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雲洞乃是血魂空間的重地之一,血沽自然明白擅入者該當何罪!
他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昨晚他一個人在家睡覺,卻並無一人能夠證明!
一直等到在睡夢中被抓起來,他都是一頭的霧水,而後聽說了血雲洞的事情,更是無法為自己解脫……
見到血沽如此模樣,旁邊的蕭天和血鱗對望了一眼,看似沒有什麼表情的他們,眼神深處卻是有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因為,這個替死鬼終於起到作用了。
“沒有?事實俱在,你竟然還敢狡辯!”
血鷹震怒的道,“血沽,你自己來看!”
說話間,血鷹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塊記憶玉符,在他輸入真元後,記憶玉符內的內容便是如同電影一般展現了出來。
血沽看的不可思議,那影像中的人明顯就是他自己,可唯有他才最清楚,他真的沒有去過血雲洞!
“你竟然還有主上的血葉信物!”
看著影像中的血沽通過信物進入血雲洞的時候,在場眾人沒有人懷疑會有人作假了。
“血沽,我來問你,現在血葉信物在何處?你是否將其藏起來了?你去血雲洞到底意欲何為,還不快點從實交代?”血鷹怒聲道、
“大人,我真的沒有!我冤枉啊!”
血沽現在沒有什麼狡辯的,隻能大聲喊冤。
他根本搞不清楚,怎麼就忽然成這樣了。
“冤枉?好,既然你說你冤枉,那麼……”
血鷹眼中精芒一閃,當即朗聲道,“來人!”
“屬下在!”
很快便有兩個手下從外麵走了進來。
“即刻搜查血沽住處,一絲一毫都不要放過!另外,帶他下去搜身!”血鷹吩咐道。
“是!”
這兩人應了一聲,便是將嘴裏仍舊不斷喊冤,可卻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血沽拖了下去,而與此同時,從血鷹的府邸中也立時走出了一隊人馬,急匆匆的徑直朝血沽所居住的院落而去。
幾分鍾後,血沽被重新帶了進來,但搜身的結果卻是毫無搜獲。
不過,血鷹也沒有再次多言什麼,甚至連話都沒有再多說一句,任由血沽跪在地上不斷喊冤,靜靜地等待著搜家的回報結果。
蕭天和血鱗不由得皺了皺眉,他們不知道血鷹為何會忽然提到血葉信物,但事到如今,他們也隻能靜心等候,否則多說多做必定也會多錯。
至於此刻的血沽心中,卻是多了幾分希望。
隻要從他家中搜不出任何東西,那麼他便可以有活下去的借口。
隻可惜,最終他還是失望了。
在十多分鍾過去後,那派出去搜家的一隊人馬回來了。
“啟稟大人,從血沽家中的密室內搜出血葉信物!”有人拱手將血葉信物遞了出來。
“不,這不可能!”
血沽睜大了雙眼,連連道,“我沒有,這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大人……”
“住嘴!”
血鷹瞪眼斥道,“事實俱在,你還敢狡辯!莫非,你以為這是我故意安排去陷害你的不成?”
“不,不是的,不是的!大人,我真是冤枉的啊!”血沽有些語無倫次,表現的無比慌亂。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這血葉信物怎麼會從你家密室內搜出?還有記憶玉符內呈現出的影像,又是怎麼回事?莫非,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設計害你?那人是誰?你給我解釋,你倒是給我解釋啊!”
血鷹接連開口說著,語速很快,甚至越來越震怒。
此時血鷹的模樣,就仿佛欲要噬人一般,顯出幾分猙獰之態。
“大人,我,我……”
血沽被嚇得麵色慘白,慌亂不已卻是根本無法解釋。
“夠了,你不用多說了!我這次也會受你牽連!該死的!”
血鷹罵了一聲,道,“來人,廢了他的丹田,帶上和我一起去見烈日大人!請烈日大人發落!”
“至於其他人,你們先行回去!記住,這件事到此為止,血沽的事情以後誰也不許再提!”
“是!”
很快,血鷹便命人帶著已經被廢了丹田的血沽朝外走去,至於蕭天他們這幾個手下也是各自離開。
回到自己的院落中,待得蕭天布下一層結界,他和血鱗便是頗有些麵麵相覷的坐在了一起,想著今日的情形,兩人都是疑惑不已,根本弄不清楚血沽家中密室的那個血葉信物到底從何而來,畢竟就算蕭天再怎麼,也不可能在不知道密室所在的前提下,將血葉信物放入其中去栽贓血沽吧?
這其中,肯定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