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前朝朝廷宋祖帝時因貪汙成風,朝廷結黨營私不正之風滋長,宋祖帝痛下決心整治吏風,便成立了這樣一個組織,由朝廷直接授傳,清查朝廷異黨和各類貪腐官員,可直接逮人審訊,隻聽命於皇上。
這個組織剛開始還確實為朝廷做了不少實事,清處了一批貪官汙吏,使朝廷吏治煥然一新,可到了後期被某股勢力控製著,基本就是打著皇帝的名義,隨意清查人,不少朝廷官員都受到了牽連,製造了許多冤獄,弄得朝政緊張,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煉獄的人以心狠手辣著稱,凡是被請進煉獄的人,莫不傷痕累累,屈打成招,能活著出來的都是奇跡,就這樣一個組織,特別是在宋元帝病重期間,因哀傷過度無法處理朝政的情形下,在朝廷被某股勢力控製著,已經是離初衷越來越遠了,顛倒黑白,不問事非,隨意抓人,使當朝許多清正的官員受到牽連,莫不讓人聞風色變。
宋元帝登基後,迫於民怨的需要,第一時間下旨解散了這個組織,這個組織的人流放的流放,罷官的罷官,還有一些直接回家務農。
可這個組織的人大部份都是江湖的頂級殺手,並不甘心沉淪,聽說最近活動頗為頻繁。
寒菱也聽說過了這個組織,難道寒家班的血案也與這個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基本都是以針對朝廷官員及權貴有關,而卑微的寒家班怎麼會與他們扯上關係了呢?
寒菱百思不得其解,想到其中的變幻莫測,便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易容成了醜女小草,目前,這二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是敵是友還不明朗的情況下更須謹慎,更何況,他們還在追查自己和娘呢!
寒菱尾隨著他們來到了娘的禪房。
錦袍男子慢慢走近了禪房,望著躺在床上睡著的老婦人,沉吟著問道:“楚義,她就是寒家班僥幸逃脫的老婦人,那個姑娘的娘。”
“是。”楚義回道,“爺,那個姑娘自從救了她放到清心庵後,幾乎失去了蹤影。”
“哦!”錦袍男子哦了聲,瞧著那老婦人,皺眉問道:“難不成她已經遇難了?”
寒菱在外麵聽得差點叫了出來,呸,你才遇難了呢,老娘可還好好的活著,而且還在王府內活得風風光光呢!
“爺,這個不太可能,聽靜心道長說過,這姑娘會隔三差五的回來看下這老婦人,給這清心庵還捐贈了不少銀兩呢。”柳義分析道。
“她們都沒問清楚她在哪裏營生嗎?”錦袍男子不可置信地問道。
“爺,屬下前段時間都不在櫟陽,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隻是聽道長說那姑娘行跡不定,她們也不好意思問。”柳義答道。
“既有蹤跡可尋,要找到她人也不難,於今她們是寒家班唯一活著的人了,要查清線索,必得要找到她們,這樣吧,近段時間你就派人在清心庵日夜盯著,一有風吹草動,即記回稟。”錦袍男子冷靜地吩咐道。
“是。爺”柳義答道,“據最近觀察,那些黑衣人活動又頻繁起來了,似乎還在找著什麼關健的人和物事。”柳義皺著眉說道。
“哼!”錦袍男子冷笑一聲,說道:“僅僅一個戲班而已,能需要他們費那麼多神嗎? 這其中必有蹊蹺,柳義,近段時間必須嚴陣以待,務必要盡快查清這一切,如今過去幾個月了,還沒有頭緒。"
錦袍男子顯得焦躁不安起來,眼神中諸多不耐煩之色。
“狗兒,狗兒,菱兒....."趙香芸大概是被惡夢糾纏著,痛苦地叫了起來。
錦袍男子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忙走近前,略微彎腰,望著麵前這個婦人,意圖瞧清楚點。
“狗兒,娘的狗兒,別走呀!”趙香芸忽然睜開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伸手抓著錦袍男子的衣服號啕大哭起來,寒菱嚇了一跳,娘這樣子,會不會被他們傷害呢,正在想著要不要出去。
“快放開我們爺,這不是你的什麼狗兒。”柳義走上前去拉著趙香芸的手大喝道。
趙香芸聽到這喝叫聲,嚇得抱頭痛哭起來,嘴裏忙忙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錦袍男子忙朝柳義擺擺手,不悅地說道:"柳義,休得無禮,這些隻是無知善良的平民百姓,被惡人所欺嚇,才神智失常的,你明日派個人來好生護理她吧,想想也是可憐。”
說完瞧著老婦人痛苦的可憐樣,心有不忍!歎息一聲,悶悶不樂地走了出去,待他們走後,寒菱回到房中安撫了下娘,便急急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