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西宮銀想笑,他什麼時候把那個女人的話這麼當真了,還在這裏浪費時間的想。
自從到了這裏,西宮銀就再也沒有前進過,而是在酒店裏安心的住下了。
酒店。
西宮銀接過保鏢恭恭敬敬遞給他的手表,放在眼前看著:“是按照我說的做的嗎?”
保鏢道:“是的”。
西宮銀很滿意,讓那保鏢退下了,西然完全不能理解他怎麼能為了製作一塊手表消耗這麼長的時間,還絲毫不擔心他身上的毒,雖然這是他朋友下的,但,但怎麼說也是毒啊,是毒就會對身體不好的,怎麼就不急呢。西然看著西宮銀手上那一塊形狀奇怪的手表,真想把它踩在腳下算了。
西宮銀將手表放到西然的麵前:“怎麼樣?”
西然看著近距離的手表,語氣憋悶道:“好看”。
西宮銀卻哼了一聲:“好看?我怎麼沒看出來這麼個破東西哪裏好看了”說著還是一嘴臉的嫌棄樣子。
西然傻了,她家銀為了這麼個手表足足拖延了五天的時間,結果東西到手了,還說不好看,那到底這五天為的是什麼啊!
西宮銀沒再說什麼,將那手表利落的收了起來,修長的身體從那椅子上站起來,在陽光下一下子就異常的耀眼了。
西然努力努嘴,最後連撇也沒有撇到那手表最後一眼。西宮銀一個眼神,那司機立馬就將那車子的門打開,西然見此,完全顧不上那塊手表了,緊跟著西宮銀一起上了車子,不管怎麼樣,現在總算能一起出發了的。
車子裏,西宮銀的餘光根本不用特意去看,都能知道西然正一個勁的對著他傻笑,終於西宮銀受不了了:“喂,你個——”可一對上西然的正臉,西宮銀那一嘴臉的凶惡就不自覺的輕了下去。
“怎麼了?”西然湊上來問,一想到她家銀很有可能是因為身體不舒服,那臉上原本的笑意頓時就消失的一幹二淨:“西宮銀,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很痛,還是有別的什麼感覺”西然一想到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那塊破手表惹的禍,那臉色有點難看:“我就說了嘛,都是那塊手表不好,要是不因為那塊手表,我們現在一定都到那個什麼古堡了,那現在這個毒也已經好了的”說著,西然隻覺得整顆心都是難受的,雙眸裏已經含上了水汽了。
西宮銀完全沒有想到前一秒還笑的跟個二百五一樣的女人,現在就快要哭了:“你個白癡幹什麼啊”,這一回他可算見識到了女人的翻臉速度。
西然含著眼淚婆娑的雙眸抬起來看他:“沒事的,銀,你一定會沒事的”。
西宮銀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你個肮髒生物詛咒誰呢,我好的不得了,你要是再敢詛咒我,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西然一聽他沒事,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沒事?”
西宮銀鐵青著臉:“我哪裏讓你個白癡看著像生病了”。
西然小聲的嘀咕到:“那裏都像”。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西宮銀湊近西然。
西然立馬就變成了哂笑,還搖著頭:“沒,沒”。
西宮銀哼了一聲,將他的下巴揚的高高的。
西然見他是真的沒有事情,微微的也就放心了的,想了想問道:“銀,你說的那個朋友是個怎麼樣的人啊?”這個問題這幾天一直困擾著西然,她想象不出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敢這麼對她家的西宮銀。
“瘋子”。
“啊”西然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是個瘋子”,可看見西宮銀那一臉無比嫌棄的樣子,西然就閉上嘴了。
西然估摸著,那個叫無席的人很有可能真的是一個瘋子,要不是瘋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還是對著她家的銀,一定是個瘋子的。
隻是當西然真的看見真的人的時候,她是怎麼也不能將眼前的人聯係成一個瘋子的。隻見一個少年正悠閑的坐在那藤椅上,不緊不慢的喝著茶水,而他那一張唇紅齒白的小臉在陽光下閃爍的尤為好看的,真的是好看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將他抱在懷裏的。
少年看見從車子上下來的西宮銀,臉上的神情未變,依舊是微微的笑意,不濃不淡,可愛而無害。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了過來:“西宮銀,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然後視線轉向西然,就跟研究什麼珍稀的物種一樣:“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帶女人出來”然後湊近西然:“你是用什麼辦法讓西宮銀把你呆在身邊的,還是說你對西宮銀下了迷魂計,要不然你是狐狸精”說到狐狸精的時候,少年上上下下的看著西然,顯然也對這個三個字跟西然完全是不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