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當所有人都往一個地方衝的時候就是應該考慮撤退的時候了。”文墨說。

雲水打了個哈欠,問文墨,“何以見得?”

“我外公經常這樣說,他說的往往是正確的,‘莫被眼前的景象迷了雙眼,要相信直覺”,這也是他常對學生這樣講的。”文墨平靜的說。

文墨所說的外公的學生之一就是雲水現在的老板,雲水想想也的確有道理,“你怎麼不玩玩期貨,或許這方麵你有遺傳。”

“這個能有什麼遺傳,依舊是那少部分人決定,如果沒有信息還是不要玩的好,傷神,做個快樂的自閉分子也不錯。”

“我對你的眼光挺自信的,要不要玩玩?”雲水開始誘導。

文墨把貓咪捉住抱在懷裏,“我有貓。”

“現在變化真大,給一隻貓就滿足了。”

“我以前的追求就是拿學位,畢業後相夫教子,諷刺不諷刺。”

“是挺諷刺,但對我來說這樣正好,我可以霸占你大把大把的時間,而不用再聽陸斐長陸斐短。”

“你忙著賺錢,哪有多少時間聽我嘮叨。”

“錢比男人實在,朋友比錢實在,到現在能有一二知心朋友都是奢侈。”

“如果以後可以多生,有個兄弟姐妹,這個孤寂感或許會好許多。”

“生一個都覺得頭疼,誰會想要多的小孩。”

文墨抱起貓回臥室,“你這個沒有愛心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