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父殺掉的?
師父為什麼要殺了明?
司徒晴的思緒猶如一團亂麻一般,她的記憶被掩蓋,根本不知道原來生了這種事。
“師父,明他?”
“我殺的。”無名直接承認了下來。
司徒晴此刻再也忍受不了,她蹭的一下拔出了手邊的刀,鋒利的刀尖直直指向無名,眼中從充滿著悲痛的怨怒,猶如一頭受傷的雌豹,喉嚨深處出不明意義的聲音。
“為……為什麼!”
刀尖離無名隻有五公分的距離,但無名的心境如古井般,泛不起絲毫波瀾,她轉過頭凝視著司徒晴,緩緩開口:“道劍之術,不由分,和上次一樣,如果你想不清楚這句話的意思,那便離開吧。”
“你這是什麼道!”司徒晴內心的怒火徹底爆出來,所有的怨恨化作悲憤的怒吼自她口中喊出:“明犯了什麼錯,一定要用性命來贖罪!難道……難道師父你和我們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點的感情嗎?”
當年是師父收留了自己和明,讓當時差一點沒命的兩人得以生存下來。
之後還傳授給自己武藝和知識,讓本來一無用處的自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領,雖然無名對她一直很嚴苛,幾乎從來不笑,但司徒晴好幾次現,在她和明於叢林中艱苦生存的時候,無名一直在暗處觀察著。
雖然麵冷,但司徒晴明白,師父對她們兩是有感情的。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師父要殺了明?
司徒晴此刻完全遺忘了這隻是一個遊戲,她全部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這一件事上,她沒有關於這件事的記憶,現在的場景就像是第一次經曆一樣。
無名看著悲怒交加的司徒晴,眼底流露出失望之色。
“晴,本以為你能繼承我的衣缽,但是到頭來,你還是隻有這種程度嗎?”
“住口!我要你告訴我為什麼!?”司徒晴紅著眼怒吼道。
“道劍之術,你終究還是不懂。”
話出口,無名便從背後拔出了那把刀,那把子母刀。
這把刀,司徒晴還記得,世間獨一無二的名刀,唯一一把能能使出二閃流絕技——拔刀術的刀。
司徒晴記得這把刀之後會歸自己所有,不過是怎麼拿來的呢?
是無名給自己的,還是自己從無名身上奪過來的,這就不記得了。
對了,我為什麼要進入這個遊戲呢?
進入這個遊戲已經好幾年了,司徒晴連最初的目的都有些遺忘,但現在回憶起來,覺自己是為了見無名最後一麵才進入遊戲的,而慫恿自己進入這個遊戲的人,是那個叫周子明。
那個周子明,身上也有一把子母刀!
一瞬間,司徒晴熱的頭腦冷靜了下來,她秀氣的眉毛緊緊扭在一起,腦子裏不停思考著。
一把在自己身上,但他也有一把,為什麼會有兩把子母刀!
子母刀是無名的佩刀,一把傳給了自己,那另一把……
難道……明還活著?
看了看地上的頭顱,司徒晴搖了搖頭。
這不可能啊,這確實是明的腦袋,明絕對是死了。
不過,既然那個家夥有子母刀,自己就必須去搞清楚這件事背後到底是什麼真相,想到這裏,司徒晴徹底冷靜了下來。當年的悲劇,現在被她徹徹底底當成了一個遊戲。
“必須離開這個遊戲,如果要離開,那便要做出和當初不一樣的選擇。”司徒晴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
無名看著氣場大變的司徒晴,眼底的疑惑一閃而過。
然後,隻見司徒晴迅收刀回鞘,在她麵前跪了下來。
“師父,徒兒知錯了。”
剛才還準備向自己動刀子的司徒晴現在跪在自己麵前,饒是無名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按照司徒晴的推測,當年自己應該是和師父動手了,如果現在在這裏認錯的話,那能不能通關呢。
“你錯在哪裏?”無名暫且收起手中的子母刀,質問司徒晴。
司徒晴跪在地上,眼珠子骨碌一轉,回答道:“師父既然這麼做,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是師父做的,那明一定犯了不可饒恕的錯。我相信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