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4
天下無雙的完美
這種天下無雙的完美，一定掩藏著重大的缺點，對於這麼狡猾的人單看一眼是不能下判斷的；能夠討每個人喜歡的人是不能令人喜歡的；最大的缺點就是一點缺點也沒有。
——巴爾紮克
虛偽手段
女子天生的毛病，多是喜歡奉承，貪小便宜。中外的男子，多是利用拍馬屁，灌米湯，裝老實，獻殷勤，四種虛偽的手段，以達他們的欲望！
——老宣
皇帝的待遇
芸芸眾生還是想不通，詛咒死而歌頌生，並且產生的地方叫“子宮”，好像他來人世之前是享受到皇帝的待遇的。
——賈平凹
容易腐爛
美猶如盛夏的水果，是容易腐爛而難保持的。應該把美的形貌與美的德行結合起來。這樣，美才會放射出奪目的光輝。
——培根
耙子和匣子
我的亡妻龔氏貞慧說：“男子是耙子，女子是匣子，男子雖能摟錢，須要交入匣子裏，才能保得住。”可惜我一生有耙子的本領，她空負了匣子的名目！女子若不願為“空匣子”，最好在選夫之前，多加注意！
——老宣
難以適應
這個世界是艱辛的世界，人們很難彼此適應，小提琴師就厭煩長笛手。
——沃爾特·林妮德
動口不動手
看來“決鬥”的確是男子的專利。
因為決鬥時隻能用手，絕不能用嘴——無論誰若話說得太多了，勇氣和鬥誌都會逐漸消失的。
無論在什麼地方，你看到兩個人打架時若先囉哩囉嗦吵了起來，那場架就一定打不起來了。
而女人卻偏偏大多是“君子”，都很懂得“動口不動手”這道理。
——古龍
我愛某種醜的美
我愛有某種醜的美，我愛優雅曼妙的風姿，我愛勝過滔滔雄辯的沉默。
我寧可一天十次看到醜。隻要其中有閃光、新意和智慧，而不願在一個月裏看見一次靈魂空虛的渺小的美。
——雷哈尼
忍得住氣
在江湖上，有兩種氣是一定要受的；在得誌的時候，要沉得住氣；在失意的時候，要忍得住氣。
——溫瑞安
以虐殺為樂
惡意是一切天性、一切感情和一切毛病中最卑劣的品質——是最可恨的東西，單隻這一點就使人類低於鼠類，低於蛆蟲。他是惟一以使別人痛苦為樂的動物，明知會使人痛苦，偏不為別人著想。但是貓兒捉到了老鼠，把它嚇得要命，還是要捉弄它。如果這是貓兒的有意識的行動，我們就要把這算作一個例外。我們就不得不承認，在這一點上，人的道德是與貓相媲美的。一切生物都有殺生的本性——這似乎是毫無例外的；但是在所有的生物當中，人是惟一以虐殺為樂的一種；隻有人類才出自惡意，為了報複而嗜殺。
——馬克·吐溫
人類的不幸
男人在主導著這個世界，這已經是人類的不幸，如若某一日女人在主導了這個世界，那同樣是人類的不幸，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男人與女人兩極發展，這才是真正的男人和女人，才是上帝造人的原意，男者不勇，女者不女，反倒使陽陰世界看似合一實則不平衡了。
——賈平凹
三方麵素質
女人應具有三方麵素質：如標槍一樣直，如蛇一樣柔軟，如老虎一樣高傲。
——埃莉諾·格林
人是最可憎恨的東西
關於“人”的問題——這個問題太大了，不能全麵談到，所以我這次隻打算講講他的一兩個細節。我想人這個角度——從這個前提來估量他：那就是說，上帝造人，根本就沒有打算叫他有什麼用場，因為他從來就沒有做過什麼有益的事；上帝造人，很可能不是有意識的；人類自己從養蠔場爬出來，逐步發展到現在這個地位，這對造物主來說，也許是令人吃驚、令人遺憾的事情……因為無論從什麼地帶、什麼年代、什麼情況看來，人類的曆史都提供不了可勝數的證據，表明在一切生物中，人是最可憎恨的東西。在整個生物界，人是惟一的——獨一無二的具有惡意的東西。
——馬克·吐溫
油與水
男子如同火，女子如同油。女子能助起烈火的凶焰。女子也仿佛水，能消止烈火的狂勢。男子在憤怒的時候，女子若甘願為油，無窮之禍，就由此而生。女子若甘心為水，無限之福，就由此而積。
——老宣
無法分別
我看不出女人眼淚與自來水的分別。
——李敖
實際像野獸
人，既不是天使也不是野獸。不幸的是，人希望表現得像天使，而實際卻像野獸。
——巴斯卡
主宰世界
不是每個人都像導演挑女演員、像評委選優勝者、像老板提拔領班那樣有主宰機會的，但人們總能想些辦法來填補這塊空白。女人最常見的辦法就是購置大量的時裝，這樣，每當打開衣櫥時，她感覺自己正主宰著整個世界。
——莫小米
貞節
女人的貞節就像洋蔥，是一層層的薄皮所做成的。
——霍桑
看想
看得透，放不下；想得多，辦不到。
——張賢亮
魔鬼也要望風卻步
魔鬼把人們造得這樣奸詐，一定後悔無及；比起人心的險惡來，魔鬼也要望風卻步哩。
——莎士比亞
女人受歡迎
什麼地方，人多愛去？有女人的地方。什麼故事，人多愛聽？有女人的故事。什麼戲，人多愛看？有女人的戲。什麼書，人多愛讀？有女人的書。什麼新聞，人多愛聞？有女人的新聞。
——老宣
真是幸運
女人們真是幸運——外科醫生無法解剖她們的良心。
——張愛玲
懺悔過兩次的人
定期的懺悔是個騙局，那麼一來，懺悔變成了作惡的獎品。……懺悔過兩次的人是最可惡的偽君子。
——巴爾紮克
拿錢來
有些女子隻知愛金錢，並不知愛丈夫；丈夫有錢的時候，她就尊他為地為天；丈夫無錢的時候，她就輕他如狗如豬。夫妻的關係，純以金錢有無為標準。男子若不幸遇見這種女子，實在不如抱守獨身主義。因為娶了這種女財迷，你縱然要同她離婚，她的條件也是三個字——拿錢來！
——老宣
愛在錢袋裏
……他們的愛是在他們的錢袋裏的，誰倒空了他們的錢袋，就等於把惡毒的仇恨注滿在他們的胸膛裏。
——莎士比亞
勝於無肉
妻，多是類似滾刀肉，丈夫應付她們，最不容易。因為是，橫割不行，豎切不得。溫火煮不爛，猛火要爆鍋；最好是模模糊糊，半生半熟地囫圇吞下，不必認真，終有一些滋味。吃這樣的肉，終勝於無肉。
——老宣
充非處女
我和小孫要結婚的起因是這樣的。開頭我想，這個孩子還要給我治病，我看她自己就該找人治一下，是不是精神病。後來想到她起初找我那一回的情況，我懷疑她吃了別人的虧。既然她都要嫁我了，問一問也沒什麼。我就問道：你大概不是處女罷。她說當然不是。你要不要看看？我說看什麼？她說可以對她作個婦科檢查。我對此是一沒有經驗，二沒有興趣，而且也沒有必要。隻有混充處女的，沒有混充非處女的。
——王小波
聲明
本人不吃軟，不拍硬，不簽名，不題字，不送畫，未經電話聯絡概不接洽。
——黃永玉
藝術化的殘忍
有人時常聽見形容野獸般的殘忍，其實這對野獸很不公平，也很委屈；野獸從來不會像人那樣殘忍，那樣巧妙地、藝術化地殘忍。
——陀思妥耶夫斯基
身體某部
古時的女子，對身體的某部，多是認為禁地；現今摩登過度的女子，對身體的某部，多是認為公園。
——老宣
賴此活命
最受不了的，是現實中有些女人，以為嬌嗲是武器，或者護身符，擺個滴粉搓酥的姿態，以家人寵愛為正餐，以朋友撫慰為零食，賴此活命。
——李碧華
金銀珠寶底下的醜惡
沒有一個諷刺作家能寫盡隱藏在金銀珠寶底下的醜惡。
——巴爾紮克
女朋友
據說“女朋友”就是“情人”的學名，說起來莊嚴些，正像玫瑰花在生物學上叫“薔薇科木本複葉植物”，或者休妻的法律術語是“協議離婚”。方鴻漸陪蘇小姐在香港玩了兩天，才明白女朋友跟情人事實上絕然不同。蘇小姐是最理想的女朋友，有頭腦，有身份，態度相貌算得上大家閨秀，和他同上飯館戲院並不失自己的麵子。他們倆雖然十分親密，方鴻漸自信對她的情誼到此為止，好比兩條平行的直線，無論彼此距離怎麼近，拉得怎麼長，終合不攏成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