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寒菱聽到這兒眼冒金星,她與若宸哥哥就這樣完了,這算什麼事?眼見得他就要走出去,急了,忙抬高聲音說道:“皇上,銀若宸是我的夫君,永遠都是,我今日來找皇上,就鐵了心要見到他,請皇上成全。”
宋元帝停住腳步,眼裏閃過一絲陰厲的光,回頭不耐煩地說道:“姑姑,朕念在你是長輩,又是先帝爺的女兒份上,一再對你禮讓,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得寸進尺,壞了朕的一片好意。”
寒菱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冷笑一聲說道:“皇上,我與銀若宸本是皇上禦賜的夫妻,不知皇上為何要拆散我們,我今日一定要見到他,而且還想知道皇上究竟要怎樣處置我的夫君?"
寒菱說完剛毅地站著,沒有半點妥協退讓的意思。
“放肆。” 宋元帝惱羞成怒卻又頭疼不已地怒喝道。
“皇上,我想知道銀王爺被關在哪裏?他現在怎麼樣了?”麵對宋元帝的惱羞成怒,寒菱並不害怕,咄咄逼人地問道,“如果皇上隻是覺得銀若宸的身世問題,那這有罪的人應該是楊太妃,而不是銀若宸,這與他並無半點關係,他也是無辜的,就連我的父皇都不計較,皇上你又何須計較呢,再者說了,如若銀若宸的身份不配當這銀王爺,皇上大可以把他貶為乞丐,這總可以了吧!”
宋元帝的眼睛眯了下,不可思議地問道:“姑姑,如若朕把他貶為乞丐,你也願意跟他麼?”
“當然。”寒菱不假思索地說道,"若宸哥哥為了我,寧願隻娶我一人為妻,我又為何不能跟一個乞丐呢?”
“好,有誌氣,果然是香菱公主。”宋元帝聽到這兒,大聲讚道,爾後嗬嗬一笑,湊近來,壓低聲音說道:“姑姑,你若答應朕的要求,朕便讓你見見銀若宸,否則你隻能替他收屍了!”
“不要,皇上。”寒菱驚呼出聲來,惶恐地哀求道,“求皇上看著銀王爺的功勞份上放過他。”
“哼!”宋元帝冷哼一聲,陰沉地說道:“姑姑,你也知道,宋銀王朝是我們宋銀家的,銀若宸一介戲班之子,不可能得到這兵權與兵符的,我們宋銀家的東西絕不能流落到外姓人手上,因此銀若宸必須交出兵權與兵符。”
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菱冷笑不已。
“皇上,既然我是香菱公主,銀若宸是我的夫君,那他就不是外人。”寒菱振振有辭地反駁道,“而且這兵符也未必就在銀王爺手上!”
“怎麼說?”宋元帝聽到這兒,桃花眼放光,緊盯著寒菱問道:“姑姑怎會知道這兵符不在銀王爺身上?”
“猜 的。”寒菱散漫地聳聳肩說道,“皇上,你想想,既然這兵符是屬於我們宋家皇朝的,而父皇早就知道了銀若宸的身世,連帝位都沒有傳給他,這兵符自然也不會給他了,這個道理很簡單啊,根本不難嘛。”
寒菱說到這兒,滿臉不屑,眼角的餘光卻瞅到宋元帝正在那兒沉思著,將信未信。
“姑姑說得確實有道理,那姑姑可知道另一塊兵符在哪裏麼?”宋元帝緊盯著寒菱問道。
寒菱一臉茫然,眨著無辜的杏眼搖了搖頭!
宋元帝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的光,眯了眯眼,冷冷地說道:“
姑姑可曾知道,銀若宸罪該萬死,竟然設計誘騙了朕身上的兵符,就算那塊不在,朕身上這塊也必定是他拿了,就憑這點他也要千刀萬剮,罪大惡極。”
寒菱聽得心驚肉跳,不安地問道:“皇上,你如何能確定兵符是銀王爺設計拿了?銀若宸並無奪位謀逆之心,請皇上三思,勿要輕言輕信。”
輕言輕信?宋元帝不由冷笑不已,他親自經曆過的,那晚在晚香樓,這怎會有假?
香菱公主絕對不能再回王府,隻要她還是銀王妃,銀若宸將會得到二塊兵符,大事可成!他可不是傻子,豈能讓這種事在眼皮底下發生?
桃花眼裏的寒光越來越陰冷,他滿目陰沉,從禦案上拿出一塊燙金的黃綢緞,惡劣地說道:“姑姑,朕今曰告訴你,若你還想見他一麵,你與銀若宸就必須離婚,請在這禦旨上簽字留印,然後讓銀若宸簽字離婚,這樣或許聯可以考慮留他一命,否則他立即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