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國公聽得暗暗心驚,香菱公主那可是宋祖帝唯一的女兒,當朝的身份那可是無人能與之匹敵的,先帝爺不顧天下人的反對把皇位讓給了他,可他大有忘恩負義,不管不顧之態,這樣確實令人心寒。
“皇上,這香菱公主事小,雖是一個前朝公主,畢竟是宋祖帝的女兒,而且生前極為鍾愛,如果真是香菱公主必要迎回皇宮,以堵天下百姓的幽幽之口。”成國公小心地提醒道,如若過於刻薄,讓天下人心寒,這於宋元帝當政卻不是好事。
“是呀,皇上,這事要深思熟慮呀!”崔國公精明的雙眼透著清光,十年前有不少傳聞,這香菱公主可是個關健人物,如若能迎回香菱公主,有她在手,一切難題或許都會迎刃而解,可他沒有明說,隻是說道:“皇上,皇室的血統尤其重要,這個一定要弄清楚,否則會給天下的百姓當成笑話。”
“沒錯。”宋元帝終於清醒了過來,忙點頭道:“隻要弄清楚了狀況,弄清了香菱公主的真實身份,朕將親自接香菱公主返朝,決不負先帝托孤之意,並將昭告天下。”
宋元帝鄭重地說道,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虎,從即刻起追查王爺和小草的下落,一定要查清楚香菱的身世之迷。”宋元帝連下二道聖旨,命令道。
“是,遵命。”趙虎領命而去。
崔國公含笑點了點頭,說道:“皇上,如若真是香菱公主,臣就要恭喜皇上,北冥國將要喜迎金枝玉葉了。”
宋元帝哈哈一笑, 說道:“愛卿,這於朕來說會不會是個機會呢?”
崔國公點頭笑著道:“皇上,這裏麵玄機可深!大有變數呢,待臣與你細細說來。”
寒菱回到茅草屋裏,心神不寧地坐著,耳邊老是想著那二個金國人說的話,心下慌慌的,銀若宸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這家夥每天早出晚歸的,不知在幹什麼?
黑夜來臨了,寒菱隨便做了點吃的,便坐在床上發呆,等著銀若宸那家夥。
大燈籠發出渾濁的暗光,忽閃忽閃的,如同飄忽的鬼影,老鼠在屋中亂竄,寒菱蜷縮在床上,沉沉的黑夜,害怕得不行,把自己藏身在被子裏,耳內卻聽著門外的動靜,期盼那馬蹄聲得得的傳來,然後門開了,他會帶著吃食和物什走了進來。
可是,今日等了很久還望不到人影,寒菱心驚膽顫的,不知他怎麼了,去幹什麼了,想起那二個金國人的話語,心中的不安逐漸加大。
不知不覺睡著了。
忽然看到一個蒙麵的黑衣人眼露凶光地逼向自己,鋒利的短刀朝自己頭上砍來,驚懼得說不出話來,旁邊伸出一隻手拉了自己一把,結果刀偏離了方向,砍在了自己的右腦上,感覺不到痛,隻有心懼和昏沉,她痛苦,恐怖地叫著。
“醒醒,怎麼啦。”一個低沉的男聲傳進了耳內,寒菱費力地睜開了眼,渾身冷汗涔涔。
“若宸哥哥,你回來啦。”寒菱醒過神來,驚喜地朝著銀若宸說道,猛地縮進了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
銀若宸眼神若水,身子僵硬,任由她抱著,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頭。
懷中的這具軀體全身冰涼,瑟瑟發抖。
“做惡夢了吧!”銀若宸撫著她的頭,溫言問道。
“嗯。”寒菱點了點頭,害怕地說道:“若宸哥哥,我夢到一個蒙麵的黑衣人,拿刀砍我的頭,好怕啊!”寒菱偎在他的懷裏後怕地說道。
銀若宸震得身子抖了下,摟緊了懷中柔軟的軀體,眼裏閃過痛苦的光。
她想起了什麼嗎?是不是記起了那個可怕的下午,銀若宸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慌與難受,緊緊地擁著她,說道:“別害怕,那些隻是夢,不是真的。以後我會保護好你的,再也不會讓你受苦了。”
寒菱聽著這話,心裏暖暖的,忽然就想這樣在他懷裏安靜地呆下去,忘記一切仇恨與痛苦。
“若宸哥哥,我今天看到了二個金國人,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們很可能會要襲擊青寧縣,若宸哥哥,怎麼辦呀?”寒菱把自己在草原山丘上瞧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銀若宸。
銀若宸聽後眼中的厲光一閃而過,很快便摸著她的頭,笑笑道:“傻丫頭,不要怕,小小金賊何足掛齒?這些手下敗將憑他來多少打多少,沒有什麼可怕的。”
寒菱瞧著銀若宸胸有成足的樣子,心也安定了不少。不由好奇地問道:“王爺,你早就知道了嗎?”
銀若宸臉一沉,麵帶慍意地說道:“菱兒,你現在是我的妹妹,不準叫我王爺,以後都要叫我若宸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