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孟城回來以後,在家裏休息了好幾天就開始去上班了,在這幾天裏,跟三胞胎還有烏朵朵過著一家人正常的夫妻生活,如同平凡的夫妻一樣,薑孟城白天幫著照顧三胞胎,跟三胞胎一起玩,在三胞胎蹲馬步的時候也陪著一起,還教他們幾招簡單的招事,又教三胞胎下棋,在這幾天,他就是一個慈愛又嚴格的父親,卻不會以暴力說話,而是跟三胞胎擺事實講道理。
跟烏朵朵呢,白天也盡量忍著不親熱,晚上的時候就拉著烏朵朵進空間裏,要求這樣那樣,最讓薑孟城欣喜的是由於小別勝新婚,咳,之前薑孟城一直想要嚐試的姿勢,烏朵朵之前死活不同意,覺得實在是太丟人了,這一次卻在薑孟城半推半就之下就依了,差點沒把薑孟城樂瘋了!o(╯□╰)o
薑孟城高興壞了,於是,薑孟城這幾天顯得特別的忙活,白天上午跟下午的時候,對於薑孟城來說是親子時間,效果也顯然不錯,目前為止,三胞胎跟薑孟城的父子之情突飛猛進。中午的時候呢,薑孟城倒是沒有忙著找烏朵朵親熱,讓烏朵朵鬆了一口氣,不過中午的時候他也沒睡覺,有一次烏朵朵好奇的看了一眼,還以為是處理什麼公務呢,哪裏知道隻見那網頁上打著幾個大字:古往今來令人難忘銷魂,高難度的姿勢???o(╯□╰)o
烏朵朵當時就震驚了,指著那電腦問薑孟城:“你,你,這幾天就是在忙活這個?”
“是啊,是啊!阿朵老婆,你過來了?快,你看看這個姿勢怎麼樣,要不我們晚上試試?看著就讓人覺得不錯!”薑孟城還不以為恥,很高興的跟烏朵朵討論上了。
當場讓烏朵朵羞紅了臉之餘,落荒而逃,連指責薑孟城的話都忘了說,盡管再開放,烏朵朵也沒開放到這一步。
那晚上的時候,不用說,自然是抓緊一切機會纏綿,還順便把自己從網上搜羅的姿勢磨著烏朵朵一個個的做一遍。
這般充實的過了幾天,終於到薑孟城去報道的日子了,這一天早上薑孟城神清氣爽的起床了,自去刷牙洗臉,還體貼的親了烏朵朵的額頭一下:“乖,你不用起那麼早,早上我自己去做飯,你等著吃現成的好了!”
烏朵朵可沒有心思要給薑孟城做早飯,隻感覺渾身酸痛,她始終不明白一點,為什麼同樣是兩個人的事,折騰了一晚上,薑孟城永遠能神清氣爽的起床,還容光煥發,而自己呢,隻能淒慘的躺在被窩裏,眼窩發黑,渾身發痛,渾身沒力,連動一下都懶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要上班了,薑孟城想著以後沒有像今天這麼逍遙了,昨晚真是狠狠的要了烏朵朵好幾回,最後一次還猛烈的讓烏朵朵昏過去,這才依依不舍的罷手。
這還不是最可氣的,最可氣的是薑孟城事後還咂咂嘴,遺憾的道:“唉,真是不過癮!阿朵老婆,什麼時候你的體力能好一點呢!”o(╯□╰)o
當場讓烏朵朵拍死薑孟城的心都有了。
薑孟城吃好了早飯就去報道了,對於京城公安局總局局長薑孟城倒是一點都不陌生,甚至對於一些業務還算是熟悉的了,因為以前這一塊是高褶家的人負責的項目,在那些旁支的被打壓下後,這個職位就一直空著,直到薑孟城自X師中出來,仿佛這個職位就是為薑孟城留著的。
報道第一天,薑孟城本來是打算回家吃飯的,但是南宮茨、高褶等幾個兄弟非鬧著給薑孟城接風洗塵,見薑孟城要說話,還指責薑孟城,見色忘友,自從娶了老婆以後竟然對自己幾個兄弟視而不見,約會的事從來是能推就推。
薑孟城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道:“小孩子瞎參合什麼,等你以後結婚了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哼,出息,不說別人,要是我,肯定不會這樣!”南宮茨氣哼哼的道。
幾個兄弟一起指責薑孟城,就算是薑孟城的臉皮再厚,也攔不住了,隻能自罰三杯了。
在業務上,薑孟城接手的很快,管理的也很順利,沒有人特意給使絆子,就是在官場上的交際,因為薑孟城離開的久了一點,忽然的有點不熟悉了。
而在接了京城公安局總局局長之後,官場上的事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要應酬了,每天都有人請,這個宴會那個宴席的,讓以前下班以後就沒有什麼事幹的薑孟城忽然的有些陌生了,在過了幾天這樣的日子後就開始適應了。
與此同時,烏朵朵出去的時候也增多了,因為每一次參加宴會,薑孟城都把烏朵朵帶了過去,今天參加這個宴會,明天參加那個宴會,烏朵朵之前也是有參加過不少的宴會,對於這些應酬早就適應了,每一次參加宴會都沒有失禮的地方,相反,還讓京城上流社會的人認識到烏朵朵,都讓那些之前在背後好奇烏朵朵的人不禁在心裏讚一聲薑孟城的眼光不錯,雖然這烏朵朵沒有什麼出身背景,但是在這種場合還能應對自如,就可以看出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了。
這一次,烏朵朵才算是真正的跳入上流社會的圈子,之前的話,也不能算是沒有進去,隻是薑孟城不在,像這種有男人之間的觥籌交錯的宴會,烏朵朵是一概不參加的,畢竟薑孟城不在,總不能讓自己一個人去吧,所以,烏朵朵多是參加女生之間的聚會,這樣一來,京城勢力真正做主的人認識烏朵朵的就很少了。
而隨著參加這些宴會的深入,烏朵朵也才發現了薑孟城之前告訴自己的事情果然一點都不誇張,沒有想到竟然真的在上流社會有這麼多那麼讓人觸目心驚的事,不過後來想想,烏朵朵也就釋懷了,上流社會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都不是少數,有時表麵越是光鮮的,底下說不定就越是醜陋,這個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
而相對於平民百姓生活多在於為了生存掙錢養家,隻為了追求物質需求,而這些上流社會的生來不會餓肚子,才有這花花腸子想寫亂七八糟的,正如那句話所說的:吃飽了撐的!
烏朵朵此刻很能徹底理解了這句話,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上流社會這些亂七八糟的實在是讓人看了糟心。
不過,這種事情看習慣就好了,小三小四的,包二奶的什麼的都有,烏朵朵也開始麻木了,讓她有些耿耿於懷的就是別人說起薑孟城的排一排可以伸長到上下五千年的情史了,當然,別人拿薑孟城情史擠兌烏朵朵的時候,麵上烏朵朵總是很大度的微笑道:“人都有不懂事的時候吧!”或者是驚訝的道:“是嗎?還有這種事,哎呀,我都不知道呢,阿城也沒跟我說過!”有時別人擠兌烏朵朵狠了,烏朵朵也不怕得罪人,轉頭就把薑孟城叫過來問一問,一下子就讓那不識趣的人白了一張臉,後麵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忽然莫名其妙的很倒黴了。
薑孟城也沒有好過到哪裏去,每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一次後,薑孟城回去就要受罰,唉,今天跪搓衣板,明天就改不讓睡床,睡地板,讓薑孟城哭著喊著:“阿朵老婆,我還是跪搓衣板好了!”
後來,烏朵朵還發現一招對薑孟城絕對有xx級殺傷力的招數,把薑孟城綁起來,然後呢,嗯,當著他的麵,一件一件的慢慢的脫著自己的衣服,等到某人的小帳篷翹起的時候,還慢慢的走進磨著,然後就一直看著薑孟城求饒,****焚身而不得,沒把薑孟城痛並快樂死!
這一招的殺傷力絕對是巨大的,薑孟城剛開始對那些不識相的還隻是小懲大誡,後來這一次事件後,烏朵朵就發現了,在自己麵前擠兌人的少了,而且漸漸的沒有了,她還覺得奇怪呢。
後來,有一次跟一個比較好的閨蜜聊天才知道,原來自那次之後薑孟城發狠了,再擠兌自己的阿朵老婆,那可就不是小懲大誡了事了,薑孟城直接嚴重處罰,輕則被離職,重則把那人的罪證搜羅呈給法院,再施壓,這樣一來,不開眼的人就沒有了。
烏朵朵在心裏笑的要死,對於能報複薑孟城,她很得意,發展到後來,烏朵朵隻要想起有那麼一段情史,她就要懲罰薑孟城一回,醋勁越發的大了。
而薑孟城呢,麵對烏朵朵這般強烈的占有欲,反而樂在其中,每次都非常的配合!因為那可以看見烏朵朵不同的一麵。
其實,那次薑孟城那麼嚴懲那些人,卻不是烏朵朵想的理由,而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烏朵朵這麼在意他的過去,所以,他自然是不能讓這些過去影響自己老婆大人的心情了。更何況,薑孟城猖狂的心想:我薑孟城的媳婦,你們也敢惹?真是不想活命了!
在官場上,薑孟城過的很順利,烏朵朵也把三胞胎送去學武了,自然是送去薑家的內部學習薑家的武功了。烏朵朵打算等孩子們學好了以後,再來學習葉家的太極。
葉家已經在京城開了第一家武館了,自然是薑孟城幫忙找的了,有時烏朵朵沒事的時候就去葉家武館教學,更多的是去那裏聯係武功。這源於葉師弟對於烏朵朵武功的退步很不滿意,在京城開武館的時候也跟著過來當總教練,狠狠的訓斥了烏朵朵一番,最後讓烏朵朵在有空的時候就過來練武,晚上不行就上午,上午不行就下午,反正一個禮拜至少要學三次。
烏朵朵自然是不敢有異議的遵守了。
而烏朵朵空間的人參跟何首烏等多種名貴的藥材也有兩百年的藥齡了,這一次,薑孟城在官場上的經營,升職的事就全靠這些東西了。
隻見那兩百年藥齡的人參,正宗野生的,都快有了人形了,開的人參果個大紅豔,吃一顆,那增加的功力頂十年呢!就算是人參的效用也很大,反正空間的人參不少,每次給家裏燉湯的時候,烏朵朵就會切一兩片放進湯裏跟著一起燉了,結果,家裏的每個人的麵色紅潤,元氣十足。
於是,隻要碰上要送禮的,薑孟城就從空間裏挑,送人,送給誰,都有定數的,薑日瀾都已經給薑孟城規劃好了,連對方喜歡什麼,應該送什麼都給查的清清楚楚,等於就是把溝渠挖好了隻需要最後引水進去就可以了。
所以,在在京城公安局總局局長做了一年的位置後,薑孟城又升職了,成了國家公安局裏的一名副局長。
這一天,京城的機場,一名拉著時尚的輕巧的行李箱的一個人走了出來,身穿高跟長筒靴,一雙修長筆直的長腿顯得優雅迷人,披著一頭金色卷發,一張秀氣的瓜子臉,微微一笑的時候,那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樣。
這個人就叫做白韻琪,此時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操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跟著對方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呢。
白韻琪不經意的抬頭一看,隻見那播放著新聞的大屏幕上出現一個她熟悉又陌生的人,白韻琪的手不小心一鬆,啪嗒的掉在地上,滿腦子裏隻剩下剛才大屏幕上播報的話:“目前,薑孟城成功任職國家公安局副局長,今天新官上任三把火,憑著過人的才能,薑孟城精辟的對當前國家公安問題指出了兩個問題。”
如果薑孟城在這裏,就會發現這個女人也很熟悉,在美國執行任務的時候,他跟她還有一麵之緣!
白韻琪吃驚的看著電視上麵那一臉剛毅的男人,怎麼,怎麼會坐上了國家公安局副局長?他才多大?三十三,三十四?還是三十五?總之沒有四十歲!
這時,掉在地上的手機傳來喂喂的聲音,白韻琪回過神,趕忙撿起手機,用美式英語說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嗯,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出現在你媽麵前的,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