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鬼門的暗號,救兵到了。”
“先撤!”為首站著的那個蒙麵男子道。
“是。”頓時幾人也快速的消失於黑暗裏。
“謝謝。”某豆被身後的男子帶到了一片不知明的林子裏,站定身子,拍拍胸道,好險。
“姑娘,我們又見麵了。”那個黑色的身影扯下麵巾,淡淡道。
“他們是什麼人啊?叫官兵來還淡定的要殺我?”某豆看向他。
“唐門。”羅葵修道。
“哦。”某豆算是明白了,這武林盟主之位,看來,唐門是求之心切吧,“你的手被他們砍傷了?”
“不是他們。”羅葵修搖搖頭,也不看受傷的手臂,黑暗中,一雙眸子盯著她,然後轉身走進林子,在一條大樹邊停了一來,扣了三扣。
“嚓。”樹木下麵的土地突然震動,緩緩打開,裏麵是一個樓梯。
那男子直接的走了下去,某豆看了一眼這荒山野嶺的,隻得也跟著下去。
“你好,我叫薛圖竇。”某豆自我介紹,很是友好。
“羅葵修。”那男子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回答得簡短。
“教主。”樓梯的轉角處,兩名黑衣人走了出來,見到羅葵修便齊齊行禮。
“綠衣呢?”羅葵修點點頭,步了進去。
“綠衣姑娘出了去,教主,你受傷了,誰人做的?”
“朝陽國。”羅葵修腳步一停,一直在他身後的某豆直接撞上了他的背部。
“當!”頓時兩把長劍直接指向她,“你是何人?”
“她是我朋友,阿青,你把藥箱拿來,小伍,你去通知暗葉。”羅葵修看著她一臉無辜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朝兩人下了命令。
“這就是鬼門?”某豆跟在他的身後,看著這地宮,簡仆風格,不算華麗。
“不是。”羅葵修坐在到了一張床上,看著她“過來。”
“幹嘛?”某豆走了過去,眼睛眨了眨,看著他。
“幫我上藥。”
“教主,這點事屬下來做便行。”阿青拿著藥箱也走了過來。
“不用,下去吧。”羅葵修揮揮手。
“是。”那個阿青望了某豆一眼,微微一笑,“如此,麻煩姑娘了。”
“不麻煩,不麻煩。”人在屋簷,她能說麻煩麼?微笑接過,再度轉頭看向某羅,“大哥,我不是專業的。”
“看得出。”羅葵修點點頭,“把我的衣服脫了。”
“啊,不,不太好吧?”某豆下意識的看向他的褲檔處,想起了上次……
“想什麼?不脫衣服如何上藥?”羅葵修看著她豐富多彩的臉,想也知道她想了什麼,微微一笑。
“也對。”某豆點點頭,看著他臂上的傷似乎不淺,還流了很多血,的確要把上衣脫了才行,某豆朝他靠過去,低下頭,小手伸過去除他的扭扣。
“你是太子待妾?”看著她低頭,朝著他靠了過來,那距離能讓他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不是胭脂,清淡卻雅致。
某豆搖搖頭,“他若封我做待妾,我第一個逃走。”某豆撇撇嘴,輕輕的把他的衣服脫了下來,看著那道深深的傷口,也顧不上看美男看腹肌了,細心的用酒精為他消毒,“你忍著點。”
“為何?”她果然不是專業的,那下手的力道很大,按在他的傷口處,羅葵修卻眉頭也不皺,任由她胡來。
“本姑娘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待妾這二字從不出現在我的字典裏。”某豆挑挑眉,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看著他的傷口又流出了血,微微愧疚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他是未來的皇帝,不可能如此縱容你。”羅葵修淡淡看向傷口,真真是眉頭也不皺半分的道。
“嗯,所以我現在向黃金看齊。”某豆呶呶嘴,“知道我的理想是什麼嗎?”
“我的理想就是在這國家開上各種各樣的商號,我要做個富婆。嘻嘻……”某豆哈哈一笑,沫上了藥,為他纏白布,纏了又纏,快把他的手纏成冬瓜時終於滿意,還細心的在他的下方打了一個蝴蝶結,“OK”
“你的理想真是遠大。”羅葵修看著那包得像棕子的手臂,眉頭終於輕輕一皺,卻沒有說什麼。
“那是當然,至少,當我有天離開時,能留點輝煌的念想嘛。”某豆坐在他的身邊,眨眨眼,裂開牙齒:“你兩度救了我,大俠,需要我以身相許不?”
“聽起來不錯。”羅葵修點點頭,也跟著微微一笑。“改天我去向太子求親。”
“噗!”某豆剛從桌子端來的茶水還沒有喝進喉嚨又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