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府的門衛見南宮懿這麼快就回來,還帶著一個昏迷的男人回來,趕緊跑去稟報南宮斐。
“這個小蹄子,怎麼就不知道消停?”南宮斐不悅道,不過這等小事,她不好插手,免得破壞了她的計劃,她吩咐了官家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懿讓秋月將男人安置在下人房中。
慕容府的管家急匆匆的而來,臉上帶著笑上前行了禮,“表小姐,這位是……”
“是我的一位故人,今日正好遇到了,他太餓了,暈了過去,我帶回他來,想要給他吃些東西,管家不會不允許吧?”南宮懿淡淡的開口。
管家一聽,立刻說道:“原來是表小姐的故人,既然是熟人就不要緊,老奴這就安排!”
南宮懿淡淡的點點頭,“多謝老管家!”
秋月不安的跟著南宮懿回了房間,她給南宮懿倒了一杯水道:“小姐,你為什麼要說那個人是你的故人,萬一……”
“他不可能是壞人!”南宮懿低聲道,“一個有手有腳的大男人,能將自己餓成那樣,能是壞人嗎?”
秋月一愣,可還是不放心,說道:“可是萬一……”
南宮懿不悅的看了秋月一眼,秋月隻得閉上嘴巴,再也不敢說什麼。
入夜之後,南宮懿正要安寢,南宮斐房裏的大丫鬟宛若提著燈籠前來。
“表小姐,夫人請您去一趟!”宛若俯身行了禮說道。
南宮懿看看時辰,問道:“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宛若冷淡的說道:“奴婢不知道,表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南宮懿隻得重新穿上鞋子,讓秋月提著燈籠。
宛若在前麵帶路。
從偏院到南宮懿的住所,明明可以經過走走廊,可是宛若卻帶著南宮懿主仆兩人走的花園,而且中途要經過一條僻靜的小巷子,這會兒伸手不見五指,黑的厲害。
南宮懿雖然來慕容家不久,可是也認識去前院的路,她警醒的望了四周,微微的皺眉,喚住宛若問道:“我們為什麼要走這條路?”
“為什麼?因為我在這裏等著你!”一聲清脆的破空聲響起來,南宮懿直覺的閃身一躲,躲避過鞭子的攻擊。
南宮懿眸色一暗,冷冷的望向話聲處。
慕容琴手裏一下一下的扯著白色的蛇鞭,慢慢的從陰影裏出來,赤紅的雙眼幾欲滴血,陰鷙毫不掩飾的暴露在她那雙細長的眸底。
她的身後還站著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馳。
“大小姐,請您不要跟表小姐計較,她……”秋月趕緊站在南宮懿的麵前說道,為南宮懿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