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迷亂,星火點點。
這樣迷人且夜色風柔的夜晚,當然是幹壞事的好時機。
一家露天酒家裏,四個人坐成一桌,三女一男,隻是其中兩女的臉色不太好。
這四個人正是顧流曦他們幾個,池衡水榭說這裏的珍珠酒不錯,味道很好,顧流曦說什麼都要來嚐嚐,於是,四個人坐在了這裏。
賣酒的人是一戶人家,一家五口人都在幫忙,這一家子都是忠厚老實人,聽說這珍珠酒是他們祖宗流傳下來的,隻此一處沒有他家,隻有在這裏才能喝得上這種珍珠酒。
珍珠酒度數低,但後勁大。
顧流曦一直以為珍珠酒顧名思義應該是白色的才對,可是,酒家端上來的酒卻是深紅色的,坑爹啊!不是喊珍珠酒嗎,珍珠是這種顏色的?
她盯著碗裏深紅色的酒,不確定的問池衡水榭,“這就是你說的珍珠酒?”
池衡水榭點頭,“是啊!嚐嚐看味道如何?”
這酒怎麼看都比較像現代的那些葡萄酒。
顧流曦舀起大碗,喝了一口,“我擦,這不就是葡萄酒嗎?”坑爹的珍珠酒,換皮不換肉,坑她不會喝酒是吧!這分明就是葡萄酒。
“不瞞姑娘說,這酒卻是是用葡萄釀成的,姑娘好眼力,你還是第一個人喝一口就能喝出是葡萄來。”酒家見她喝一口就喝出了葡萄的味道,對她讚不絕口。
拜托,她不是看出來的,是喝出來的好不好。
以前在餐廳打工,客人喝不完那些名貴的葡萄酒,都被他們那些員工給分著來喝了,聽說葡萄酒是美容養顏的,為此顧流曦還喝過不少,養顏她倒是沒有覺得,不過這種味道很熟悉就是了。
葡萄酒,是沒有一點葡萄味道的,極少的人能喝得出來。
池衡水榭沒想到顧流曦對酒竟然有如此研究,一時敬佩,便多敬了她兩杯。
如果認為懂酒的人酒量一定很高,那你就錯了。
兩碗下肚之後,顧流曦開始覺得暈乎乎的,再被池衡水榭敬了多了兩杯,人就開始發起了酒瘋來。
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人,發起酒瘋來,那是叫一個恐怖。
喝醉之後的顧流曦簡直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無人能製服,瘋瘋癲癲,又吵又鬧,又哭又笑,還說一些大家都聽不懂的話來。
小輕、小毓兩個扶持著不安分的顧流曦,一邊在埋怨池衡水榭來,都怪他沒事敬她們家小姐那麼多酒,看變成了這個樣子。
被埋怨,池衡水榭真的好無辜,他以為顧流曦對酒這麼有研究,酒量一定很不錯才會,才會想著跟她多喝一碗,卻沒想到她的酒量這麼差,幾碗就醉的一塌糊塗了。
醉不要緊,更重要的是沒有想到,她氣質這麼高尚,酒品卻剛剛相反。
喝醉酒之後的顧流曦,比平時更大膽更開放。
她一把力氣將小輕、小毓甩到一邊去了,整個人搖搖晃晃地走到池衡麵前,揪著他胸膛前的衣襟,極力瞪大著眼睛看著他的臉,“池子,你怎麼變成兩個了,我看到你有好多個腦袋耶!”
聞言,池衡呼吸一窒,難道她能看穿他本體。
小輕、小毓衝過來,將顧流曦拉開,鄭重地提醒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你這樣抓住一個男人,若是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什麼嘛!”顧流曦甩開小輕的手,伸出手指著她的鼻尖,“小毓,你怎麼變得跟小輕一樣囉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