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摁一次,依舊沒有見銀針的閃過。
那個壯漢已經很接近南嘰了,南嘰麵色有點黑,但往後麵退了退,想想有沒有弄死他的法子。
想來想去,似乎並沒有,不,根本沒有。
比力氣?都說了人家是壯漢。比速度?抱歉速度是什麼。比其他的都根本說不通。
除了這把折扇,其他的連武器都沒有,比得過我叫壯漢爸爸!
南嘰向後倒退著爬,爬到一定位置後,趕緊站起來撒腿就跑。
你個小婊砸等著我,遲早回來把你撕的稀巴爛!
南嘰不知道該跑去哪裏,就跑到了薑終古那裏。
門口的侍衛都認識南嘰,便放她進去。
這位可是唯一一個和薑終古同馬車出行的人!男人都沒有和薑終古同車出行!
南嘰想了想,將薑終古的府邸逛了一圈,摸清了底子,然後找到薑終古的屋子。
也沒點蠟燭,屋內有些黑,上了床榻,心安理得的睡下了。
不是說我是薑終古的女人嗎?那就麻煩照顧一下你女人的衣食住行。
暗衛全程懵,這個姑娘在幹什麼?想要阻止,但是想起她一同與薑終古坐一個馬車,根本沒有阻攔。
薑終古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蹦蹦噠噠走進自己屋子,點上油燈,就撲到床榻上。
好軟。床什麼時候這麼軟了?
南嘰被壓的一聲悶哼,感覺骨頭散架了。
薑終古感覺什麼東西哼了一聲,睜開眼睛,支撐自己爬了起來。
“要死了,要死了。”南嘰慌忙用手撐開薑終古和她之間的距離。
薑終古許是很累了,撐了一會又趴到南嘰身上,“你怎麼在這?”
南嘰想把薑終古推開,但薑終古1.83米大個子,哪是那麼容易就推開的。
其實他是這麼想的,她能活下來,他就護著她,僅僅護著而已。
南嘰將臉扭到一邊去,“起來。”
薑終古又移了移身子,臉正對著南嘰:“不要。”
南嘰往後縮了縮脖子,薑終古得寸進尺的往前移。
“我跟你講個秘密。”薑終古附到南嘰耳朵上,“你要是聽完不激動,我就護著你。”
南嘰閉上眼睛,不再看薑終古,雙手不再抵著薑終古,反而環過薑終古,將他攬在懷裏。
南嘰不是接受他了,是真的困了,她被毆打了一整天,現在身上的傷並未好,也不知薑終古那一撲,有沒有掙開她身上的傷。
“我出身並不貧苦。”薑終古說話的時候,嘴唇和牙齒不斷摩擦過南嘰耳垂。
南嘰睜開眼,望向他,眼眸裏沒有驚訝,也沒有貪婪,有的隻是昏沉,和疑惑。
還有,這個消息讓她激動個大大!
關她什麼事?
薑終古看著南嘰傻傻的表情笑了,還是挺可愛的。
那軟糯的表情,令人想要好好愛撫一番。
薑終古想要那樣做,但他抑製住自己,擁著南嘰,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南嘰看他閉上眼睛,也毫不猶豫的閉上眼睛。
她在想,他為什麼要故意護著她。
她不明白,卻那樣理所應當。
他也想讓她理所應當。
他的女人,開玩笑!他的女人就應該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