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哭笑不得:“蕭墨,你再不放開我,到嘴的兔子就跑了。”
他低頭吻住她的白兔:“跑了老子再抓回來。”
雲初忽然覺得好後悔,她覺得自己早晚被這個食肉動物折騰死,最後他倒是吃得心滿意足,她現在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有氣無力的瞪著他。
他彎腰將她扛在肩膀上,一手夾著她的大腿,一手拎著兔子,嘴裏還吹著歡快的口哨,心情極好。
她憤恨的張開嘴朝著他的腰部咬了一口,他倒吸一口冷氣,抬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小妖精,你屬狗的麼?”
“蕭墨,你屬狼的麼?每次不把我折騰個半死你就不罷休!”
“麻蛋,是你勾引老子的。”
“……”
她差點忘了,跟他就不能講道理,簡直不在一個頻道。
他把她扛回車裏:“在這裏乖乖等著,野兔烤肉一會兒就做好。”
她懶懶的窩在車裏,抬頭看著樹葉縫隙中的天空,星羅密布,璀璨無比,就像是散落在浩瀚天空中的寶石,夜風吹過,樹葉晃動,那些細碎的寶石也隱隱浮動,太美了。
她忍不住喃喃道:“蕭墨,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夜色。”
“傻瓜,那是因為陪你一起看夜色的人不一樣。”
“……”
這個臭不要臉的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他說的好像真的是這個道理,這樣的繁星,這樣的夜色,以為 有他陪著才這麼美好。
此時一陣肉香飄來,他將兔子肉剔骨,找了幹淨的木刺插在上麵,遞到她的麵前:“小妖精,吃飯了。”
她餓極了,狼吞虎咽的將兔子肉吃下,他烤肉的技術可真不錯,外酥裏嫩,再撒上點孜然,簡直是人間美味,她足足吃了兩大隻,這才發現他好像拎回來的就兩大隻,而此刻他正低頭啃著兔子頭,那幾乎是沒有肉的。
她頓時有些難為情:“要不,我再給你抓幾隻去?”
他迅速的將兩個兔子頭解決掉:“一會兒你多喂我幾口就好了,秀色可餐。”
兩人坐在車上一起仰望著天空,忽然一陣流星劃過,流光溢彩,宛如傾瀉而下的碎銀,美極了,雲初慌亂的閉上雙眸,雙手合十,默默的許願。
他扭頭看著她,唇角微翹,湊過去輕吻住她濃密的睫毛:“許的什麼願,說來聽聽?”
“說出來就不靈了。”
“嗬嗬,你也信這個?”
“不信,但想試一試。”
她笑了起來,說到底她是個女人,自然有小女人的心思,方才她許諾的也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他將手撫在她的腹部:“雲初,給老子生個孩子吧。”
“幹嘛,這麼想拴住我?”
“如果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至少有個跟我骨血相連的人陪在你身邊。”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種刀尖舔血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如果有個孩子陪在她身邊,或許她會多一些慰藉。
“蕭墨,以後你去哪裏我就陪你去哪裏。”
她做這個決定並非是一時衝動,而是非常理智,與其在家裏擔驚受怕,不如與他共擔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