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調查天牢裏麵的屍體與法師,池衡水榭和銀賜在小奶包睡著了之後點了他的睡穴,才換上夜行衣出門,皇宮的守衛太多,兩個人隻能趁著巡邏隊伍走過的空隙伺機將兩侍衛拉過來敲暈,換上了侍衛的衣服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隊伍裏麵去。
到了天牢之後,兩個人又悄悄的溜了出來,躲在暗處監視著天牢外麵的狀況。
天牢外麵不滿了守衛,根本就無從進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天牢現在是置放屍體的地方,為什麼要這麼多的人看守著,這也實在是太奇怪了吧!
銀賜和池衡水榭本能的覺得這裏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裏麵到底會有什麼呢?
“我說,法師為什麼每天讓咱們送這些東西過來呢?”
兩侍衛從他們旁邊經過,手裏提著裝飯菜的籃子,似乎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送飯菜到天牢裏麵去,裏麵不全都是屍體嗎?
難道屍體也要吃飯?
就法師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多吧!
這裏的食物整整足夠四個大漢吃得了,真不明白為什麼法師天天要他們這樣送。
“噓!你別亂說話,小心你的腦袋,快點送過去吧!晚了,又要挨罵了。”
聽著兩人的對話,銀賜和池衡水榭心有靈犀的對望一眼,兩個人同時出手,兩侍衛馬上被點住了,怔在了原地,池衡水榭和銀賜快一步將他們手上要掉落的飯盒接住,然後提了起來,再將這兩個人直接扔進了草坪裏麵去,兩個光芒正大的提著食物來到了天牢外麵。
“幹什麼的?”
一接近天牢,馬上有人過來檢查了。
“是來送飯菜的。”銀賜壓低了聲音。
池衡水榭馬上打開了飯籃子讓那些侍衛檢查。
侍衛檢查過後沒有異樣這才讓另一個人領他們進去。
銀賜和池衡水榭跟著那侍衛進了天牢,在進去之後,銀賜和池衡水榭就覺察到了不一樣的氣氛,那種氣氛有點沉悶,更多的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服。
屍體都用白色的布蓋著,他們也看不到白布下麵的人。
銀賜和池衡水榭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池衡水榭故意摔了一跤,順帶將屍體上麵的白布給掀了起來,屍體居然是呈黑色的,好像中了劇毒一樣。
“你們在做什麼?”那侍衛聽到動靜回過身來,對著銀賜和池衡水榭就是一陣劈裏啪啦的責罵。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池衡水榭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低垂著腦袋,一副很無辜的表情。
“行了,小心一點,再弄出什麼事情來小心你們的腦袋。”侍衛快速的將掀開的白布給蓋了回去。
銀賜和池衡水榭快速的交換了一個眼神,這裏肯定有大問題,被吸過血之後死亡的屍體根本就不是黑色的,那些屍體他們都有見過的,而他們剛才看到的那個屍體明顯是被人拿出練過的。
巫魅,是誰在這停屍房裏麵修煉巫魅呢?
難道是那個人嗎?
銀賜皺起了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飯菜送到了地方之後,他們甚至來不及多看一眼就被人給轟了出來,為了安全起見,銀賜和池衡水榭並不準備動手,先了解一下情況,送完飯之後,他們被趕了出來之後那些人又要求明天晚上同樣的時間要送同樣的飯菜過來。
兩人決定先回去跟顧流曦報告一下情況,再作打算。
第二天,同樣的時候,顧流曦又到了他們這宮裏來,她先是陪小奶包玩耍了一會兒,等小奶包眷累睡著了之後,才出門。
“你們昨天晚上有沒有什麼發現?”
知道銀賜和池衡水榭出馬肯定會查出什麼蛛絲馬跡的,她一直相信他們。
“有情況……”
池衡水榭將昨天晚上發現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顧流曦。
顧流曦微微蹙眉,“你確定哪些屍體都變成了黑色嗎?”
“是我們親眼所見的,不會有錯。”
顧流曦眼底流露出一道犀利的光,“如果真的像你們所說的,肯定有人在修煉巫屍。”在西蕪的時候,她是親眼看到巫屍是黑色,而且巫書上麵也有記載,修煉巫屍的時候,死屍的屍體在修煉過程之中會出現黑色。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在皇宮裏麵修煉巫屍呢?
難道是他?
顧流曦想起了一個人來,然後再聯想到那個法師的種種跡象,她猛然的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來。
那個帶著獠牙麵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