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還未亮,肖塵就起床,他要趕去參加陰陽師考核。
高圓圓和將軍則要偷渡到內城。
陰陽師的考核在東門進行,肖塵一人來到東門,看到東門早已經是人山人海。
參加考核的都是些少年,他們大都穿著普通,當然其中也不乏衣著華麗的少年(外城雖然是窮人居住的地方,但是其中不缺有錢人,因為這些人的根基在外城,要是挪進內城,反倒不利於發現,所以有些有錢人選擇了就在外城)。
這是這些孩子唯一能進入內城的機會,對每個人都很重要。
“參加考核的到這邊交錢登記!”一個彪形大漢的士兵吆喝道。
“讓開!窮小子!”一個尖嘴猴腮的人將肖塵推到一邊,尖酸地說道。
接著又上來十幾個家丁,將肖塵這樣的窮小子攔開,騰出一條路。
一個少年在眾人的注目下走向登記處。
那個尖嘴猴腮的仆人將一個錢袋放在桌子上,不可一世地說道:“於生少爺賞你們了!”
“拿走!”負責登記的士兵義正言辭嗬斥道。
那仆人見士兵不是在做作,隻好悻悻的將錢袋拿走,從裏麵掏出十兩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那少年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一直安安靜靜,甚至在士兵嗬斥他的仆人,他都一副不關我事的麵皮,
“姓名!”那士兵問道。
“於生!”那少年回答道。
“年齡,籍貫。”
“14歲,外城人。”
“好,去那邊參加測試,下一個!”那士兵繼續喊到。
“肖塵,15歲,***。”
肖塵眼疾手快在那個叫於生的之後交上銀子,報上了來曆。
考核處,一個長袍女人站在那裏,讓肖塵十分納悶的是,天氣炎熱,那女人卻捂得嚴嚴實實,不要問肖塵是怎麼看出這個捂得嚴嚴實實的人是女人,那前凸的幅度和後翹的幅度實在是隱藏不了什麼,反而讓她的曲線更加誘人。
除了這個不知長相卻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還有一個負責喊名字的老男人,那老男人的眼睛幾乎一刻未曾離開過他身邊的長袍女人。
前麵還有四五個少年等著測試,最大的好像超過十八歲了,最小的也有十歲。
“你看見那個大個子了嗎?咱們猜猜他能不能通過測試?”那個叫於生的少年突然扭過頭對後麵的肖塵說道。
“我猜他能通過!”肖塵覺得這個於生還不錯,至少沒他的仆人討人厭。
“看來你對考核要求不清楚,你看他多大了,肯定有十八歲吧,就算他有二曲陰陽師的實力,陰陽師學院也不可能收他!”於生信心滿滿地說道,下巴高高揚起。
肖塵猜那個十八歲地大個子能過完全是根據人的心理,一個十八歲孩子早就有自尊心了,如果沒有把握他會來這裏跟小他好幾歲的孩子競爭嗎?而且他始終帶著微笑,他的這些表現讓肖塵更加確信他猜測的正確的機會十分大。
那老男人依舊盯著一旁的女人,喊到:“顧培東!”
那個大個子應聲走到那長袍女人跟前。
從長袍下麵伸出一雙手,纖柔如柔荑,膚如凝脂。
大個子平攤開雙手,長袍女人將雙手放在他之上。
“那個女人修習了一葉知秋,是一種強行抽取別人的陰氣或陽氣,從而知道別人的實力和對陰陽之氣的親和力,親和力分上中下三等,上等為最好!”於生竟給肖塵講起考核的的方法來。
對於於生的熱情幫助,肖塵當然不拒絕。
四掌之間瞬間被紅色的陽氣充斥,而大個子身體竟然開始顫抖,臉色也變得蒼白。
“陽屬性三曲陰陽師,親和力下等,通過。”長袍女人冷漠地說道。
“我k,讓你猜對了!”於生一臉遺憾地說道。
肖塵感覺沒意思,對他笑了笑,不過對於生的印象倒是很不錯,畢竟他沒有那尖嘴猴腮的仆人的仗勢欺人。
大個子鬆了口氣,跟測試通過的孩子站在了一起。
“哈哈,親和力下等,還有臉來這裏,真不知道羞,要是我,肯定挖個坑把自己埋了,真是恬不知恥還有臉出來丟人現眼。”
排在顧培東後麵的十三四歲的孩子大聲說道。
那大個子顧培東盯著那個孩子,拳頭握地很緊。
“看什麼看,我肯定比你強,你個笨蛋。”這孩子十分囂張。
“培東,別動手!”考核處外,一個憔悴穿著布丁的婦女喊到。
一旁圍觀的人都指責這個孩子沒教養。
“動手,他敢,他打我試試,除非他不想進內城,進陰陽師學院了。”那孩子依舊不知收斂。
“那你也進不了陰陽師學院,何必這麼咄咄逼人,大家都一樣。”於生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