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雄鷹聽到這兒不由仰天狂笑起來,大聲道:“好,好,銀王爺果然乃正人君子,看來銀王爺是不肯配合的了,很好,那在下請問:王爺著手查探寒家班案子又是所為何事呢?該不會說是查著玩玩吧?”
雄鷹的話語裏滿是譏諷的語氣,銀若宸聽得直皺眉。
“王爺,您最好清醒點,您調查寒家班的目的可瞞不過我,而王爺想知道的東西在下可是一清二楚呢?”雄鷹獰笑道。
“放肆,敢對我們王爺如此無禮。”柳義斷喝道,“雄鷹,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壞事做絕,欲殺寒家班滅口,豈能逃過我們王爺的眼睛。”
雄鷹聽得狂笑起來,那神情狂妄之極。
“王爺,您想知道的事情,這個世上恐怕隻有在下最清楚了,王爺若不肯與在下合作,就算您救得了寒菱,到頭來皇上還是不會放過她的,而您如若能跟在下合作,在下倒願意幫王爺排憂解難。”雄鷹大無畏地說道。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銀若宸劍眉一挑,沉聲問道。
“王爺,宋祖帝臨死時為什麼會把皇位讓給了宋元帝?這點不正是王爺想知道的嗎?”雄鷹陰笑著問道。
“為什麼?”銀若宸緊盯著雄鷹問道。
“咳,咳,王爺若把那寒菱交出來,在下便來回答您這問題,咱們作個交易如何?”雄鷹奸笑著答道。
”寒菱並不在王府,她早已經走了。“銀若宸想了想淡淡地說道,“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你們的本事,還犯得著向本王來要人麼?”
“王爺,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一個小丫頭若沒有人庇護能活到今日,而且能從在下的眼皮底下消失,這就令人奇怪了,王爺,您說是麼?”
“寒菱究竟礙著你們什麼了?給本王說出一個理由來,你們要拿她幹什麼?為什麼非要找到她?”銀若宸沉聲問道。
“王爺,這個在下就不清楚了,反正有人一定要她死,我等隻是奉命行事。”雄鷹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
“好,那本王明確告訴你,你回去轉告那人,隻要有我銀王爺在一日,我就決不會允許她死,她是我的人,如果你們想要算帳就隻管來找我好了。“銀若宸眼冒精光,厲聲說道,說完陰森森地對著雄鷹說道:
“你們竟敢屢次跟蹤本王,還派眼線留在王府,是可忍熟不可忍,所有的事情本王自己都會查清的,你們好自為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到時待本王把一切都查清楚了,就會來跟你們做個了斷的。”
銀若宸丟下這句話,帶著柳義,轉身躍上馬背疾馳而去。
“宮主,看來銀王爺是絕不會配合我們了,就這樣放他走嗎?”雄鷹身邊的黑衣人小聲問道。
雄鷹的眼裏閃過一道厲光,陰笑道:“王爺的事我們管不了,隻能問娘娘了,而且以我們的力量未必是他的對手。該做的我們也做了,走,一切聽娘娘的吩咐。”
二人說完匆匆離去。
王府書房內,柳義不解地問道:“王爺,這天寧宮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很是讓人費解呀!”
銀若宸冷笑一聲,眯了眯俊眼,摸了摸臉上的半邊麵具,高深莫測地說道:“如若天寧宮這背後的人找到了,那麼一切都明朗了,包括皇宮十年前那場火難,王皇後死於火難,香菱公主被人陷害,這一切恐怕都與此有關係,現在本王已經查得七七八八了。”說到這兒,眼裏掠過一抹痛色,低聲對柳義吩咐道:“你現在主要任務就是查明二十三年前寒陽寺那個婦人產下的男嬰現在去了哪裏?究竟背後是何人指使?本王現在隻要知道這個就行了,一切本王心裏清楚得很。”
“是,”柳義答道:“隻是王爺,此事年代久遠,知情人都已經不在了,恐難查到真相。”
銀若宸長歎一聲,望著窗外,眼裏的光高冷莫測,臉上露出一絲淒涼的笑來。
“你盡力查吧,也許不久就會真相大白了。”銀若宸喃喃自語地說道,神情悲戚。
柳義瞧著銀王爺的後背,心頭一陣悸動,一向在他麵前指揮自若,高傲自負的銀王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消沉過,他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淒婉與落寞,連笑容都帶著一絲滄桑,一種莫名的難過湧上心頭,他跟在銀王爺身邊已經時日很久了,在他心中如燈塔一般的銀王爺也會有如此低沉的一天,這是他史料未及的。
隻是柳義什麼也沒有說,答應一聲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