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南煜望向他,“你說!”
“小丫頭被我的斷魂劍刺傷,必須有斷魂草才行,在我的房間裏有,你幫我拿給她!”朱逸飛低聲道。
朱南煜望向朱逸飛,似乎想要說什麼,最後隻是點點頭,“好!”
南宮懿的宅子裏,南宮懿一直昏迷不醒,吳阿蒙在一旁施針。
“怎麼還在流血?吳阿蒙,你這個庸醫,你到底能不能治好小姐?”秋月急的一邊哭一邊叫。
“閉嘴!”吳阿蒙沉聲道,一向憨厚老實的臉板起來也十分的嚴肅可怕。
“唔!”秋月趕緊閉上嘴巴,心裏一緊,再也不敢說話。
幾十根銀針在吳阿蒙的手中就像天女散花一般,迅速的插在南宮懿的穴位上,可是那血還是在流。
“斷魂劍的威力真的很強,還是止不住!”吳阿蒙低聲道,濃眉緊皺,“必須要有斷魂草,可是那斷魂草很罕見……秋月,我出去一趟!”
吳阿蒙說著,就起身向外走。
“喂喂,你要去哪兒?小姐怎麼辦?”秋月急的大叫。
“我去找斷魂草,你照顧好小姐,記住,半個時辰行一次針!”吳阿蒙說道。
“行針?怎麼行?我不會啊!”秋月急的大叫。
“就是撚動一下,笨死了!”吳阿蒙低聲喊道,迅速的閃入黑夜中不見了。
秋月回眸望望再次被鮮血染紅身子的南宮懿,再看看那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咬咬牙,趕緊去廚房燒水。
南宮懿的房間裏無聲無息的多了一個紅色的身影,那身影站在南宮懿的麵前,打量了她許久,從懷裏摸出一株風幹的藥草來,揭開她包紮的手臂,揉碎了,將藥草敷上。
包紮好,那身影坐在塌邊靜靜的望著南宮懿許久,輕聲道:“小丫頭,做的不錯,趕緊好起來吧!”
南宮懿迷迷糊糊的,隱隱約約看見一個身影,她想張開眼睛,可是卻怎麼都看不清。
“小姐,我來了!”門外響起秋月的聲音,那個身影迅速的從窗子飛了出去。
秋月推門進來,眸色一下子一暗,她狐疑的四周看了一眼,最後走到南宮懿的麵前,一眼看到已經動過的傷口,一下子驚叫出聲。
吳阿蒙全身武裝正打算出門,聽見秋月的驚叫聲,趕緊衝進了房間,“怎麼了?”
“吳阿蒙,你看看這些是什麼?”秋月已經打開了南宮懿的紗巾,傷口上裹著一層碎碎的粉末,傷口已經不再流血,慢慢的在愈合!
“斷魂草,是斷魂草!”吳阿蒙低聲喊道,不敢置信的捏起一些放在鼻下,“而且是百年斷魂草,十分的罕見,這是哪裏來的?”
秋月趕緊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看小姐的衣裳又髒了,想要給她打盆水洗洗,換件衣裳,隻不過離開了一會,回來就發現紗布被人動過了,我打開,就這樣!”
吳阿蒙沉聲道:“誰讓你離開小姐的?小姐現在昏迷不醒,根本沒有自保的能力,你丟下她一個人在這裏,若是這次來的是歹人……”
吳阿蒙一想到南宮懿方才躺在床上被人任意妄為,心裏就一緊。若是那個人不是好心送藥,而是要南宮懿的性命的話……
秋月嚇了一跳,趕緊說道,“廚房就在隔壁,我以為……”
“你以為,你以為什麼?”吳阿蒙氣得說不出話來。
“吵什麼啊?我賺了四萬兩銀子,難道都不準我睡個好覺嗎?”南宮懿一醒來就覺著耳邊嗡嗡的響,她慵懶的張開眼睛,望著一臉委屈的秋月還有一臉氣憤的吳阿蒙,懶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