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子。”黑眸危險地微眯,占有欲十足地圈緊我的腰身。
很是聽話睡足了一天的靜言,醒來後就見小眼睛的三人坐在一塊其樂融融般地吃著晚飯。那個很是一般的男子莫名讓他有種不好的感覺,起身斂著眉頭環住某女,很是不滿:“我餓了。”
回頭看耍小孩子脾氣的靜言,出乎本能般有些寵溺地抬手拂去他額前的卷發,道:“就猜好你這個時辰醒,有你最愛的菜…坐下吃吧。”莫名被消去大半的壓抑不爽感,嘴角動動順從地被帶著坐下;筷子還未動,碗裏已有了好些的菜肉;嘴角輕微地拉扯了下,靜言看著身側的某女眯著小眼睛的笑,心底滿滿的溢著滿足。
“喂、老爹;還不給我娘親夾菜?”小嘴嘟得扁扁的,滄海的小眼睛轉了一圈後決定找個最不著眼的當炮灰。“啊——哦。”疑惑地看了眼滄海,男子隨即很是聽話得夾了一筷子的紅燒肉遞到我的碗裏。肉還沒到碗底就被打飛,男子愣住地對上靜言默然煞氣的黑眸,後襟莫名滴下冷汗。黑線…看著青底繪條的一個瓷碗就這麼在眼前呈現完美的拋物線爾後哐啦一聲墜地四分五裂,地上還滾著一塊紅色有著些許油膩的肥肉。
很是不爽地怒火上燃,抬手很不給麵子地啪啦敲上靜言的腦袋;雙手托著半圓的肚子瞪著眼睛進行怒視攻擊,吼道:“你丫的知不知道一個青花瓷碗值多少錢啊?!你個敗家子的家夥…”掃了圈桌子,見滄海那鬼靈精抿著嘴笑;抬手狠狠地戳向他的腦袋,繼續吼道:“你丫的小破孩別以為老娘不知是你挑的頭!你小子是唯恐天下不亂是不啊哈?!”吼完一嗓子後發覺把喉嚨喊過頭了,追悔莫及地坐下扭頭視而不見他們倆。
突然伸到麵前的筷子,筷子上是綠的發油的青菜一根;孤疑地抬眼,見靜言怪異的表情和奇異的神色,別扭了半天道:“肉肥、這好。”長筷伸了伸,都遞到嘴邊了;有些氣消又好笑地瞥了眼靜言,隨即配合地張嘴含下那一根青菜。眼見某女的配合,靜言嘴角拉扯了下轉而消滅自己碗裏的一堆東西。小破孩很是乖巧地蹦到地上,小手很是小心地收拾碎片,收拾完了又倒了杯水遞到某女麵前嘿嘿地傻笑,很是討好道:“娘親…不要氣了啦啦啦~”
一大一小的討好舉動讓某女很是好笑好氣;看到被這場麵一直愣到現在的男子,想起什麼似的對低頭吃東西的靜言道:“對了靜言、他是我剛在外邊認的相公。”見他停住動作眼眸眯起的動作,趕緊地繼續道:“所謂認的,就是假的、假的;用來掩人耳目的。”靜言聽完後沒多大反應又埋頭於桌上的的飯菜。呼呼、總算是搞定了。
繼而轉頭對男子道:“還沒問你叫什麼呢?”男子提起筷子略停下,低聲道:“沒有名字……”額——好像不小心踩著地雷了。食指敲敲桌子再問:“那年齡呢?”“20。”“哦…”點點頭,繼而夾了一筷子的魚遞到男子的碗裏,笑道:“肥肉不一定是最好的;魚肉也很有營養很養眼。”男子有些恍惚地看著碗裏,然後抬眼見某女溫柔真誠地笑容;愣愣地點頭後吃下魚肉,又自己動手夾魚肉、大口大口地不停吃魚肉;她看著男子的舉動,有些好笑地道:“笨啊——吃慢點還有別的菜啊。”
“哼哼。”滄海不爽地低哼了聲。有些孤疑地側頭,見齊刷刷遞到跟前的兩隻空碗有些疑惑;再抬眼,是滄海和靜言很是神似的表情……黑線…無語地對他們進行深層鄙視,可是鄙視歸鄙視;還是很狗腿地一人夾了一筷子魚肉地送到碗裏。語氣不悅道:“吃多點、防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