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西宮銀打算離開的時候,就聽到右邊傳來一聲挺大的水聲,西宮銀去看,就看見西然正在那溪水裏,抓魚撲了個空,那水花濺到她的臉上,再加上夕陽西下,那瑰麗的晚霞映照著天地間,也將西然渾身上下染上了一片胭脂色的。
西宮銀走近了些,但他的腳步是放輕了的,沒有讓西然知道的。
西然正認真的看著在她腳邊遊來遊去的魚,看得西然的嘴角都彎起來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現在渾身上下都是輕鬆的,輕鬆的好像就要飛起來了一樣的,美好的不得了的。
一條魚又從她的腳邊遊過,西然去抓,依舊沒有抓到,倒是將她身上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的,但西然卻笑的更開心了。
西宮銀的眼眸有些深,從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到現在,他確定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人是這樣笑的,總是溫順的,溫柔的,好像要將那些所有悲傷,錯誤的事情都包容下來一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像個小孩一樣的。
西宮銀不自覺的往前又走了一步,沒看見地上的石頭,觸上上發出了聲音,西然本能的回頭,一見是她的彥,那小臉一下子就布滿了驚詫的:“彥,你,你怎麼了?”
西宮銀隻是忽然覺得聽到那一聲彥有些不悅:“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西然連忙解釋,這些天她的彥中毒生病了,她可不想再讓她的彥有一絲一毫的不符合心意了的。
西宮銀哼了一聲:“諒你個肮髒生物也沒有這個膽子”。
西然沒有說話,隻是微笑,算是默認了。
“你在幹什麼啊”西宮銀明知故問。
西然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臉有些微微的紅:“我,我在抓魚”。
西宮銀不屑的撇了一眼西然:“就你個白癡能抓到魚,那真是天大的笑話”。
西然這麼一聽有些不樂意了,雖然她是想抓魚玩的,大更多的是想抓到新鮮的魚煮魚湯給她家的彥補身體的。
“我一定能抓到的,否則就沒有魚湯了”西然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悶悶的。
“煮魚湯?”自從西然的手上有傷之後,西宮銀倒是很人道的沒在讓她燒過飯的。
“哦,魚湯對身體好,所以我想給彥好好的補補”西然說的平靜。
西宮銀聽的又是一愣,其實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起,他聽這個女人說話,就會是不是的發愣的。
一邊說完,西然見到一條大魚又想去抓,結果撲了個空。
西宮銀見了:“就你個肮髒生物還想抓魚,算了,還是看我的吧”說著就要脫鞋子下來,西然見了,忙不迭的阻攔:“彥,你不能下來,你身上有病,不能下,這水很冷的”。
“你個肮髒生物才有病,我是男人,還會怕這水”西宮銀很不悅,他居然被這個肮髒生物輕看了,那還了得。
西然知道他是狠了心要下來的,但還是勸道:“也沒有必要非自己抓的,我們可以去買的”。
“閉嘴”西宮銀二話不說已經下水了,西然立馬拿小眼神緊張兮兮的看著他,唯恐他有個不舒服。
西宮銀被她看得不耐了:“看什麼看,抓你的魚去,要是今天抓不上魚,你就不用上去了”說著還惡狠狠的橫了西然一眼。
西然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她就不下來抓魚了的,現在——可已經這樣了,西然隻能時不時的拿眼睛緊緊的盯著西宮銀,害怕她一個眨眼,她家的彥就不見了的。
西宮銀知道她在那裏一個勁的看著他,但他也沒有說,倒是自顧自的抓著魚。不過話說回來,像西宮銀這樣一向奢華的人,怎麼可能有抓魚的經驗,不用說抓魚,要是換成以前,他看見這種小溪也會覺得髒的不行的,更不用說還下水來的。
西宮銀看見一條魚遊過來,剛剛要傾側身子去抓,那邊西然眼尖,一下子就給看見了,又看見一邊的有些尖尖的石頭,一根腦經以為她家彥一定要踩上那石頭了,那可就要疼死了的。這麼想著,西然的身體已經飛撲過去。
撲通一聲,濺起了老大的水花。
西宮銀沒有設防,一下子給西然整個撲倒在水裏麵。隻是,瞬時,一切都凍結了的。
西然撲的委實狠了些,整個身體都完完全全的撲在西宮銀身上,那臉好死不死的也是完全疊合了的,更不用說是嘴唇了的,那簡直是毫不透風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