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醫院後,蕭墨與她吻別,還是忍不住勸慰道:“有什麼事千萬不許衝動,記住,我是那個擋在你身前為你遮風避雨,站在你身後為你做支撐和依靠的男人。”
聽到這句話,她莫名的感動與辛酸,他到底是看出了端倪,可在猜測沒有得到證實前,她不能攤牌,她的唇角露出勉強的微笑:“知道啦,快點走啦,一會兒被別人看到了,你又要被當成國寶了。”
“別這樣笑,醜死了!”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老子隻是你一個人的寶。”
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此刻的甜蜜,當他離開時,她忽然叫住了他:“蕭墨。”
“嗯?舍不得我走?”
“我愛你。”
他遲疑了片刻,立刻從車上走下來,狠狠的抱住她瘋狂的親吻著 ,望著她微腫的唇瓣,他笑道:“小妖精,老子舍不得走了,真想把你每時每刻栓在身上。”
“急什麼,月末的時候我會準時參加戰地軍醫選拔比賽,到時候我們不就能天天在一起了?”
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想想這個,老子就莫名的亢奮。”
“所以……我們的婚禮可不可以推遲到下個月?”
他微微皺眉:“考核比賽跟婚禮衝突嗎?”
“我隻是……隻是不想讓別人認為我是借了你的名號才混進軍營的。”
“老子樂意罩著你,誰特麼的敢說什麼?”
“蕭墨,我不想那樣,而且……而且婚紗和禮服還沒有做好……”
他猛然握住她的肩膀 ,緊緊的盯著她:“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舉辦婚禮?”
她的身子一僵,目光閃爍:“胡說什麼,我人都是你的了,婚禮不就是個形式麼?我隻是想做到盡善盡美,所以要多花些精力跟時日。”
他到底是不忍心看到她為難的模樣,便道:“你開心就好。”
他沉默了一會兒,認真道:“我不是一個喜歡妥協的人,隻不過我愛你。”
因為愛,所以願意放棄原則來妥協,雲初的眼眶發紅,她轉身走進醫院,她沒有坐電梯,而是像一個瘋子一樣爬樓,要知道她所在的辦公室是第二十八層,一路爬上去,累得她氣喘籲籲,大汗淋漓,可唯獨這樣似乎才能排解她內心的痛苦。
回到辦公室 ,她像是一個泄氣的皮球癱軟在座椅上,汗水順著發絲一滴一滴的低落在光潔的桌子上,她小心翼翼的將杯子拿出來,然後將自己喝水的杯子放了進去,隨即撥通了DNA檢測科室的電話:“劉醫生,幫我個忙好嗎?”
看到劉醫生將密封袋拿走,她心情忐忑,如果總統先生真是她的父親,麵對這樣強悍的一個人,她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