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瞧著王爺的鼻子流血了,嚇了一跳,忙慌不失措地端來了水和麵巾。
寒菱立即下了床,把毛巾擰得半幹,朝著銀若宸命令道:“坐下來,昂起頭。”
此時的銀若宸正在抹著鼻血,忽然聽到寒菱的命令聲,抬起頭朝她瞧去。
這一瞧不打緊,隻見寒菱粉紗睡衫下二個傲人的渾圓堅挺的立著,若隱若現,雪白的肌膚,在粉紗下隱約可現,再往下纖纖細腰,盈手可握,不禁瞧得呆了,寒菱說什麼他就聽話地做什麼,全憑寒菱作主了。
寒菱隻顧忙著他的鼻血,一時忘了自己身著睡衫,待處理好這些,忽然覺得不對勁,這家夥怎麼會這麼老實地聽自己指揮呢。
這太反常了嘛!
忙朝他瞧去,隻見他二隻眼睛正望著自己的胸脯出神,臉上全然沒有往日的那種憤怒,這才意識到自己隻穿了個睡衫,該死的家夥,寒菱的臉倏地紅了,死色鬼!
猛地伸出一拳朝他胸口打去,這一拳正中他的胸口,打得銀若宸一怔,恍然清醒過來。
此時的寒菱早就溜到床上蓋嚴實了被子,拿個眼惱怒地瞪著他。
銀若宸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失態,酒也醒了不少,臉微微一紅,一言不發地灰溜溜地走了。
寒菱鬆了口氣,這家夥整日混跡在女人懷裏,見到自己還這個樣子,真真混蛋。
想到自己又被他瞧了個透,恨得牙癢癢的,怏怏地躺在床上睡著了。
次日寒菱起得較晚,反正不管她做什麼,瑞姑姑都對她無限的寬容,包含,她那真叫一個痛快呢。
用過早飯,寒菱便想帶著小兔子去外麵走走,想到那天瞧到的那個鳥窩,不知那隻受傷的小鳥好了沒有,想著去看看,遠遠地便瞧見銀若宸那家夥騎著馬 ,旁邊小廝楊路牽著那頭肥驢走了過來。
寒菱想著昨夜的事,臉微微泛紅,故意視而不見,帶著小兔子繞到另一條路上去。
銀若宸遠遠地就瞧見了她,策馬趕了過來。
“站住,醜丫頭。”銀若宸朝她大聲喝道。
寒菱隻得站住了,沒好氣地問道:“王爺,有何指示?”
銀若宸時下已習慣了她這不慍不惱的態度,當下也不生氣,隻是問道:“你幹什麼去?”
寒菱抬眼瞧了他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臉,慢慢地問道:“王爺,憑啥要告訴你?”
銀若宸剛想發火,大概想起了什麼,坐在馬上,慢慢地說道:“你可以不告訴本王,但這個後花園都是本王的,若沒有本王的同意,你不能在這裏遊玩。”
寒菱一聽這家夥又來找她的碴了,說他一個男人成天不幹正事,老來找他的碴,煩不勝煩。
寒菱知道今日想去瞧瞧那窩小鳥恐怕是不成了,便掉轉頭朝回路走去。
銀若宸騎著馬很快就竄到了她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到底要做什麼?”寒菱惱怒地問道。
銀若宸用手撫著無名指上的祖母綠指環,臉上帶著散漫詭異的笑,斜瞄著寒菱,霸道地說道:“今日,你必須聽本王的。”
“為什麼?”寒菱一聽就沒好氣地問道,“你當我是什麼?我現在已不是你的小跟班了。”
“哼,你的賣身契可還在本王身上,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銀若宸威脅地說道。
“王爺好記性,我可隻是簽了一年的賣身契,一年後我便是自由人了。”寒菱忙辯解道,現在有了瑞姑姑的庇護,她可不擔心他會變卦。
“就算是這樣,你可別忘了,現在還有大半年時間,誰能保證這大半年裏不會發生點什麼呢?”銀若宸半是威脅半是認真地說道。
寒菱聽得心底發毛,不知他又要玩什麼花招,隻是瞪著他不說話。
“想不想拿回賣身契呢?"銀若宸笑著,“好心腸”地問道。
寒菱拿眼瞪著他,要是能拿回賣身契那敢情好,可這家夥會有這麼好心嗎?這幾日寒菱可沒少被他使詐。
"怎麼樣?想不想拿回去?”銀若宸誘惑地問道。
寒菱當然不會相信他有這個好心,因此懶懶地站著, 愛理不理的。
原來銀若宸昨日被寒菱氣得夠嗆,想了半日才想出一個法子來,欲找寒菱比賽,總要想辦法贏她,爾後讓她乖乖聽話才行,想想這些日子,真是處處被她占了上風,而自己竟贏不到她分毫,真是拿她無可奈何了!
心中一百個不甘心,這才苦心冥想了一個法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