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塵回到家裏,發現家裏非常熱鬧,原來打算悄悄繞道回自己當家,奈何根本躲不開。
“爹!娘!”肖小見躲不開,就大大方方的喊到。
“哦!”肖東木看著眼前衣服沉了布條,灰頭土臉的小子,要不是對方喊他“爹”,他不一定認識這個兒子。
“塵兒,你這是怎麼了?”方氏著急地問道。
“我去玩了!”肖塵假裝興奮地說道,以掩飾囧態。
“肖兄,看來令公子病的不輕啊!”一個蓄著胡子的中年人人對肖東木說道,他聽說過肖塵,那個十四歲就突破四曲陰陽師的天才,不過後來聽說肖塵得了重病,現在見到肖塵這副模樣,還以為肖塵變傻了。
“犬子就是太貪玩了。”肖東木臉麵掛不住,找理由道。
方氏拉著肖塵去了肖塵的房間,督促肖塵換上了一個新外套和洗幹淨臉。
“這是你楊伯父,跟爹是好兄弟。”肖東木給肖塵介紹那個蓄胡子的中年人。
“楊伯父好!”肖塵很禮貌的跟那個中年人打招呼。
“令公子真是一表人才。”這個中年男子又誇獎起肖塵。
“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換件衣服直接從傻子變英年才俊了。”肖塵心裏感歎道。
“我這次拖家帶口的來投靠肖兄,還請肖兄不要介意。”那中年男子帶著歉意和請求說道。
肖東木笑著說道:“你我是兄弟,說這話就見外了,不知尊夫人和孩子什麼時候能到?”
中年男子一臉擔憂之色,說道:“按說該到了,也許是有什麼事耽誤了吧。”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馬蹄聲,中年男子急忙奔出門去,想去迎接妻兒,可是到門外一看,不是妻兒,是一個騎馬的陌生人。
“你可是楊明富?”這個陌生人在高頭大馬上問道。
“正是,不知……”楊明富急切地說道,同時顯得很緊張。
“你的妻子和孩子在玉田村,想要你的妻兒平安無事,帶上東西,去玉田村換人。”這個陌生人說完便策馬走了。
“楊兄,發生了什麼事?你跟人結仇了?”肖東木看來者不善,關心地問道。
“說來話長,我在外做古玩生意,一****花五兩銀子從一個老人收到一個玉佩,其實這個玉佩的品相並不好,可是一個陰陽師相中了玉佩,我是生意人,有人相中我的東西,我賣給他就是,可是這個陰陽師欺人太甚,隻給我一文錢,我當然不能賣給他,他當天夜裏就帶著一幫人砸了我的鋪子,店裏的夥計也被打了個半死。幸好但是我沒在鋪子裏,否則連我都不能幸免。”楊明富越說越氣氛,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妻兒出來。
“真是敗類!”肖東木同樣義憤填膺。
“肖兄,我先去救我的妻兒,如果我能回來,咱們一醉方休,要是回不來,還請肖兄為我們一家三口收屍。”楊明富有些傷感,可是他必須去救妻子和孩子。
肖塵見楊明富如此決絕,可以想象那個陰陽師有多殘忍。
“楊兄何不報官?”肖東木不解的問道。
楊明富一臉苦色,歎了口氣,說道:“我早報官了,可是那些官差一聽對方是陰陽師,一個個都不敢管。”
“爹,讓我跟楊伯父去吧!”肖塵已經牽來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