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計劃與夢想全部落空了。
如今楊太妃再次救自己出來,這個恩更是無法還了,想想苗青陽的話,這王府不是她呆的,可此時已經無法脫身了。
寒柳冼漱完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往事漸漸湧上腦海,想到苗青陽的徹底離去,心痛難言,又悔恨難當,心中的恨意卻一陣高過一陣,對寒菱的恨越發深了。
“錢管家還沒有來嗎?”楊太妃回到臥房脫下身上的外袍,露出了全身豐滿曲線玲瓏的身段,朝著綠夢問道。
綠夢正欲說話,卻見有丫頭過來通報說錢管家求見,綠夢便知趣地退下了。
錢管家走進來,眼見房內隻有太妃娘娘,立時眉開眼笑起來,走上來抱起楊太妃豐滿成熟的身軀朝床上走去。
“死相,瞧你猴急的。”楊太妃故作惱怒地嬌嗔道。
錢管家嘿嘿笑著,並不說話,,壓在楊太妃曲線玲瓏的豐滿的身段上,上下齊手,楊太妃很快便欲仙欲死,嬌喘起來,芙蓉帳內,春色一片。
“娘娘,你說這馮公公總會無故失蹤呢?這事倒真是奇怪得很呢!"完事後,錢管家摟著楊太妃在懷,滿足而怪異地說道。
“怕是在哪個女人的懷裏吧!你們這些男人個個都是色種,就算不行了也還是死不改性,哀家可聽說他對晚香樓的小桃紅癡情得很呢!”楊太後不屑地說道。
“那倒不一定,這馮公公呀,倒是個癡情種,他那眼裏呀隻有一個小桃紅,其她女人都入不了眼,可這小桃紅卻早就把他拋棄了,馮公公為此痛苦了一段時日,現在已經對女人是徹底絕望了,所以說他的失蹤才可疑呢!”錢管家沉思著說道。
“那若宸呢,他不管嗎?這馮公公打小對銀若宸那可是照顧得周全細致,銀若宸與他感情可不一般。”楊太妃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王爺好像全沒當成那回事般,前日還在家設晏邀請些風流公子在家飲酒作樂,還與那醜女打鬧了起來,被下人當作笑話看呢。”錢公公不解地說道,“按理來說,王爺也不是這種無情無義之人,不會對馮管家的生死不理不睬呀。”
楊太妃聞言也頗為奇怪,沉吟著說道:“現在銀若宸不再對那醜女感興趣了嗎?”
“這個倒真是,自從那次醜女出逃後,銀王爺便與那醜女整個一仇人般,見麵總是橫眉冷對,互相對視,冷漠異常。”錢管家得意地笑著說道。
“你呀,那是不了解若宸,愛之深恨之切,他這個樣子全是因為心底在乎呀,若不在乎犯得著這樣麼,他是恨她背叛了自己,在故意報複她。”楊太妃擔憂地說道,“這醜女總是壞哀家大事,而且身世非常可疑,哀家瞧著她就好似瞧到了那個踐人般,這個醜女可正是寒家班那個僥幸逃脫的戲班女,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就在王府內,想想那群膿包,堂堂江湖頂尖高手,卻讓二個老弱婦人逃脫了,真是不可思議,難不成這醜女背後有高人相助不行,眼下來看這個醜女萬萬留不得的。”
“娘娘,您能斷定她就一定是香菱公主嗎?”錢公公麵露不解地問道,“那年,奴婢親自瞧見的,沒可能還能活命呢。"
楊太妃聞言,臉露獰笑。
"哀家可不管這些,寒柳向哀家告密時說是親耳聽見那老婦人說的,那老婦人可是在崖懸邊上撿到她的,她自己也說名叫香菱的。就憑著這點,不管她是不是香菱都必須要死。”楊太妃陰冷地說道,“哀家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漏掉一個。"
“當然,娘娘英明。”錢管家拍馬屁道,“可如若真是香菱公主,那臉咋會長成這樣呢?”
錢管家想到醜女小草的臉,覺得可能性並不大,不過楊太妃若想清除她,卻也並不反對,他正討厭這個醜女呢!
“據寒柳講她會變臉術,這張醜臉應該根本不是她本人的,而是易容成了這樣的。”楊太妃冷哼著說道。
“哦!原是如此。”錢公公恍然說道:“娘娘,隻怕現在想要除掉這醜女可有些困難了,您想想這醜女可有瑞姑姑護著呢,而且王爺的心思也不明朗,這醜女身邊既有高人守護,實則不易,娘娘先不要著急,奴才發現了一個令人高興的事,這醜女背後除了我們還有不少黑衣人在跟蹤她,這下倒好,不用我們對付了,自會有人對付她的。”錢管家說完摟著楊太妃在懷,笑眯眯地說道。
楊太妃驚得坐了起來,問道:“你可知道是些什麼人在跟蹤她?為何要跟蹤她。”
“娘娘,別急。”錢管家伸手把楊太妃摟在懷裏,親昵地說道:“這跟蹤她的人呀,可是皇宮裏的,如果奴才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當今皇上派來的人,這下倒省心了,不用我們動手也會有人收拾她了!”
“宋元帝?”楊太妃驚叫出聲來,“他派人來跟蹤一個醜女,難道他真對這個醜女感興趣?如果這醜女真是寒家戲班的女子,那就很有可能,聽說這醜女可並不醜,而是一個絕世美女呢!”、
楊太妃沉吟著說道,想到上次那醜女竟說皇上都與他認識,想來是這個道理了。
“如果是這樣,依宋元帝個性,早就跑到王府來要人了,恐怕不是這麼簡單,自宋元帝丟了兵符後,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恐怕與兵符有關。”錢管家神秘地說道。
“與兵符有關?”楊太妃驚愕得仰起臉來,“如若與兵符有關,那跟蹤這個醜女有何用?”
”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錢管家故弄玄虛地說道:“你想想,這醜女是誰?那可是銀王爺的跟班,這天下的兵符隻有二份,一份在咱王爺身上,是什麼人會想要得到這塊兵符呢,肯定是王爺最有可能,他這顯然是在懷疑我家王爺偷了他的兵符呢,再則說了,銀王爺身上的兵符也是他所忌憚的,若這二塊合二為一,那可要翻天嘍。”
“哦,是有可能。”楊太妃恍然說道:“想這王府內有多少他派來的密探,想必都是忌憚銀若宸身上的兵符的,而這醜女小草可是銀王爺的跟班,整日形影不離,自然也要跟蹤她了,”想了想,又覺得不對,疑惑地說道:“這也不太對,你想想,如若是以前小草還跟在王爺身邊,倘可說得過去,可現在她已經到了瑞姑姑身邊了,還跟蹤她有什麼用呢。”
錢管家一聽,也不由說道:“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想不出有什麼古怪來。”
“你們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好好盯著那醜女,弄清楚這其中的原委,哀家好作打算。"楊太妃疾言厲色地說道,說完又問道:“王爺可知道此事?”
錢管家搖了搖頭道:“王爺最近不問朝政事,每日與一些寵妾風塵女子遊玩作樂,嘻笑怒罵,恐怕不知道。”
“哼,這個小子,白費了哀家自小培養,現在胸無大誌,壞哀家大事。”楊太妃恨聲說道。
“哎!”錢管家了搖頭歎道:“娘娘呀,王爺未必會明白您的苦心,聽您的擺布呢!”
“這個不用操心,哀家自有辦法。”楊太妃,臉露陰笑地說道。
“娘娘,您處心積慮地為他謀劃,可他看上去並不領情呢!”錢管家憂慮地說道。
“這個哀家當然知道,他打小就不與哀家親厚,但哀家必得要利用他來得到這天下,到時這新皇三歲娃兒也可以。”楊太妃眼睛發光,獰笑道。
“還是太後娘娘英明。”錢管家伸手摟著楊太妃在懷,手在她嬌軀上不安份地摸著,嘴唇很快就流連在她的胸前,不到一會兒,楊太妃便嬌喘不已,全身癱軟了,錢管家剩機把楊太妃壓在身下,二人再次欲仙欲死起來。
銀若宸站在書房內,俊眉緊鎖,一聲不吭,時下寒菱的背後,幾股勢力正在暗中圍繞著她,而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兵符。
敵暗我明,很難確保她的安全。
寒菱到目前為止並不知道身上佩戴的那個是北冥國的生死之符,兵符。
銀若宸俊眉緊鎖,沉吟不語。
柳義從窗外飄了進來,低聲回稟道:“王爺,屬下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秘密,江湖上永寧宮組織實則就是前朝煉獄組織留下的人,因不滿現實,暗中糾結起來,意欲謀反,王爺您還記得那個叫雄鷹的家夥吧,此人武功高不可測,行事狠厲,做事雷厲風行,聽說他就是現今永寧宮的頭目。”
“雄鷹?”銀若宸聽得一驚,凝神想了想,點點頭道:“此人本王倒有些印象,十年前後宮那場火難,當時就是他負責查探的,可是後來卻不了了之了,正是因為此人雷厲風行,行為果斷精準,但凡他出手從沒有失手過,所以後來那場火難就是因為他負責查探,他說查不到原因,朝廷便信以為真,此事不了了之了。”
銀若宸邊回憶邊說道。
“王爺,此人現在退出朝廷後成立了永寧宮,近段時間出沒在江湖,所到之處血雨腥風,讓人聞風喪膽,屬下現在查到寒陽寺那日的刺殺與永寧宮有關,至於具體原因,很難說清。”
與永寧宮有關,即就是與前朝的煉獄之人有關了,堂堂朝廷煉獄之人緣何會要來殺害寒家班?銀若宸頭腦飛速運轉,
既如此,那麼寒陽寺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必是煉獄之人所為,難道這二者會有什麼聯係?那個婦人所產的男嬰現在何處,也是被煉獄的人搶走了嗎?父皇生病期間是誰操控了煉獄?
銀若宸想到這兒,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煩意亂,思慮了一陣。對柳義說道:“要盡快查明二十三年前在寒陽寺產子的那個婦人與寒家班被血冼有什麼聯係,還有那個婦人產下的男嬰被他們搶往了何處?現在是否還活著,或許揭開寒家班的凶殺迷案就能解開一切了,前朝的煉獄在父皇生病期間到底被誰控製了?這些都要盡快查清,現在寒菱和清心庵的老婦人都有生命危險,要盡快結束這一切。”
“王爺放心,清心庵的老婦人已經有高手在日夜守護著,至於寒菱身在王府應該問題不會很大吧!”柳義抱拳說道。
銀若宸點點頭,低聲吩咐道:
“柳義,依照計劃務必今日要安全救出馮公公,直接送往民間,此事要嚴守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放心,王爺,屬下已經依照您的吩咐安排妥當了,必得救出馮公公,此事已萬無一失了。”楚義信心滿滿地說道。
銀若宸深沉的眼眸點了點頭,隨著兵符的現身,王府已是風聲鶴立,險象環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