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張伯被扔到了院子裏,重重摔在地上。
“你竟然放你女兒走,看來你是不想活了?”從房裏走出一個壯漢,用腳踩在張伯臉上,凶殘地問道。
“你們這幫惡徒!你們會下地獄的!”張伯艱難地說道。
又有幾個壯漢從房裏出來,氣憤地說道:“還真夠窮的,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
“洪老板說了你不還錢,就帶你的人頭回去!”壯漢從腰間摸出一把殺豬刀,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說道。
“來啊,殺了我!”張伯已經是命懸一線,死何嚐不是解脫。
壯漢拿刀伸向張伯的脖子,鋒利地刀刃反射森白的月光。
“二橋啊,爹對不起你!”張伯無神的眼睛流著淚,他後悔沒有給女兒一個歸宿。
壯漢很享受看一個人在死亡時的掙紮和恐懼,他慢慢地用力,他不急,刀刃終於割破了皮膚,深入了一指,還在繼續深入……
張伯開始抽搐,不過他的手腳都被按住了,像是在殺一頭豬。
“哈哈,你看他開始番白眼了!”幾個壯漢大笑道。
“住手!”院子外,一聲大喝讓幾個壯漢停了下來。
“那不是肖家的二公子嗎?”
“你說肖塵啊,他不是病了嗎?”
“聽說他病得很嚴重,現在怎麼一點事兒都沒,他不會是鬼吧。”
“鬼個毛,你看他旁邊,那不是這張老漢的女兒嗎?”
“果然有點姿色,難怪洪老板說一定要把她弄回去,不管張老漢還不還錢。”
“別說沒用的了,這肖塵可是陰陽師,他讓我們住手,我們還幹不幹。”
“別急,看他怎麼說,要是惹毛了他,咱們不會有好果子吃,洪六在陰陽師麵前也是條哈巴狗。”
幾個壯漢商量對策。
肖塵和二橋已經到了院子裏,二橋看到父親被如此折磨心如刀絞。
“肖公子,有何貴幹?”一個壯漢說道。
“給我個麵子,放過他,他欠的錢,我替他還,不過出門太急,沒帶錢,等有時間,我親自去找洪老板。”肖塵說道。
“這讓我們不好辦,來的時候,洪老板吩咐過,一定要帶錢回去!”那壯漢見肖塵想保張老漢,又沒錢,不不樂意了。
“那你們是不願意給這個麵子了,你們最好想清楚了!”肖塵還記著回家,不想跟這幫人浪費時間,聲音陰沉說道。
“肖公子,你別生氣,不如這樣,你讓我們把這張老漢的女兒帶走,這樣我們對洪老板也有個交代,到時候你再去贖,這樣我們也不為難。”那壯漢拐彎抹角想把二橋帶走。
“你覺得可能嗎?”肖塵不可能讓他們把二橋帶走,張伯已經奄奄一息,需要有人照顧。
“那就別怪……”那壯漢話還沒說完,就摔在了身後的磨盤上,吐了幾口血。
肖塵懷裏的癩蛤蟆動了動,好像在示意是它幹的。肖塵心裏明了,這群家夥不是講理的人,他們怕的是強硬的拳頭。
肖塵看向其他幾個人,眼神犀利。
其他幾個壯漢傻眼了,他沒根本沒看到肖塵有任何動作,可是他們的人已經被打到在地,起不來了,他們可不想有同樣下場,立馬放開了張老漢,縮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