皚白雪,下臨峽穀,幾乎無路可上。房屋倚山而築,其中數百幢依然完好,稍為修整便可住人。從布局上看,有太陽神廟、祭壇、王宮、貴族庭院、平民(奴隸)住宅、作坊、市場。一些房間像迷宮一樣交錯,走得進去,轉不出來。
所有建築都以石頭砌成,不用灰漿粘合,接合縫連刀片都插不進去。公共建築的牆石,大者重以噸計,牆基直接鑿在岩層上。30千米外的采石場遺址可以證明,不少石料是從那裏運來的,靠人力和杠杆硬拉上山。奴隸們用無把的石錘敲打,精心琢磨後,逐層壘砌上去。如果這些房屋的茅草屋頂還在,馬丘皮克丘也可算是一座漂亮的城市了。
為了養活數萬居民,印第安先人在山脊斜坡和後山上開辟了百餘層梯田,種植糧食。每層石坡約有3米高,成百米長,一層層地壘疊上去,直抵山巔。每級均鑿有石溝,引接雪水灌溉。
在古城遺址一個小丘上,有一塊碩大無比的石頭,呈長方形,表麵打磨光滑,棱角整齊,麵向東方,在石上係著一條碗口粗的繩索。經考古學家考證。這就是著名的“拴日石”,表達了印加人渴望太陽不落,永遠照耀大地的樸素情感。這塊“拴日石”還是一部特殊的天文日曆。印加人通過日影的變化來確定季節,編製日曆,據以農作。
那麼這座城市是何時建造的?又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放棄的?自從“空中城市”被發現以來,人們用各種理由來解釋它的存在和消亡。
第一個發現者賓厄說,古城的神廟都是配備三扇窗,這一點同其他印加遺址不同,因而它可能是印加帝國締造者第一代國王曼科·卡帕克的出生地。
有些學者認為馬丘皮克丘是“太陽聖女之城”,因為這個城市的居民中,婦女比男人多兩倍。這些女性因為容貌豔麗,被選為太陽聖女,從全國集中到這兒,過著隱居的生活。由於“金‘城’藏嬌”,務須嚴守秘密,以致廣大臣民都不知道這座城市的存在。
古代生產力極其落後,要供養幾萬人的衣食實在不易。一遇天災便無力招架,隻能四散逃亡。馬丘皮克丘的消亡不是由於自然災害,便是遭到凶殘的叢林部落的進攻,也可能是統治者之間的內訌火並,或是奴隸們起來造反,以致居民大批死亡或逃散,城被廢棄。珊瑚石城堡之謎
在美國佛羅裏達州有一座珊瑚石城堡。這座迷宮般的珊瑚石城堡,怪石矗立,廳堂、噴泉、石雕、精巧玲瓏,千姿百態,使人仿佛置身於撲朔迷離的仙境。
城堡的主人李特斯奈克是個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物。1887年他出生於俄羅斯,青年時與少女安娜·薩哥弗茨邂逅,為姑娘的麗質所傾倒,不久,他們就墜入情網。可是在新婚之夜,情薄義寡的新娘突然離棄了他,投入另一個情人的懷抱。這突然的打擊,使李特斯奈克痛不欲生。他憤然離家出走,經加拿大到美國,最後在美國佛羅裏達州定居。他雖身在異國,心中仍癡情地懷念著過去的戀人。從20世紀20年代起,他開始在住所附近的岩床上鑿下一塊塊巨大的珊瑚石,用來建造一座城堡,奉獻給心愛的人,寄托自己的眷念之情。
經過20年的艱苦努力,一座露天珊瑚石城堡終於屹立起來了:一座石碑騰空豎立,上麵鐫刻著火星、土星,石雕精巧玲瓏;一張碩大的石桌上鑿著佛羅裏達州的地形圖;在一張心髒形石桌中間栽培著當地最名貴的花卉,旁邊小石桌上,一棵小棕桐樹生機盎然,旁邊還擺了幾張小石椅。
李特斯奈克還是一位傑出的天文學家。他用珊瑚石製成了兩件天象儀。日晷儀可在一年之內的任何時候顯示時間,其誤差不超過5分鍾;北極星望遠鏡可以觀測晴朗的夜空上的北極星。
珊瑚石城堡還有一扇重達9噸的石門,像是《天方夜譚》中用咒語驅動、藏有財寶的洞穴石門,隻要小孩輕輕一推,這扇玄妙莫測的巨大石門便會緩緩開啟。前去參觀的物理學家、建築學家都不解其中奧秘。
成千上萬的參觀者對這座神奇的城堡讚歎不已之餘,不免產生了疑問:如此大的建築工程,李特斯奈克一人怎能完成?沒有先進的現代化起重設備、他能單槍匹馬、赤手空拳吊起一塊重達9噸的石頭?如果他雇人施工,就需要有雄厚的經濟實力,一個因失戀而移居美國的俄羅斯人從哪裏搞到這麼多錢呢?有人猜測,李特斯奈克可能通過天象儀來觀測天外來客的行蹤,外星人很可能在城堡裏著陸並幫助過他。還有人猜測,李特斯奈克也許掌握了湮滅已久的遠古建築技藝。總之,這座迷宮般的珊瑚石城堡給人們留下很多不解之謎。
向文字史挑戰的怪字母
在法國中部維希附近格羅澤的小村子裏,坐落著屬於弗郎丹一家的農田。在1924年3月1日,當時埃米爾·弗朗丹隻有17歲時,他正幫祖父救他們的一頭牛,這頭牛掉進了他們的一個表麵平坦、安全、長滿草的牧場下麵。一個完全未預料到的人造洞穴就在他們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