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能夠成功鑲嵌兵器,但是至少咱們結交了淳於王,還知道了煉天門的事情,這一趟不算是白走!”墨濯塵低聲道。
南宮懿點點頭,“臨天的事情我一定要查個明白,我們再留幾日!”
墨濯塵點點頭。
淳於佐羽聽說南宮懿要見暮天,雖然一邊嚷嚷著不會幫忙,不過還是暗中帶著南宮懿進了皇宮。
“現在暮天很是討女皇的歡心,女皇都準他住在皇宮之中,還有人說,這暮天是女皇的入幕之賓,誰知道呢!”淳於佐羽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滿臉的鄙夷。
南宮懿的內心越來越沉重,她知道墨濯塵是不會騙他的,暮天就是臨天,可是現在她知道的臨天,與她記憶中那個不食人間煙灰的煉天門導師根本就是千差萬別!
“據說暮天每天辰時都會來陪著女皇下棋,咱們等在這裏,一定可以見到他!”淳於佐羽低聲說道。
南宮懿點點頭,就與他站在宮門口隱蔽的地方。
辰時一到,果真有一隊隊伍浩浩蕩蕩前來,為首的是四個白衣轎夫,抬著一頂轎輦,轎輦四周有白紗籠罩,白紗之中,一個黑衣人的輪廓若隱若現。
南宮懿眸色一暗,一下子衝了出去,就有侍衛拔了劍站在南宮懿的麵前,冷聲喝問道:“到底是何人,竟然敢攔阻暮天大國師的轎子?”
南宮懿抬眸望著轎中的人,沉聲道:“我有話要跟大國師說,請國師賜見!”
轎中,一個聲音低低的傳了出來,“你們都退下吧!”
轎夫將轎子放下,與侍衛一起退下。
白色的轎簾打開,南宮懿看清了那個人的臉,冰白沒有血色的肌膚,出塵的氣質,正是臨天,隻是如今臨天不再是一身白衣,飄飄欲仙,而是一身黑衣,渾身仿佛籠罩著一層陰霾一般,麵無表情的望向南宮懿。
南宮懿緊緊的盯著臨天,低聲道:“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我絕對不會相信,臨天大長老,你為何在這裏?”
臨天將雙手交握在黑色的衣袖中,淡聲說道:“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如今是皓月國的大國師,女皇很信任我!南宮懿,你若是是來敘舊的,我歡迎,如果是要說別的話,那我就沒有時間了,這會兒女皇還在等著我呢!”
“我隻是想問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裏?紫氣真人與朱南煜呢?煉天門到底發生了什麼?”南宮懿上前說道。
“你想知道,可以去煉天門,恕我現在不能回答你!南宮懿,還是那句話,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回去修煉,等到了地尊,將梵天決交出來,不要妄想反抗聖尊,你們根本連聖尊的一個小指頭都比不上!”臨天微微的抬起冰白的下頜,麵無表情的說道。
“彭!”的一聲,臨天坐下的轎輦突然之間崩裂,臨天雙腳穩穩的站在地麵之上,眸色冷暗的望向南宮懿。
“這一掌本應該擊在你的身上,可是你終究是我的入門導師,這一掌就當作已經還給你,咱們之間的情意一筆勾銷,臨天,再見麵,我們是敵人,不是朋友!”南宮懿沉聲道。
臨天幽幽的歎口氣,“南宮懿,為什麼你跟墨濯塵說一樣的話,既然沒有什麼新意,你又何必再來浪費我的時間?”
臨天說完,徑直甩了衣袖,走向宮門之內。
南宮懿緊緊的盯著臨天的背影,牙齒都將嘴唇咬出血來。
“南宮懿……”淳於佐羽從藏身的地方出來問道,“如何?”
南宮懿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低聲道:“我們走!”
淳於佐羽趕緊應著。
淳於王府中,淳於王聽了南宮懿的話之後說道:“如此一來,這件事情還有可能牽扯到煉天門,難道連煉天門也成為聖尊的傀儡了?”
南宮懿立刻起身說道:“王爺,我們暫時要告辭了,我想去煉天門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我還有一個人放心不下!”
朱南煜,她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之前朱南煜跟著紫氣回了煉天門,如今臨天成為獨孤滄月的傀儡,朱南煜會不會有危險?
淳於王點點頭,“這邊本王也會盡力的說服女皇,不可再那麼信任暮天,怕隻怕女皇被那暮天迷了心竅,無力回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