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厭惡寒菱,討厭趙香芸,刻意接近苗青陽,奪走了苗青陽,直到後來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苗青陽,並誓要得到他,於是開始了不折手段的爭奪。
後來與苗青陽的感情東窗事發,寒菱傷心欲絕跳河了,弄明了真相的趙香芸大怒之後把寒柳無情地趕出了寒家班。
寒柳心頭的恨一天天瘋長,似魔鬼般纏繞著她,似要把給吞滅。
那日,楊太妃在寢宮大發雷廷,狠狠地訓斥錢管家。
寒柳知道了原來楊太妃懷疑香菱並沒有死去,因為,當時的錢管家並沒有在懸崖下麵找到香菱的屍體,而是胡弄了楊太妃,錢管家在一次喝醉酒雲雨之中講了出來,楊太妃當即大怒,大罵錢管家,錢管家卻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香菱如若還活著,那幾乎不可能的。
可楊太妃自此後心神不寧,留下了心病。
寒柳此時覺得報仇雪恨的日子來了,知道寒菱以前也叫做香菱,巧的也是趙香芸在懸崖下麵撿到的,便不管寒菱是不是真的香菱,不計後果,隻欲借楊太妃之手除掉寒菱,報仇雪恨,更是為了讓苗青陽死心,便把這消息偷偷告密給了楊太後,楊太後聽後,大驚失色,更是惶惶不可終日,直到後來發生了寒家班滿天門血冼的事,其實直到此時寒柳也不能斷定那些殺手是不是楊太妃派出的人。
她現在王府內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仇雪恨,還有就是為苗青陽掙得前程。楊太妃的話猶耳邊回想:“你若幫哀家完成了任務,哀家便讓苗青陽當上大將軍,成全你們二人,你將來就是將軍夫人了,吃香的喝辣的,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
楊太妃給她的任務,原是要她進到銀若宸的東寢宮,得到銀若宸的心,然後籠絡銀若宸,趕走掉他身旁的那個醜女小草,偷取他身上的兵符,交給楊太妃。
可沒想到的是在銀若宸身邊後不久,不但得不到銀若宸的心,反而被銀若宸趕了出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原來這醜女小草卻是寒菱易容的,而她的青陽哥哥,竟然就在王府內,而且知道自己在王府內都不來找她,更讓她心碎的是苗青陽竟然變心了。
她的計劃與夢想全部落空了。
如今楊太妃再次救自己出來,這個恩更是無法還了,想想苗青陽的話,這王府不是她呆的,可此時已經無法脫身了。
寒柳冼漱完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往事漸漸湧上腦海,想到苗青陽的徹底離去,心痛難言,又悔恨難當,心中的恨意卻一陣高過一陣,對寒菱的恨越發深了。
“錢管家還沒有來嗎?”楊太妃回到臥房脫下身上的外袍,露出了全身豐滿曲線玲瓏的身段,朝著綠夢問道。
綠夢正欲說話,卻見有丫頭過來通報說錢管家求見,綠夢便知趣地退下了。
錢管家走進來,眼見房內隻有太妃娘娘,立時眉開眼笑起來,走上來抱起楊太妃豐滿成熟的身軀朝床上走去。
“死相,瞧你猴急的。”楊太妃故作惱怒地嬌嗔道。
錢管家嘿嘿笑著,並不說話,,壓在楊太妃曲線玲瓏的豐滿的身段上,上下齊手,楊太妃很快便欲仙欲死,嬌喘起來,芙蓉帳內,春色一片。
“娘娘,你說這馮公公總會無故失蹤呢?這事倒真是奇怪得很呢!"完事後,錢管家摟著楊太妃在懷,滿足而怪異地說道。
“怕是在哪個女人的懷裏吧!你們這些男人個個都是色種,就算不行了也還是死不改性,哀家可聽說他對晚香樓的小桃紅癡情得很呢!”楊太後不屑地說道。
“那倒不一定,這馮公公呀,倒是個癡情種,他那眼裏呀隻有一個小桃紅,其她女人都入不了眼,可這小桃紅卻早就把他拋棄了,馮公公為此痛苦了一段時日,現在已經對女人是徹底絕望了,所以說他的失蹤才可疑呢!”錢管家沉思著說道。
“那若宸呢,他不管嗎?這馮公公打小對銀若宸那可是照顧得周全細致,銀若宸與他感情可不一般。”楊太妃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王爺好像全沒當成那回事般,前日還在家設晏邀請些風流公子在家飲酒作樂,還與那醜女打鬧了起來,被下人當作笑話看呢。”錢公公不解地說道,“按理來說,王爺也不是這種無情無義之人,不會對馮管家的生死不理不睬呀。”
楊太妃聞言也頗為奇怪,沉吟著說道:“現在銀若宸不再對那醜女感興趣了嗎?”
“這個倒真是,自從那次醜女出逃後,銀王爺便與那醜女整個一仇人般,見麵總是橫眉冷對,互相對視,冷漠異常。”錢管家得意地笑著說道。
“你呀,那是不了解若宸,愛之深恨之切,他這個樣子全是因為心底在乎呀,若不在乎犯得著這樣麼,他是恨她背叛了自己,在故意報複她。”楊太妃擔憂地說道,“這醜女總是壞哀家大事,而且身世非常可疑,哀家瞧著她就好似瞧到了那個踐人般,這個醜女可正是寒家班那個僥幸逃脫的戲班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就在王府內,想想那群膿包,堂堂江湖頂尖高手,卻讓二個老弱婦人逃脫了,真是不可思議,難不成這醜女背後有高人相助不行,眼下來看這個醜女萬萬留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