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莊主,有件事情不知道當不當提醒你……”顏安勳故作神秘的欲言又止。

“顏大人對小女有救命之恩,若是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慕容稟趕緊抱拳說道。

顏安勳神秘的向兩旁望了一眼。

慕容稟趕緊將伺候的人屏退,這才恭敬的說道:“顏大人,請!”

顏安勳將頭伸向前,示意慕容稟到了他跟前,他神秘兮兮的在慕容稟的耳邊低聲說道:“咱們侯爺的行事作風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這一次卻獨獨的留下南宮懿這個小丫頭,難道你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慕容稟一愣,抬眸不解的望向顏安勳。

顏安勳淡淡的一笑,白淨的麵皮顯得人格外的毓秀俊絕,“我隻是提醒莊主一句,至於莊主聽不聽進去,那就是莊主自己定奪的了!慕容小姐的藥,我會讓人隔天送一次,堅持換藥十次也就沒有什麼大礙了,不過還是那句話,疤痕是無法避免的!慕容莊主,那我就告辭了!”

不等慕容稟反應過來,顏安勳已經轉身離開。

慕容稟趕緊讓人將顏安勳送了出去。

書房中,慕容稟將顏安勳的話想了一遍。

顏安勳本是逆臣之子,因為有一身醫術,被安樂侯墨濯塵招攬到麾下,後來才進宮做了太醫院院判。

顏安勳醫術卓絕,平日裏隻侍候皇上與安樂侯,別的勳貴想請都請不動,今日卻不請自來,而且還說了那番話……

安樂侯嗜血、狠絕,從來都是斬草除根,這次南宮家獲罪,南宮懿獨活了下來,難道真的有什麼內情?

“老爺,南宮小姐怎麼處置?”管家陸文山前來問道。

慕容稟猶豫了一下,“先瞧瞧琴兒的傷勢再說!”

陸文山一愣,他有些不解,適才慕容稟幾乎要對南宮懿動手,這會兒怎麼突然……

“文山,你去查查南宮懿之前的事情,看看她可與安樂侯有什麼牽扯!”慕容稟低聲吩咐道。

陸文山一愣,“老爺的意思是……”

“顏安勳一向隻負責伺候皇上與安樂侯,勳貴之家都請不動他,今日卻不請自來,難道你不覺著懷疑嗎?還有他臨走之時,明明是暗示南宮懿動不得!”慕容稟沉聲道。

陸文山更是驚愣,“這南宮家就是被安樂侯覆滅,這南宮懿怎麼可能與安樂侯有交情?”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安樂侯行事詭異,就連皇上都忌憚他三分,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延安徐是安樂侯身邊的人,他既然給了暗示,咱們就要重視,若是不小心得罪了安樂侯……”慕容稟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