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歐陽煜離開的第三天,蘇翔風的眼睛在慢慢地恢複,可是還是要到醫院定期檢查,這次的檢查,醫生給他開了一種新藥,說是他現在是視力恢複的關鍵時期,需要藥物的幫助來控製病情的穩定。
醫生說,這個新藥也有副作用,可是他不會讓你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隻是像平時的可能會覺得暈眩,頭疼,嘔吐,腹瀉,然而對於蘇翔風具體是哪一種就要看蘇翔風的體製了。
反正歐陽煜也走了,自己變成什麼樣子也沒有關係。他曾經被迫放開了歐陽煜的手很多次,這一次本來可以牢牢地抓住,本以為沒有任何的阻礙,可是他直到最後才發現,他對歐陽煜亂發的脾氣,對歐陽煜的霸道那些才是他追歐陽煜的阻礙。
本來想要借此機會讓兩人白頭,可是最後兩人還是散了,這次散的好像有些徹底。
回到家,蘇翔風吃過飯之後就吃了藥,吃了藥沒有多久,腦袋就昏昏沉沉,看來對於他的副作用是暈眩了。
蘇翔風躺下休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
歐陽煜離開蘇翔風的第三天,完全的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當然了,也是他自己覺得自己整理好了而已。家裏的貸款還清了,他選擇了半工半讀,晚上去上夜校,白天就打工,現在的這個社會有一門技術固然重要,可是要爬上高的位置,學曆更重要。
一年的時間,歐陽煜修完了所有的課程,修滿了學分,得到了畢業證。這一年,歐陽煜22歲,他拿著自己的簡曆去各個公司投遞,投了大概十幾家的公司,但是因為他是夜校出生,所以很多公司都沒有錄取他,就算他投遞的是不高的職位。
他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著,已經22歲了,卻還是沒有一份固定的工作,這的確讓人很苦惱。王檀和楊奇讓他到他們所在的公司上班,可是歐陽煜拒絕了,他可不希望去哪裏做兩個人的電燈泡,而且老看著他們恩愛,總覺得心裏怪怪的,也怪不好意思的。
“哎呀!”
不遠處有一個中年男子叫了一聲,歐陽煜抬頭一看,似乎那個人正在尋找什麼。
本來失魂落魄的他不想管任何的事情,可是看著那個人一臉著急的樣子,他就走了上去。
“先生,請問有什麼要幫助的嗎?”歐陽煜禮貌的問著,他看清楚了這人的樣子,像是混血。
那人抬起頭來看著歐陽煜,愁眉苦臉:“我的鑰匙掉下去了,那個鑰匙對於我來說很重要,現在我還有一個會議要開,這個鑰匙就是開會時候取資料要用的,這下鑰匙掉了,老板一定會炒了我的魷魚的!”
那人越說越著急,手腳都並用的晃了起來。
歐陽煜看著那人皺了皺眉,再看看排水口,的確是一個很棘手的事情,歐陽煜將自己的簡曆放在一邊,蹲下身子,想著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鑰匙給弄上來。
那人站在那裏幹跺腳,他看著手表,不停地再說:“完了完了,會議要趕不及了。”
歐陽煜一聽,心一橫,自己找不到工作總不能讓別人有工作的把工作給丟了啊。他二話不說霸氣的想辦法撬開了排水口的蓋子,然後找到了鑰匙給他弄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