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歌，書歌，醒醒。\"
昏睡中，有誰輕搖著他的肩膀，叫著他的名字。
“唔....”
顧書歌呢喃一聲，迷茫睜眼。
“傻小子，怎麼趴桌上睡，”青年今日著一襲青袍，淡雅之色更襯得他膚色秀淨，手支著下巴打趣：“莫非床上有妖怪不成？”
顧書歌清醒許多，揉著眼睛打嗬欠，小聲嘟囔：“不是妖怪..是妖精。”
“說什麼呢，”青年沒聽清，也沒在意，倒了杯水遞給他：“快準備準備。”
顧書歌應聲，起身梳洗換上外袍。
兄弟倆一前一後下樓，點了幾道小菜，隨後並肩踏出客棧。
白日大街極其熱鬧，小吃點心、玩物古藏比比皆是。顧泯然興致勃勃遊走各處，顧書歌默默的跟在後麵，神情遊離。
如果說入城前，兩兄弟無所不暢聊，今日顧書歌就像蔫了一樣，一言不發。
青年很快發先他的不對勁，放下手中把玩的玉雕，疑惑道：“書歌，你怎麼了？”
顧書歌神情怏怏：“沒什麼..”
見狀，顧泯然拉著他找了無人個小巷，道：“說實話。”
“.....”
“你今天一副丟了魂的模樣還說沒事情？”青年伸手輕點少年額頭，“到底怎麼了。”
“真沒什麼..”顧書歌猶猶豫豫的看了兄長一眼，見兄長神色嚴肅，他隻得又改了口：“就是...就是我昨天好像尿床了...”
省去了春夢這一部分，他將昨晚的事娓娓道來。
顧泯然嘖嘖一聲，揶揄的看著他：“書歌長大咯。”
顧書歌沒由來的臉頰一紅：“兄長...我不懂...”
顧泯然沉思片刻，帶他找了家茶館坐下，普及了一番關於人體生理問題。
\"兄長，男人會對女人有欲望，那麼男人對男人有欲望...會有這種情況嗎？\"
半晌，顧書歌若有所悟，卻又頗為不解。
顧泯然瞧了他一眼，端著茶水抿了一口。
茶水清雅，口齒留香，杯中，幾片浮葉蕩漾。
“自然是有這種情況，人的喜好不同，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呢？”
“原來如此...”
顧書歌暗中舒心，卻又小心翼翼的問：“那兄長..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呢？”
長指摩挲光滑瓷杯，黑密眼睫半垂搭在眼簾，青年沉默片刻，歎了口氣：“不知道。”
有過心動，但不能確定是不是喜歡。
所以他要再回到那個地方，再一次見到那個人。
聽到答案，顧書歌說不出心底什麼感受，或是期待，或是失望，但期待什麼失望什麼，他又很迷茫。
昨夜夢境那般綺羅，他對兄長到底是怎樣的情感呢？
而當下他隻知道，隻要待在兄長身邊，他就滿足了。
顧書歌挪到顧泯然身邊，身子依靠上，小聲道：“兄長，我逛累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顧泯然看著眼睛似貓一樣明亮的弟弟，笑道：“你這年輕人體力還不如我？看來該加強鍛煉了。”
“不是...”顧書歌正欲反駁，突然，茶館裏一聲巨大作響，緊接著一道巨大肉體朝兩兄弟飛來。
兩兄弟連忙躲開，那巨大肉體重重落在桌上，打翻了一桌的茶水，狼狽不堪。
抬首朝巨響看去，但見一名五官姣好的紅衣少女雙手叉腰，一腳踩在桌上，凶巴巴的罵道:
“淫賊，姑奶奶可是警告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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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外話：
古代寫的我腦細胞都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