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攔路之人共有三人,穿著很是怪異,為首之人身穿一身紅袍大褂,錦衣鮮亮,手持一對血紅判官筆,頭戴紅色雙翎鳳冠,滿麵通紅一臉絡腮胡子,活脫脫一個地府判官。
再看身側兩人,一黑一白分站左右,兩人各帶一頂高尖帽,手持黑白陰陽棍,左邊之人穿一身黑色長袍,穿黑色衣服的人皮膚黝黑,拿一黑棍。右邊之人穿白色衣服,麵白無血色,甚是嚇人。手持一白棍。
好嘛,這哪是攔路強盜啊,這活脫脫的一群地府來的索命之人啊,這是一個判官帶著兩個黑白無常前來索命來了啊。還好是白天,若是晚上就這行頭,別說是攔路了,讓別人遇到都給嚇個半死不活。看的趙烈和郝武也是錯愕不已。
:“我觀朋友氣宇軒昂,雖衣衫簡陋,卻氣勢不減,雖遇此困境,卻氣定神閑,這麼看來朋友是有兩下子了!不知賞不賞臉跟我們走一趟呢!”那攔路之人為首的紅臉判官說道。
:“為何要跟你們走一趟?給些銀錢算當買路財了,你看可好?”趙烈說道。
:“哈哈··,我看朋友是會意錯了,也小看了我等!區區銀錢算得了什麼。我剛才說了,勞駕各位跟我們上山一趟便好。”那人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
:“哦?那麼我還真不知道你們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了。我觀你三人穿著打扮甚是怪異,料想非我中土人士,既然你們不要銀錢,那麼我們也不會跟你們走,我想··還是你們讓開路吧,免得等會刀槍無眼,傷到爾等就不好了!”趙烈毫不在乎的說道。
:“哦?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好好好,好好好。真是狂妄自大,好笑至極,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如此口出狂言,看來今日我是真的要出手給你個教訓了。”那人聽了趙烈的話先是一怔,然後轉為輕笑,再然後轉為大笑。說完這番話之後對著左右二人一使眼色示意他們過去要將趙烈他們拿下。
左右二人得到指使也不做停留迅速起身飛出二人一左一右就像兩個奪魂索命的黑白無常手持陰陽棍便朝著趙烈攻來,正當趙烈準備迎戰的時候身旁的郝武率先提起長槍飛身而起迎戰二人。竟然使得也是長槍,這令趙烈驚訝不已。所幸無事趙烈便在旁邊觀戰。
那二人一人使一根陰陽棍,雖是兩人攻擊,但是這左右互攻起來卻是互通有無,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一陰一陽,攻擊起來果真是奇妙無比。
而那郝武的武功卻也是不弱,一杆長槍雖然使得毫無新奇之處,但是卻使得精巧熟練。嫻熟無比,這基本功之紮實可見一斑。趙烈看的也是讚賞不已。
場中三人你來我往,這來回便過了百餘招,那一黑一白手持陰陽棍的兩人竟然奈何不了郝武。那郝武來來回回就那幾十招基本功,但是難就難在對方基本功實在是太紮實了,可以隨意轉換招式,雖然就拿幾十招,但是放在這郝武手裏卻能拆了又合合了又分,竟然被他打出了上百招,期間變化更是出其不意間走了十幾個花樣。弄得那二十是使出渾身解數卻是奈他不何。
:”老大,這小子有些怪異啊,我二人一時之間還真拿他沒辦法.“其中那正在戰鬥的黑衣服之人抽了個空檔回身對著那身後之人說道。
:“是啊,老大,跟著小子打架真的好惡心啊,翻來覆去就那幾個花樣,可是就是死鴨子一樣煮不爛啊。我看還是您親自出馬吧!”穿白色衣服的說道。
:“兩個廢物,這小子就僅僅一套基本功你倆都拿不下來,還非要來中土撒野,真是丟人現眼。滾開讓我來收拾他。”那人生氣的說道。
正在圍攻郝武的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同時歎了口氣也不多說陰陽棍虛晃兩下便抽身退了出來。
:“小子,我看你是個人才,可惜跟錯了師父,把你這麼好的苗子給浪費了,到了如今竟然還隻會基本功,不若棄了那廢物,跟老夫走吧,我一定向主人推薦於你,把你培養成一個江湖頂尖高手。你看如何!”那穿著一身大紅袍子滿臉絡腮胡子的首領模樣的人說道。
突然聽到對麵為首之人說出這番話,郝武竟然有點不知所措。結結巴巴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轉眼看向趙烈
:”這···這··這是什麼強盜啊。“
趙烈也是被他們搞的昏了頭,蒙了圈,不過好在江湖經驗比郝武是要多的多。開口替郝武解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