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也來了?”苗青陽愕然問道,臉上閃過絲黯然神傷,望著寒菱,心中湧過陣不踏實的感覺。
“放心吧!瑞姑姑已把我的安全托付給他了,所以他以此為借口跟在我身邊,實在甩不開他。”寒菱有些無奈地說道。
苗青陽默然。
“青陽哥哥,我昨晚在王府聽到了一件事,太妃娘娘要去殺戲班的一個老婦人,這個老婦人可能與二十三年前寒陽寺的那件事有關,她太可憐了,那時還懷著孕被人綁架了,孩兒剛生下來就被人莫名其妙地搶走了,現在僥幸活下來了,還要被人追殺,我想幫她卻不知如何找到她,青陽哥哥,老婦人是既戲班的,櫟陽戲班並不多,我想你可能知道那個老婦人是誰吧!若知道,你不妨去幫幫她。”
苗青陽聽到這兒,不由大吃一驚,忙問道:“你說的這事是真的?”
“嗯!”寒菱點點頭,把那日在寒陽寺發生的事仔細地講給了苗青陽聽。
苗青陽聽得臉色發白,全身都發抖起來,憑直覺這個老婦人很有可能是寒菱的娘,可寒菱卻並不知情。
“青陽哥哥,你怎麼啦!你知道那個婦人是誰嗎?”寒菱眼見苗青陽神情怪異,似乎知道隱情般,忙好奇地問道。
苗青陽喃喃自語道:“難道這一切竟與她有關?”他追查這蹤血案已有一段時日,今日聽寒菱這番話,才如夢方醒。
“她是誰?”寒菱已經意識到此事巳非同小可了,似乎與寒家戲班有關,猛然想到寒家戲班也是戲班,那個老婦人難道會是娘?難道二十三年前在寒陽寺產子的那個婦人竟會是娘?
寒菱不想則已,這一想猛覺得周身發寒,腦袋發脹,連臉都白了!
“青陽哥哥,你一定要告訴我,二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你必須告訴我,隻有知道了,我才能做出判斷。”寒菱哀求地問道。
“菱兒,我對不起你,這事我也有責任,你要怪就怪我吧!”苗青陽伸手摸摸寒菱的頭,內疚地說道。
寒菱一聽更覺奇怪,下定決心,今日一定要弄清楚事件的原委來。
“青陽哥哥,今日我一定要知道曾經發生的事。”寒菱神色堅定地說道。
“哈哈,原來你真的是那個踐人。”陰冷的笑聲傳來,寒菱聽得毛骨悚然,扭頭望去,隻見寒柳陰笑著從堤壩上走來,她滿臉都是淒美慘痛的笑,眼神裏流露出來的恨是那麼的刻骨銘心,寒菱瞧著隻覺得陰森可怕!
“寒柳,你怎麼來了?”苗青陽皺起眉來,不悅地問道。
“哈哈……”寒柳一陣狂笑,失望之極地說道:“青陽哥哥,原來你是因為她變心了,你早就知道她是那個踐人了,是嗎?”
寒菱的臉色蒼白,憤怒地說道:“寒柳姐姐,請你放尊重點,你三番幾次,辱罵汙辱我,究竟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沒想到你竟會變成這樣一個陰冷勢利的女人。”
“住口,踐人,若不是你,青陽哥哥會拋棄我嗎?我今日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你竟還有資格來教訓我!”寒菱惡狠狠地朝她罵道。
“寒柳,你太可分了。”苗青陽變了臉色朝寒柳怒聲道:“我早對你說過了,這一切根本不關她的事,是我自已愛上了她,二年前我就知道其實我愛的人是她,所以才會走的。”
事已至此,苗青陽不得不如實地說道,原不想如此直裸裸地傷害寒柳的,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反悔,糾纏不清,隻能是實話明說了,期望她長痛不如短痛,徹底清醒過來。
“騙人,青陽哥哥,你騙人,二年前你還站在這裏吻我說愛的人是我,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快?”寒柳瘋狂地叫道:“一定是這個踐人勾引你,她用了狐媚的手段迷惑你,青陽哥哥,不要相信她,在王府裏她就迷惑王爺,王爺被她迷得團團轉,太妃娘娘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青陽哥哥,她是妖精,不要被她迷惑。”
寒柳語無倫次地說道,臉色慘白勝雪。
“夠了,寒柳。”苗青陽痛心地說道:“柳兒,你變了,二年前我就發現你變了,變得陰狠歹毒,自私自利,這就是我會離開你的原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寒柳站立不穩,一陣頭昏目眩。
“不,不是這樣的,分明是她纏著你,你怕對不起寒家長輩才不得不答應向她提親的,當時你那麼痛苦,當時對我是怎麼說的?就因為你那些話,我才會努力地奮鬥,為你爭取幸福,我現在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呀!青陽哥哥。”寒柳悲痛欲絕地說道,扶著身邊的樹幹泣不成聲。
苗青陽的臉一下慘白起來,惶恐不安地望著寒菱說道:“菱兒,請你原諒我曾經一時糊塗犯下的錯,相信我,我是愛你的,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