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一邊的西宮銀也驚詫了!
“然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馬上讓醫生來”夜帝完全沒有生氣,從床上下來,朝西然伸出手,想要將西然抱進自己的懷裏!
西然皺著眉看他:“你是誰,不許碰我”。
一句話,如同霹靂,讓夜帝半響沒有反映過來,仔細的去看西然,仿佛這隻是西然對他開的一個玩笑,所以他繼續往西然走去,臉上的笑意很溫柔:“然兒不怕,我不會傷害然兒的,真的”。
西然似乎很抵觸夜帝,警惕的往後推著,不經意看見了站在一邊的西宮銀,那笑臉上頓時就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找到了依靠的孩子,一下子跑過去,抱住西宮銀的手臂:“彥,這個人是誰啊,怎麼這麼討厭”。
又是一句話,卻是連同西宮銀也被傻住了!
西然發現西宮銀臉上的錯愕,便湊上去,關心的問道:“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夜帝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上前一把將西然拉了過來:“然兒不要鬧了,再鬧我就要生氣了”。
西然卻一把甩掉夜帝的手,很不滿的道:“你是誰啊,我又不認識你,你幹什麼老是對我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清”說著又一把拉住西宮銀的手,那樣子是說不上的自然,就跟已經認識了十幾年了一樣!
“我是誰?然兒你說我是誰”夜帝直直的看著西然說到。
西然卻絲毫不買他的帳,隻是像個倔強卻害怕的孩子一樣,將她自己更加的靠近西宮銀,拉著西宮銀的手也越發的用力捏住,似乎在這個所有的地方唯有西宮銀才是她唯一的依靠,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怯意,對著西宮銀道:“彥,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幹嘛這樣對我說話,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西宮銀回過神來,將自己的手抽出來,問道:“肮髒生物,你看清楚我是誰”。
西然莫名的看向西宮銀,眨了眨眼睛道:“彥,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講?”
張醫生推門進來,西然看見了,衝著張醫生笑著打招呼:“張醫生好”。
一句話,令在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那我是誰?”夜帝上前一步,一字一字的說出,那臉上的笑意已經蕩然無存。
如同本能一般,西然的身體往西宮銀靠近,尋求著保護。隻是這一個細小的動作在場所有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西然卻還是揚起頭,有些不耐煩的對夜帝道:“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麼知道你是誰?再說了不管你是誰跟我有什麼關係”一邊說著,一邊又往西宮銀的身邊靠近。
張醫生莫名,可等到他想要離開的時候卻是已經來不及了,恨得他一直罵自己為什麼這麼早來,為什麼是第一個。
“過來”夜帝冷冷的命令道,隻是他那雙眸子至始至終沒有離開過西然的臉,似乎他隻要一離開,西然就會跟西宮銀一下子消失不見。張醫生隻能硬著頭皮走上去,隻是看見醒過來的西然卻是掩不住的驚詫,不管怎麼樣,任誰看見原本被判定死亡的人就這樣精神百倍的站在你麵前,都是會驚愣的!
“看”夜帝隻吐出一個字!
張醫生隻能上前,西然一臉莫名其妙,但還是配合張醫生了。
張醫生檢查完,道:“西小姐的身體現在很好,一切都正常,不過西小姐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不願意去麵對,所以選擇性就……”張醫生也懂,西然就在跟前,可能有些話這些家主們不願意讓她本人知道,他也就打馬虎眼!
西宮銀看夠了好戲,準備轉身離開。西然一下子拉住他:“彥,你要回家怎麼把我給我忘記了,還是說,你背著我偷偷的藏了美女”西然一邊說著,一邊用懷疑的目光看西宮銀。
西宮銀剛要說話,就看見夜帝臉色極度不鬱,但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那視線卻是盯著西然的背影,好像就要這樣用眼神將西然鎖定在原地!西宮銀狹長的眸子再一次愉悅的眯起,看著西然道:“我就勉為其難的帶你個肮髒生物回去吧”。
西然卻笑的一臉傻兮兮:“好啊,彥,我們回家,現在就回家”,說著就要去挽西宮銀的手,被夜帝一把拉住。
“然兒,你哪裏也不能去”。
西然厭惡的掙脫,西宮銀看著西然那如同碰到惡心東西的神情,對夜帝道:“夜家主,你難道看不出她正在逃避嗎?還是說,你想要把她活生生逼死”。
夜帝一滯,西然那滿身是血的樣子浮現在腦海裏,胸口驀然疼痛起來。西然趁機逃脫,高高興興的拉著西宮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