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今天吃飯了嗎?”夜帝走過去抱起西然,西然就那麼睜著眼睛透過他看著對麵的牆上,夜帝再次道:“然兒,我在跟你說話,聽見了嗎?”西然還是沒有動,夜帝的手收緊,心中的那一口氣更加憋的難受,便也不再問,直接將西然扔在床上,壓上去就做。
夜帝是故意使大了勁道,弄疼西然的,可惜西然從頭到尾就是沒有給他絲絲毫毫的反應,這一下夜帝徹底火了,一把抓起西然的頭發:“該死的,你到底想幹什麼,問你也不說話,抱你也沒有反應,就是疼了你也不知道要說嗎?”
可西然就是看也沒有看他,任由被夜帝抓著頭發,夜帝將她拉近到自己的麵前:“西然,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不跟我說話,還敢看也不看我一眼,我告訴你,你隻是我的寵物,我的泄欲工具,除了這些,你什麼都不是”說完,夜帝一下子從西然身上起來,也不顧及正做到一半,就起身去穿衣服,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西然,你以為我沒了你就不行嗎,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死了,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說著,就轉身離去。
門啪的一下重重的關上,整一個世界都變成安靜的了,黑暗的了,然後什麼都不剩了的。
夜管家正在守夜,剛打了哈欠,那手伸到一半,就看見夜帝冰著一張臉走出來,那還有半個哈欠就這樣硬生生的被憋回去了,夜管家突然就覺得更鬱悶了,她家少爺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舒服嗎,明知道每次都不愉快,卻還要來。想是這麼想,但夜管家還是跑上去,道:“少爺”。
夜帝黑著臉,一字一字道:“從明天開始不用去管她”。
夜管家一聽,猶豫的問道:“那——飯呢?”
“不用送,餓死她最好”說完夜帝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夜管家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禁一滯,難道她家少爺這回是真的不要西然了,這樣一想,夜管家往裏頭一看,那門依舊是緊鎖著的,沒有絲毫縫隙,也沒有任何的生氣,在這蒼涼的夜幕下,就跟正在枯萎的草木一樣,隻是再也不會在冬日過後複蘇了的。
夜管家深深的歎出一口氣來,往一處的角落去。
西然躺著,將外麵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隻是就算聽得再多,她還是就這麼睜著眼睛,就是連身上的狼藉也沒有去清理的,殘留在身上破敗的裙裳,扯落淩亂的棉被,看上去真正是跟弄壞了的玩具一樣!
一個保安急匆匆的跑過來,一下子沒有看見夜帝,就這麼擦到了夜帝的衣角,不等保安跪在地上,夜帝狠狠一腳踹在那保安的身上,保安滾到了地上,趕忙跪下求饒,夜帝上去,狠狠的又踹了好幾腳,眼神陰鬱,就好像他眼前出現的是西然一樣,真正是恨不能就這樣將她活活的弄死就好了。
就一個寵物而已,居然敢跟他這樣,居然敢這樣對待他,現在有多少人要上趕著巴結他,討好他,哪一個不是要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臉色,他的寵物居然就敢把他當空氣。怒氣熊熊的燒起來,透過頭頂,真正是要將他淹沒了。
保安被踢得就是連聲音也沒有了,隻是就那麼在地上任由被提踢著,夜帝又是狠狠的一腳,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書房。
夜帝看著文件,可心卻怎麼也靜不下來,就跟有一大塊被狠狠的揪起來,很是難受的。夜帝忽然將文件扔在地上,真是該死透頂了,那個西然,那個西然算是什麼個東西,不就是他的女傭,他的寵物嗎,現在居然敢給他臉色看,真是反了,真是反了。
哼,真當沒有她他會舍不得啊,死了最好。夜帝甩下文件,去找西宮月。
西宮月正在刺繡,看見夜帝來,起身:“帝,你怎麼來了,今天不忙嗎?”夜帝應了一聲,臉上不悅的神情微微收斂,隻是就算再收斂,還是顯露出來了的。女傭連忙給夜帝倒了茶,西宮月在他身邊坐下:“帝,是遇到什麼不順了嗎?”
“沒有”夜帝拿起茶喝了一口,便又放下了,他是想來這裏讓自己不那麼煩躁的,可現在就是西宮月在他麵前,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西宮月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將點心放在他的麵前,溫柔的說到:“帝,你剛坐上家主之位難免有不順的,過了就好了的”。
夜帝沒有答話,他壓根就沒有不順,就是那個大膽的寵物讓他心煩,煩的不得了。
西宮月忽然想到了西然,現在好不容易看見了夜帝,便想起來問問:“帝,小然他們走出去有些日子了,怎麼連個消息也沒有,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