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糖葫蘆!”惜緣止住了眼淚,從清風的後背掙紮了下來,衝到買糖葫蘆的麵前,拿起一個糖葫蘆就要跑
“唉唉!你沒給錢呢!”賣糖葫蘆的說著,止住惜緣的步子
“給”清風將一錠銀瓜子遞給賣糖葫蘆的
“給的太多了!”惜緣說著拿起賣糖葫蘆的稻草棍就走
“小姐,那麼多你吃不了”
“我不管!”惜緣說著,將插糖葫蘆的稻草棍遞給清風,又站到清風背後“我走不動了!”
“好!”清風說著,將惜緣背了起來,一手拿著糖葫蘆,走在靖國最繁華的大街上
管家在王府的門口等了許久,焦急的來回踱步。西文郡主的淘氣,那是在靖國有名的,要不是仗著安陵王的勢力大,可能沒有幾個人能將這些事壓下來。清風向來老實,跟著西文郡主,肯定就任著郡主胡鬧了,王爺還在外辦事,幾天內是回不來,這樣的話闖了禍該怎麼辦?
果不然,管家遠遠的就瞧見清風拄著糖葫蘆棍,背著惜緣,身邊還圍著一群小孩,吃力的向管家這移進。
“哎呀!”管家說著,示意門衛去幫清風“這可是又怎麼了”
“郡主喝醉了”清風將糖葫蘆棍遞給管家,背著惜緣走進了王府
“叔叔,你的糖葫蘆賣不賣?”小孩子看著掛著鮮紅的果子的稻草棍,流著口水,希冀的看著管家,眼裏放著明亮的光
“分了吧”管家看著成堆成堆流著口水的小孩,跟餓狼似得盯著糖葫蘆,吩咐下人將糖葫蘆發了下去。
“夫人,為夫真的錯了”
“沈惜緣,你又去找我二哥了?”
“我發誓我不會帶任何一個女子看煙花”
一字一句真真切切的在惜緣的耳邊回蕩,惜緣的心又酸痛了起來,兩年了她以為自己忘了,可是卻記得更加的真,已經回到了靖國,她也認為該擺脫那種相思成疾的日子,卻沒想到她會更加的痛,而那種思念也越遠越放肆的遊蕩在她清冷的心中,無法抹去。
惜緣迷迷糊糊的閉著眼,感到一絲的溫暖滑過額頭,想睜眼看看是什麼?卻怎麼也睜不開,惜緣努力了半天,發現真的睜不開,也就作罷,就那樣閉上眼,慢慢的感受著額前的溫暖,一絲安定的感覺衝上心頭,那種感覺真的是好熟悉,好溫暖,仿佛似曾相識的故友,帶有陣陣的親切。
惜緣緩了緩,終於將眼睜開,可是卻見到床前的人離去的那抹白色的背影,是誰?
“清風!”惜緣試探性的喊著,門卻被推開,清風端著醒酒的藥走了進來。
“剛才從我屋裏走出去的人是誰?”惜緣揉了揉發脹的頭,吃力的說道
“哦,是先生”清風將藥端到惜緣的麵前“小姐趁熱喝了”
“先生?”
“嗯,是皇上的先生”
“他為何會來我的房間?”
“先生聽說小姐醉了,就過來給小姐醒酒的”
“先生”惜緣想了想,實在想不起來,便也作罷。反正不會害她,因為她是安陵王的女兒,是靖國鐵血王爺安陵王的女兒,沒有人在會欺負她的,因為她那個人人敬畏的爹會保護她。
“我的糖葫蘆呢?”
“管家分了”
“誰讓你們分了的!”惜緣生氣的喊道,將藥丟在一旁
“小姐不要生氣,我現在就給你買去”清風說著起身就要走
“回來!”惜緣看著深沉的暮色“這麼晚,你去哪買?”
“那麼,怎麼辦?”看來管家說的對,陪著郡主,比行軍打仗都難
“我要你賠!”惜緣想了想穿了鞋拉著清風向廚房跑去
“我們做什麼?”清風拿著鍋,他雖通曉天文地理,但是惟獨不會做飯
“做糖葫蘆”惜緣說著,拿起鍋熱起糖,待到糖化了,澆到海棠果上,又將王府能找到的其它的水果切成丁,一並澆了上去。
“小姐,這能吃嗎?”清風看著澆了糖的水果,為難的問
“你不吃,我就告訴爹你欺負我”惜緣說著,用手抓起一個海棠果塞到嘴裏“好吃!”
“小姐”清風看著惜緣臉上沾的糖“王爺嚴令,王府的人晚上是不可以進食的”
“誰說的,以前我晚上餓了,爹就給我做麵,陪我一起吃!”
“小姐真的是很幸福”清風看著惜緣羨慕的笑了笑
“真的幸福?”惜緣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她的幸福很簡單,卻也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