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個屁。
穆天炎臉色難堪的看著空無一人的宿舍,拉開陽台的門走上去。遠目望去,對麵那間房黑漆漆的,這個點不算晚,顯然對麵還沒來人。
那這兩人究竟去哪了?
穆天炎心裏沉沉的,有種不爽的感覺。
第二日,穆天炎起了個大早。
其實他這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幾次輾轉醒來,直到外麵這天蒙蒙亮,他就迫不及待從被窩裏爬了起來。
宿舍裏還是隻有他。拉開陽台的門,清晨的風很冷。少年披上一件外套,吸著冷氣,走上陽台。
天色灰蒙蒙的白,今個怕是不會見太陽了。
陽台欄杆上密布著露水,穆天炎抹了一掌的水,撐著欄杆,朝對麵那間看去。男人住的房間沒有拉窗簾,裏麵的大床上被子整齊的疊著,可以想見從昨晚便沒人回來。
穆天歌和顧老師,一夜未歸。
穆天炎的心涼了半截。
早晨的風又冷又大,吹得他臉頰通紅。他卻像感覺不到冷似得,一直朝男人的房間不死心的張望。時間流逝的很快,宿舍樓裏有學生的晨起去跑步的交談聲漸起。
穆天炎吸了吸鼻子,一臉蕭瑟的下了陽台,重重地關上玻璃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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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起全市降溫,市民們都加了件外套才能抵禦外頭的寒風。
賓館內,空調將溫度調節的暖乎乎。顧泯然愜意的睜開眼時,已經是大中午了。房間裏的簾子拉著,他迷迷糊糊看著簾子間隙間露出的白色,又恍惚地眯了會兒眼.......“啊!”男人突然想到今天是周一,猛地睜開眼坐了起來。
“老師醒了?”聽到聲音,穆天歌從衛生間裏走出來。他已經換好了衣服,在顧泯然身邊坐下,擔憂地道:“沒事吧,是不是腰疼?小心點..”
顧泯然見到他,腦子裏瞬間充滿昨晚瘋狂的記憶。
他的臉紅了起來,推著少年:“你怎麼不喊我起床,這都幾點了.....”
“沒事的,我已經幫老師請過假了。”穆天歌見他這模樣,大致猜出他在想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湊到男人耳邊,他輕輕tian了一口:“老師好可愛噢。”
“......去去去去!”顧泯然推開他欲下床,腰部的酸痛以及不可言喻部位的腫痛頓時雙重夾擊,折磨的他不停地抽冷氣。見狀,穆天歌心疼地扶著他,自責:“對不起老師..是我讓老師難受了...”
顧泯然聽這話怎麼覺得不大對勁,輕罵道:“我怎麼聽你個毛孩子還有炫耀的意思呢。”
“我哪敢?”穆天歌‘委屈’的看他:“況且老師到現在還覺得我是孩子嗎?”他扶著顧泯然的手,有意無意的引導他mo向自己的chi 熱。
顧泯然:........沉默是金。
在穆天歌的幫助下,顧泯然在衛生間裏清洗一番,穿好了衣服。從衛生間出來時,少年叫的午餐到了,兩人飽餐一頓,隨後打車回到了學校。
彼時大概下午兩三點,正是上課的時候,學生宿舍無法進入。再加上外頭的天突然降溫,冷的顧泯然措手不及,他便帶著穆天歌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男人的房間實際大小比在眺望時要大多了,但是男人東西並不多,少的可憐。穆天歌打量了一番,讓男人先坐在椅子上,隨後動手為男人鋪起床,對顧泯然道:“老師再休息一會吧,你的身體不便行走。”
顧泯然點點頭。不是他有意偷懶,而是腰部和昨晚初開bao的pi股實在需要休息,他慢吞吞的走到床邊,少年扶著他的腰,小心翼翼引導他躺下。
“你要不要也休息一會?”顧泯然問。
“怎麼了老師,這麼快又想和我一起睡了嗎?”少年揶揄地看著他。
顧泯然忍不住打了下少年坐在床邊的pi股:“我比較想睡你的這裏。”少年昨天可算是折騰死他了,他總想著反過來一次。
穆天歌伸手捉住他的手,溫柔地摸了摸:“如果老師力氣比我大的話,我沒意見。”
顧泯然:“.......”
以穆天歌的一身怪力,男人覺得這輩子是沒希望了。
“老師乖乖的休息吧,我不會發出聲音打擾你的。”穆天歌放下他的手,為他蓋好被:“等你醒了,想吃什麼和我說,我去給你買。”
“嗯。”顧泯然心裏暖暖的。
其實剛醒來是睡不著的,但不知怎麼回事,他躺在床上,慢慢地竟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