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莊園,蕭墨立刻找出醫藥箱,用麵簽蘸了藥水輕輕的為雲初擦著臉上的傷口。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份貼心的照料。
燈光下,她的肌膚瓷白如玉,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抖,在白皙的臉上打下一片暗影,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臉上的傷口。
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臉上蔓延到心裏,她伸手將他推開:“你確定是幫我清理傷口?”
他笑著與她額頭相抵:“唾液可是最有效的消毒劑。”
她竟無言以對,隻不過他的吻猶如暴風驟雨一般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一路蜿蜒在她身前的美好,平坦的小腹……
她被他推倒在床上,咬著唇瓣,聲音發顫:“蕭墨,你……你做什麼?不是說好幫我的傷口消毒的麼?”
“嗯,我在幫你做全身消毒,終身免費。”
“……”
他是撩人高手,幾下就撩撥得她顫抖不已,似乎渾身的火焰被點燃,整個身體火燒火燎的,潛藏在身體裏最原始的欲望在叫囂著。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顫聲:“嗯……”
這顫抖又嬌媚的聲音猶如一劑興奮劑瞬間注入他的身體,將他的理智燃盡,隻想釋放身體裏的猛獸。
雲初隻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被劈成了兩半,但一陣陣的歡愉又將這份痛苦衝散,她整個人就像是飄蕩在大海中的扁舟,起起落落,恍惚間遊走在天堂與地獄之間。
到了後半夜,她真的受不住了,感覺整個腰肢要被掐斷了,哭著哀求:“蕭墨,饒了我吧,求你了……嗚嗚……我真的受不住了。”
他依舊是一副不知饜足,意猶未盡的模樣,他低頭吻住她微微濕潤的額頭。
“叫一聲老公聽聽。”
她張了張嘴,最終咬住了唇瓣,她跟他不過相識半個月的光景,他已經成了她的老公,即便兩人的身體緊緊的契合在一起,這一聲老公卻總也張不開嘴。
“張不開嘴?嗯?”
他的身下用力一挺,她倒吸一口冷氣。
他在這場遊戲中掌握主動權,進進出出,時淺時深,她被折磨的精疲力盡。
“老……老公。”
“叫好老公聽聽。”
“蕭墨,你別得寸進尺!”
他邪魅的笑著,身下的動作越發的猛烈:“不是一直在進尺麼,難道你覺得我還不夠努力?嗯?”
整個床發出顫悠悠的響聲,她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著:“啊……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
她覺得自己再不求饒真的要散架了,蕭墨就是個野獸,吃人不吐骨頭!
他笑著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乖,一會兒就完了。”
他不僅是個禽獸,還是個騙子,說好的一會兒,幾個時辰過去了,竟然還沒有放過她,後來她實在受不住困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不得不佩服禽獸的好體力,操勞了一晚上,第二天還能神采奕奕。
此時樓下傳來了一陣鍋碗乒乓的聲音,還夾雜著傭人的尖叫聲。
她迅速的穿上衣服下了樓,循聲望去,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隻見身姿筆直的蕭上將竟然挽著袖子,係著圍裙站在廚房裏,手中是鍋子,腳下是碎裂的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