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忙嗎?”許少華問。
“就看了幾份文件。”文墨說。
許少華說,“可有收獲?”
“有一點吧。”文墨答,接著也端起茶杯喝茶。
貓咪吃完了魚悠悠走來跳到許少華膝蓋上,尾巴一圈舒服的趴下。
文墨想讓貓咪趕緊下來,但看許少華不介意的樣子又把話忍住。
許少華低頭看貓,還摸了摸它的頭,貓咪做出享受的樣子。
“下次帶你去看我養的大黃狗,和你的貓一樣惹人喜歡。”
“嗯,好。”文墨答應著,心想著養大黃狗的屋子是否住著一位女主人呢?
接著兩人都談了點項目上的事情,他話不多,但說的都是道理,文墨受益匪淺。
雲水洗了碗後就告辭,她說自己有約會,文墨沒有留她。
泡第二壺茶的時候許少華問文墨:“平時你就窩在這個沙發裏看韓劇嗎?”
文墨說:“嗯,是的,不過現在看得少了。”
“為什麼?”
“因為沒有那個心情了。”
許少華看了腕表,說:“還早,想不想去看歌劇,我買了兩張票。”
文墨看電視的時候也看到這次歌劇的廣告,但是雲水不願意去她就作罷,一個人看歌劇與一個人看電影不同,一個人看歌劇特別難受,有股無法忽略的孤獨感。
沒想到許少華會邀請她去,文墨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大禮堂的設計有缺陷,聲音不夠穿透,聽起來嗡嗡嗡,效果自然打折,還好演員的表演到位,燈光也打得恰到好處。
因為是一場喜劇,所以文墨從頭笑到尾。
散場時許少華意思她挽住他的胳膊,文墨自然的就挽著他走了出去,順著人潮大大方方的往外走。
他送她回家,然後牽了她的手,文墨感受到了自己防線的鬆動,她喜歡他。
十一點許少華給她打了電話,祝她晚安。
他們沒有繼續那個話題,但是似乎在暗中隱隱的開始了約定,隻是約定的內容不完全詳細。
如果在一起會是怎麼樣呢?文墨開始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
做一個背後的女人,以青春換金錢與地位。是否代表著銀行裏一連串的數字,飯局裏有頭有臉的人物,裝飾得如皇宮一樣的房子,昂貴的珠寶華服,還是開在路上讓人頻頻回頭的車子呢?抑或隻是揚眉吐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感覺?而這類人的存在是否就是為了襯托出男人的光芒。
好不容易熟睡,電話又將她吵醒,陸斐又喝醉了,還是那家酒吧。
文墨出門時已經淩晨一點過,路上稀稀拉拉的有車路過,等了許久才有一輛是出租車。
他這次喝酒喝過頭了,整個臉都白,不停嘔吐,胡言亂語,酒吧老板說他可能喝出了胃出血,與文墨一起送他到了醫院。
陸斐進了急救室酒吧老板問文墨,“怎麼,你們還沒有複合嗎?”
文墨看著急救室的門,呐呐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看你這麼著急肯定是喜歡他咯,既然喜歡他還有什麼問題呢?”
“問題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問題。”
酒吧老板再打量了她一會,說:“他常來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