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懿的小手被他包裹著,她感受到了那手心的溫暖。
是啊,現代的時候,她自覺比任何人都了解旭饒澤,結果如何?
“好,你這個朋友我暫時交著,若是讓我知道你是敵人的話,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南宮懿突然一把回握住陰陽羅刹的手笑道。
陰陽羅刹眸色中有了笑意。
“不過你的名字太難聽了,陰陽羅刹,也別扭,我給你重新取個名字如何?叫做小羅羅?要麼小叉叉?”南宮懿臉上全是笑意。
陰陽羅刹直覺的皺皺眉,他低聲道:“你可以叫我岐歌!”
“七哥?”南宮懿揚眉。
“是岐歌,歧路之歌,是南翼國的一首民謠!”陰陽羅刹低聲道。
南翼國是雲朝的鄰國,相傳南翼國的國民眼睛都是帶有顏色的。一想到這裏,南宮懿就想到了那個安樂侯墨濯塵,他的眼睛也有顏色,是紫色,魅惑至極的眼色!
“你是南翼國人?”南宮懿問道。
“你答應過不問我的來曆!”岐歌低聲道。
南宮懿隻得攤攤雙手,“好吧,不問就不問,正好我有件事情要你幫忙!”
岐歌望著她。
“我想要一個兵器,最好是跟朱逸飛那種似得拽的不行的上古兵器,鞭子、劍,都可以,一萬兩銀子,夠不夠?”南宮懿湊上前問道。
岐歌微微的沉吟,“兵器?好,我會為你安排!”
“一手交貨一手交錢,不見貨我是不會給錢的!”南宮懿又瞪了眼睛。
岐歌點點頭。
南宮懿回到家,就見門口站了一位青衣男子,那男子絕美的不像是凡人,一身白衣活生生的穿出了一份妖魅,猶如優伶翻轉的水袖,眼神瀲灩間皆是令人無法抗拒的魅惑之態。黑色長發如瀑布般飛逸而出,看似親和的神情卻透著令人生畏的冷漠和疏離。尤其是那雙迷人的褐色雙瞳,仿佛沾染了冰原的寒氣,一絲一絲滲透在空氣中。
南宮懿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你是朱南煜?”
那男子回身看著她,神色微微的吃驚,唇角微微勾起,一雙微眯的桃花眼中泛起醉人的笑意,“你認識我?”
“在武尊大殿中見過你一次,不過你那時候的氣質與現在截然相反,如果不是我見人過目不忘,我都懷疑自己的眼睛!”南宮懿打量著朱南煜,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著對朱南煜莫名其妙的有種熟悉感。
朱南煜有些尷尬的笑笑,他打量了南宮懿一眼,“看來你的傷勢已經好了,逸飛不用擔心你了!”
“你是朱逸飛派來的?”南宮懿問道。
朱南煜點點頭,他給南宮懿看了看手裏的盒子,“逸飛擔心你的傷勢,讓我拿斷魂草給你,可惜臨走的時候被府裏的事情絆住了,遲了一會,想不到你的傷勢已經痊愈了,看來你已經得到了斷魂草!!”
“替我多謝朱逸飛,不過就算是他給我斷魂草,這個仆人我還是一定要收的,我一向說話算話!”南宮懿冷聲道。
朱南煜一怔,笑道:“不過我勸你還是晚一點等逸飛出了思過塔再收仆吧,你現在去朱雀王府,討不到一點好處!你信不信是你的權利,我隻是提醒你一句!”
“思過塔?”南宮懿一愣,不過想想那日朱閻尊使陰招要她輸,而朱逸飛最後不戰而敗,朱閻尊一定不會放過他!
“逸飛從來沒有這樣過,他對你有些特殊!”朱南煜低聲道。
“是嗎?我倒不覺得,隻要不泯滅良心,不像朱閻尊那麼卑鄙的人都會那麼做吧?”南宮懿冷笑。
朱南煜一怔,抬眸望著南宮懿輕笑起來,“整個雲朝,恐怕沒有幾個人敢說朱雀王爺卑鄙!”
“是嗎?我聽說他對你不好,你心裏也恨他吧?”南宮懿單刀直入的問道。
朱南煜玉白的臉色連變都沒變,他淡淡笑道:“他是我父王,我怎麼會恨他?南宮姑娘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