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痕沒說話,隻是用深邃的眸子看著夏薔薇,夏薔薇彎著腦袋,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臉:”小痕痕,你就在家裏好好等著我哦,我馬上回來”,頓了頓,夏薔薇又道:“小痕痕,我想吃你做的點心”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著墨痕。
墨痕沉默,最終應了一聲。
夏薔薇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這是她跟絕兒之間的事情,她不想把墨痕扯進來的,何況,她也不希望,在這最後一次的時候,還要不愉快的。
夏薔薇到民政局門口的時候正是下午一點,太陽當空,炎熱的不行,夏薔薇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了,想著殷絕的話應該馬上就能到了,又想怕殷絕找不到她人,便在民政局門口等著。
殷絕陰霾著臉將車字開到最快,一路上,那些個看見殷絕車子的人都嚇的魂飛魄散,唯恐這輛不要命飛馳著的瑪莎拉蒂會撞到自己,這要是碰到了,不是死翹翹了也絕對半死不活,而且,這萬一沒死,而這過錯落在自己身上,這一看就是天價的車子,根本就賠不起好不好。
所以,在馬路上就出現了無比奇特的一幕,但凡殷絕飛速而過的地方,所有的車子就跟飛禽走獸一般,蹭的就全部到了角落,要離殷絕有多元就有多元,不知道的還以為殷絕這車子病毒攜帶體呢。
殷絕飆車過來的時候,在很遠處就一眼瞧見了曝曬在太陽底下的夏薔薇,原本狂踩油門的腳不禁鬆懈下來,踩了油門,飛馳著的車子這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殷絕看著越來越近的夏薔薇,握著方向盤的手不禁用力,修長的十指,骨節分明。最後,殷絕將車子停在夏薔薇沒看見,不遠處的大樹邊。
此時的夏薔薇毫不設防,臉上沒有特別的表情,因為炎熱的太陽當頭照著,有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夏薔薇一遍遍的擦著,然後四下裏尋找著殷絕。
殷絕陰冷的臉漸漸有了些溫度,看著汗不停的不停的從夏薔薇的臉上流下來,殷絕冷哼了一聲,活該熱死這個女人。忽然,一個想法闖勁殷絕的腦海,殷絕再去看夏薔薇,就見站累了的夏薔薇蹲著,殷絕性感的唇際勾了起來,當初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死纏爛打要做他的監護人,現在又是這個女人要解除他們之間的關係,憑什麼這個女人說什麼他就要做什麼。
殷絕一想到夏薔薇對墨痕的寵溺,那勾起的唇際就又冷了幾分,既然這個該死的女人要為了小白臉跟他撇清關係,他還就是偏偏不如她的意。
這麼想著,殷絕俊美臉上的陰霾不見了,狹長的眸子愉悅的眯起來,下了車,從夏薔薇看不見的拐彎口一轉,到了對麵商廈的咖啡廳。殷絕選了一個靠落地玻璃的位子坐下,正好能清楚的看見對麵民政局的夏薔薇,而且視線清晰。
咖啡店並不是非常的高檔,這一區並不是新城區,所以整一塊區域都還是原先的樣子,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壞,所以,這一塊更別說能找出一個很好的地方來的。
現在是下午,很多人都到咖啡店裏來喝咖啡聊天,所以,整個咖啡店相對來講很是嘈雜,有這麼點菜市場的味道。
如果夏薔薇現在看見殷絕居然坐在這咖啡店裏,她一定會上前確定殷絕是不是發燒了,著實,除去夏薔薇,這但凡了解些殷絕的人都知道,殷絕素來喜靜,對於這種嘈雜的地方絕對是生痛惡絕,哪怕是讓他靠近這裏半厘米,都是絕對,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坐在這裏,心情愉悅的看著外麵。
殷絕一進來的時候,店裏麵的女服務員的目光就統統的落在殷絕身上了,殷絕剛落坐,一個女服務員就眼疾手快的跑了過來:“先生,請問呢想喝什麼?”
殷絕的目光落在已經坐在地上的夏薔薇身上,根本不看一眼旁邊都快要流口水暈厥的女服務員,道:“隨便”。
其實還好,要不是殷絕帶著墨鏡帽子,基本上把臉都遮死了,否則現在整個咖啡廳一定都擠爆了,都是要一睹殷絕真容的粉絲。隻是即便這樣,殷絕那完美的身材,和俊美的輪廓還是講整個咖啡廳所有女性的視線都深深吸引了,讓這裏所有的男士同胞都咬牙切齒,卻無奈一看殷絕就是不能惹的大人物,隻能自己憋著氣,任由自己的女伴,女朋友花癡的對著殷絕流口水,卻諾諾的沒話可講。
女服務員想趁機跟殷絕多講些話,便將店裏所有的咖啡都講解了一遍,然後笑容滿麵的問殷絕,殷絕根本沒聽,就覺得有隻蚊子在他的耳邊不停的吵著很煩,也沒做任何思考,就著女服務員說的最後一個名稱到:“意大利濃縮”。
女服務員哪裏肯這麼就罷休,就又想將店裏的蛋糕品種都介紹一遍,殷絕的眸子有些不耐,就聽著耳邊那蚊子聲再一次響起,還更加的響亮,簡直煩的不得了,驀然回過頭,冷冷道:“一杯子意大利濃縮”,冰冷的話語不帶任何一絲情感,簡直就跟北極的冰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