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悶熱多雨的夏季,女友到了一趟A市。袁正照去接機,看著麥色肌膚的女友心中湧起複雜情緒.到了停車場,他才拿出放在駕駛座上的大束玫瑰。

“謝謝,很漂亮。”女友說,不帶感情成分。

長途的飛行讓她顯得疲憊,皮膚幹燥,袁正照問:“到我那裏去嗎?”

“不,去酒店,我訂好了房間。”女友說。

“住我那裏方便一些。”袁正照說。

女友溫柔的笑了笑,打開車門,說:“真不用。”

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陽光明晃晃,旁邊綠樹成蔭。

女友看著車上擺放著的平安符,說:“以前我想放這個在你車上,你不許。”

“隨便放放的。”

“你信?”

“就當是個美好願望。”

“嗬,”女友拿起車上的水喝了一口,“這半年我感覺你變了很多。”

女友有著柔美的相貌與勻稱的身材,卻有著獨立的內心,以及不服輸的性格,袁正照和她交往起來像是在競賽。

“你不在身邊,定是要生疏許多,怎麼,現在想開了?”

“無所謂想不想得開,你在這邊發展得這樣好,我理應做背後的女人。”

“很高興你有這樣的想法,什麼時候過來。”

女友笑,把手輕輕按在他握方向盤的手上,遇上急轉彎,袁正照打方向盤,兩人手錯開。

在酒店安頓好,袁正照帶她去高級餐廳用餐,晚間去了父母住處拜見,父親對女友滿是欣賞,準備讓她到公司工作。

“這還得看人家願意不願意。”母親說。今日的母親帶著全套的玉首,頭發也是剛剛做過,顯得尤其的雍容華貴,讓袁正照無法想像三十多年前她跟著父親經商失敗流落街頭的模樣。

送女友回到酒店,袁正照不知道該不該留宿,躊躇著妹妹打來電話,約兩人去參加一個私人派對。

“你去嗎?”

“為什麼不?”女友笑著看袁正照。

在湖邊的私人會所,荷色快到尾,女友喝到爛醉,拉過袁正照瘋狂的吻了起來。身體陌生,吻亦陌生,湖邊的涼風吹來,他閉上眼睛回吻她,擁抱她,滿腦都是小周年輕的雀躍的身體,於是才有了反應。

時女友哭了,她說她愛袁正照,很愛很愛。這不是他熟識的她,看來來如此脆弱,如此不自信。

早上醒來兩人皆頭疼,女友問:“我昨晚有沒有失態,放佛喝過頭了。”

“沒有。”袁正照回答她。

“那就好,最近酒量真不行了,老怕喝多亂說話。”說著,女友替袁正照打領帶。

袁正照就站著由她擺弄,照鏡子,領帶打得的確整齊。

“我們大學時學過如何打領帶。”女友審視著他,說。

“課堂交這個?”

“是的,女人必須要會給男人打領帶,因為這個動作意味著占有,而你占有的那個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國家領袖。”

“出過幾個第一夫人?”

“現在麼?全球來看也有十幾二十位了吧。”

“如果我們有女兒,將來也送她去那裏,因為我可無法讓你做第一夫人。”

“在你的領域,我相信你會是王者。”

拿起公文包,袁正照準備出門去公司,女友忽然說:“我有些東西給你看,待會兒發到你郵箱裏,我覺得你會感興趣。”

“現在不能告訴我嗎?”“如果現在告訴你就不驚喜了。”

到了公司,開會,席間收到她的郵件,在會議結束後袁正照打了一個電話給小舟,接著瀏覽郵件,是一份婚前協議,他快速的瀏覽,發現裏麵是兩家共同組建公司的合夥協議,這對他事業是莫大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