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獵物被搶,好比虎口下搶食,男人瞬間被激怒,邪魅的雙眼折射出憤恨的寒光,頓時化作一道煙霧朝半空中的兩個人攻去。
感到危險,無為一手摟住顧流曦的腰,一手朝追過來的男人拍出一掌。
男人巧妙地躲開了無為的一掌,瞬間化為人形,掌風瞬間將一個巨大的樹蔭給整棵拍斷。
男人勾唇,似乎不把無為放在眼底,伸出擒拿手,往顧流曦的身上抓去。
他的招式很快,眨眼就已經到了顧流曦麵前。
顧流曦還驚魂未定,就感覺到一隻手正朝著自己的麵門抓來,她嚇得緊閉上了眼睛。
無為那能讓他這麼輕易如意,瞬間出招擋住了他要抓向顧流曦的爪子,一手摟住顧流曦往身後掠去。
男人一再失手,早已對無為憤恨不已。
心下也跟著暗暗吃驚,怎麼回事,這個死國師,怎麼身手比上次還敏捷了,這次他還防護著一個人,而且幾天前更是被自己中傷了。
這身手,怎麼也不像是受傷人的樣子,更像功力精進了不少。
他又豈知,無為幾天前會被他重傷,並非他所傷,是練了禁忌的功法才導致反噬而受的內傷,那天又剛好他來挑釁,之所以才會讓他傷及。
讓他撿了個便宜而已,這三天來,無為早已運功調息回來。
他妄想在無為手裏奪走顧流曦的話,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直到安全著地,顧流曦還是心有餘悸。
卻同時懊悔自己的懦弱,為什麼總會成為國師拯救的對象。
她有些擔憂地看著旁邊的無為,麵色很不好,“你身體……沒事吧!”
無為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鬆開環在她腰間的手臂,將她推到身後去,麵無表情道:“找個地方一邊呆著去。”
顧流曦,“……”
見無為態度非常張狂,仿佛一點都不將他放進眼裏,男人那個痛恨,“好,很好,上次沒有解決你,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無為詭異地揚起了一邊的唇角,清冷道:“是嗎?我等著。”
如果他認為他還是前幾天那樣,那麼他就要吃虧了。
顯然,男人是把他當成了軟柿子。
兩人就這樣在顧流曦麵前打了起來,狂風亂舞,樹葉紛飛,塵煙翻滾而起。
顧流曦隻能找了顆大樹下站著,昂頭擔憂地看著半空上麵兩個之間的打鬥,心裏還是隱隱擔心國師的安危的。
畢竟,國師身體才複原,而對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物。
這個時候禦林軍巡邏隊都因為聽到了樹木栽倒的聲音,而紛紛趕來。
池衡和高俊兩個人正好在這支隊伍裏。
他們一趕過來就看到了顧流曦一個人站在樹底下,臉色凝重。
“刺客,有刺客……”
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皇宮像鬧事一樣鬧開來。
池衡和高俊見顧流曦衣衫淩亂,當場嚇得衝過去,抓住她詢問有沒有受傷。
顧流曦見池衡、高俊他們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緊張的催促道:“你們快點去幫國師,他一個人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見顧流曦隻是衣衫和發絲淩亂,並沒有受傷,高俊和池衡才安心。
池衡知道那個男人不好對付,便朝高俊打了個眼色,“你留在這裏保護西,我去幫國師。”
池衡快速地朝打鬥的方向飛去,絕頂的輕功讓下麵的守衛一個個羨慕不已。
池侍衛的武功竟如此高強,讓他們打開了眼界。
池衡本來和那個男人就有仇,他無緣無故地追了自己半個月的時間,逼他交出他們靈蛇族的寶物,他早已將此人當成了敵人,就算不是敵人,他們之間的身份也是一早就注定的天敵。
池衡一個人的話,男人還不將他放在眼裏,可以此刻一個變幻莫測的國師,加上一個靈蛇族的王子,男人還是感覺到了吃力。
他本身就被封印了一半的魔力,此刻更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快速地瞟了顧流曦的方向一眼,唇角頓時一勾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
宴會上笙歌載舞,熱鬧非常。
群臣各路嬪妃皇孫公主皇親國戚一個個紛紛為皇上獻出驚喜的禮物,就盼望皇上喜歡,得個賞賜冊封什麼的。
所有的皇孫貴族都來了,唯獨缺少了十七公主。
皇帝抬眼掃了群下一眼,疑惑的朝旁邊的皇後詢問道:“怎不見溪兒,你們可知溪兒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她又去做什麼了。”皇後似乎不太喜歡十七公主,語氣也不看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