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樓有個新的發現,原來她竟然也有做天才的傾向,這些日子每天做王妃的跟班也能將泰語說的呱呱地,果然平時的泰國電視劇不是白看的,這種情況下也能作為基本功,練就了她習慣性的用泰語也可以對答如流。
果然像大家曾經說的那樣,想要學會一文外語,首先你得有語言環境,當把你扔到一群不會說國語的人堆裏,逼急了什麼話都可以說了。
最後梁雨樓總結出來,感情這些年她九年義務教育中英語成績那麼爛,竟然是這個原因。
等她臉徹底的恢複了,她一定要去環遊世界,每個國家都要呆上幾年,到時候別說是八種語言,即使是八十種也不在話下。
“雨樓,雨樓?”坐在沙發上認真插花的王妃大人,突然聽見咯咯的笑聲,從剛才起梁雨樓就坐在那裏傻笑個不停,現在幹脆笑出聲音了。王妃將手中的花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推了她一把,“你沒事吧?”
王妃突然的動作打斷了梁雨樓的瞎想,對上王妃關心的視線,梁雨樓一陣尷尬,怎麼現在沒有天黑她就開始做夢了,真是該打。“伯母,我沒事。”
“那就好,不過你剛剛在笑些什麼呢?”都入迷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好事。
“嗬,那個,那個。”梁雨樓說不出一二,“我去看看jom師兄下來沒。”趕快找個借口溜之大吉了。
王妃搖搖頭,又將花拿了起來,繼續做剛剛未完成的工作。
梁雨樓並沒有去看jom下來沒有,而是自己跑到門口去等待,今天jom要帶去醫院拆線,她從昨天就開始期待個不停,不知道拆完線的她會是什麼樣子呢?會不會比現在好很多?
這幾天她頂著這麼一張豬頭臉,晚上都不敢出來亂晃,生怕嚇到什麼人。
“你怎麼不在屋裏等。”jom剛剛下樓時候沒有在客廳見到她,問了下人們才知道她出來等了。
“我著急啊。”梁雨樓才不會說她是逃著出來的,剛剛差點被王妃當成精神病了呢。
“那上車吧。”jom也沒有多問,走上前為梁雨樓打開車門,梁雨樓彎著腰鑽進車裏。
車上,兩個人都是一言不發的,jom還是老樣子埋頭看著他那看不完的病例,梁雨樓單手托腮看著jom,看著看著眼神恍惚起來。
以前,某人總是霸道送她去上班,一路上也是看著他那看不完的文件,偶爾抓到她偷看他,還不忘調侃她幾句,直到把她弄得炸毛為止。
想到這裏梁雨樓使勁搖搖頭,說好要忘記的,怎麼又無緣無故的想起某人了呢。
“你在幹什麼?癲癇了?”jom像是頭上長了個眼睛,沒有抬頭就知道梁雨樓做些什麼。
“額?”梁雨樓停住,真是狗嘴裏麵吐不出象牙,她這叫——“我在做頸椎健康操!”說完還有模有樣的左右晃了晃脖子。
“嗯?”jom抬起頭,梁雨樓更加賣力的左右擰著脖子,片刻後jom低下頭繼續看病例,梁雨樓鬆了口氣剛要放鬆,jom雲淡風輕的說了句,“姿勢不對,小心閃了脖子。”
‘哢嚓。’梁雨樓差點咬了舌頭,脖子真的好像閃到了。
可惡,真的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梁雨樓歪著脖子,右手托著脖子愣是不敢動一下,斜著眼求助的看著jom的狐狸眼,jom笑的眼睛都眯成一道月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