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掌法迅速的變幻,一下子抓住南宮懿的脈搏,那男人一抬眸,眸色中盛滿了震驚。
“小姐!”這時,吳阿蒙帶著人進來,那男人眸色一暗,似乎不願意再纏鬥下去,一把扼住南宮懿的喉頭,沉聲道:“跟我走,不然要了你的命!”
男人的武功與靈力都在南宮懿之上,南宮懿慢慢的隨著那男人退到房門口,待男人準備擒住她跳上窗戶的時候,她頭向後一擊,一下子擊在男人的下合上,然後回身就給男人一拳重擊。
那一拳打在男人的身上,也讓南宮懿身子晃動了數下才得以穩住,等她再次舉目望去,就見黑衣人在桌子上摸了一個什麼東西,迅速的跳出窗戶不見了身影。
這會兒吳阿蒙也帶著人闖了進來,一見南宮懿唇角的鮮血嚇了一跳,趕緊上前給她把脈。
南宮懿擺手道:“我沒關係,秋月,你看看房裏少了什麼?”
她確定那個男人帶走了一個東西。
秋月趕緊上前瞧了一遍,立刻說道:“小姐,您的飛鳳玉佩不見了,奴婢方才還想提醒小姐要帶上呢,可是這會兒不見了!”
“飛鳳玉佩?”南宮懿想起那塊玉佩來,那東西是她與南宮家唯一的聯係了,那個男人要那塊玉佩幹什麼?難道也是衝著南宮家族的梵天決而來?不過看那人的功力應該在朱逸飛之上,雲朝之中,除了隱世的高人,能有這種成就的,就隻有四大王爺與墨濯塵!
“我給你把脈!”吳阿蒙見南宮懿氣息不穩,堅持給她把脈,這一把脈,吳阿蒙麵色一暗。
“怎麼了?”南宮懿問道。
她隻是覺著血氣上湧,經脈應該沒有損傷才是。
“那個人用的是失傳百年的掌法烈火掌,小姐表麵上仿佛受傷並不嚴重,其實已經傷了王髒六腑,若是不及時醫治……”吳阿蒙低聲道。
最重要的是,吳阿蒙覺著南宮懿內體的封印有些鬆動,難道是因為烈火掌的原因?
“烈火掌?”南宮懿仔細的回想,腦海裏似乎沒有這種掌法。
“這張掌法早已經失傳了,隻是不知道如今為什麼又重現江湖,而且小姐,那枚玉佩很重要嗎?”吳阿蒙一邊迅速的為冷萍施針醫治,一邊問道。
“那是我從南宮家帶出來的唯一物件,說是重要的話,也十分的重要!”突然有人在搶她的玉佩,難道那玉佩與梵天決有關?南宮懿也一直想知道那個梵天決在什麼地方,因為梵天決,她落入了這個時空,那她還有沒有可能回到現代呢?她真想看看旭饒澤的下場!
“小姐可看清了那個人的樣貌?”吳阿蒙又問道。
南宮懿搖搖頭。
“吳阿蒙,你就別問了,小姐的傷勢要緊!”秋月急聲道。
吳阿蒙趕緊應了一聲說道:“有我在,小姐沒有大礙的,隻是前一陣剛被斷魂劍所傷,靈力還沒有完全的恢複,這次又受重創,小姐,您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再動武,不然會傷上加傷!”
“一個月?”南宮懿勾勾唇,現在她已經在風口浪尖上,剛剛收拾了四大門派,又得罪了國公府與慕容府,一個月不動武恐怕是不可能!
“呆子,替我做件事!”南宮懿拍拍吳阿蒙的肩頭。
吳阿蒙點頭。
朱雀王府,朱逸飛終於解除了懲罰,從思過塔裏麵出來。
“喲,六弟,你出來了?怎麼樣?這被懲罰的滋味不好受吧?”朱雀王族的大世子朱逸彥上前,拍著朱逸飛的肩膀大聲嘲笑道。
朱逸飛不是嫡子,卻是朱雀門的首席大弟子,三歲就入門學習,比大世子都早了兩個月,輪門派輩分,朱逸彥還要稱呼朱逸飛一聲大師兄,所以這也是朱逸彥一向不服氣朱逸飛的原因!
朱逸飛淡淡的開口,“十分的清靜,如今那招雀屏中選的破綻已經被我猜透,師弟想不想知道?”
朱逸彥氣得臉色發青,一時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