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沒關係,在老婆麵前哭有什麼好丟臉的?”
“閉嘴!”
她頓覺好笑,有點傲嬌的蕭上將就連動情的時候也這麼可愛,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嘴裏輕輕哼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嚐嚐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痛哭……”
他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滾燙的眼淚滴落在她的臉上,灼燒著她的肌膚,這個雨夜他再次放縱了自己一回,他已經記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沒有流淚了,或許自從那場變故之後,他的心腸已經冷了,此後隻為一人而暖。
早上的時候 ,雲初取來了藥物跟紗布,將他胸前殷虹的繃帶剪開,氣得大罵:“蕭墨,你是不是想死啊?難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昨天還胡作非為!”
原來他的傷口在昨晚折騰的時候已經崩開了,卻一直強忍著沒有說,直到早上她醒來看到他胸口殷出的血跡才明白怎麼回事。
嘶啦一聲,她猛然將粘連著血肉的繃帶扯下來,他倒吸一口冷氣:“小妖精,你就不能下手輕一點?”
“嗬嗬!昨天你不是挺能忍的?”
“那不一樣,昨晚上是痛並快樂著,就算讓老子死你身上也心甘情願。”
雲初頓覺又氣又笑:“好啊,等你死了,我就帶著你的全部身家改嫁,到時候又能挑個顏高活好的小鮮肉逍遙自在的過下半輩子了。”
他頓時戾氣橫生:“小妖精,你敢!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那就老老實實的養傷!”
她抱住他的身子,將繃帶從他的背後穿過去,他笑著將她抱在懷裏:“小妖精,怎麼辦?老子就是對你沒有一丁點的抵抗力,你就是我的春.藥。”
她起身戳了戳他的胸口:“藥效雖好,但要少吃!”
“嘶……你謀殺親夫。”
“嗯哼,你再不珍重,那可就成了我的先夫了。”
她拿著藥箱咯咯笑著離開了,隻是轉身時看到文如海那張憔悴的臉,頓時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冷聲道:“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請總統先生不要打擾病人。”
“小初……”
“請總統先生出去!”
“小妖精,是我讓總統先生來的。”
雲初隨即走出去,重重的關上了門。
文如海的臉上滿是苦澀:“我知道我欠她的太多,她不原諒我也情有可原,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的補償她的。”
“總統先生知道就好,如果小初不接受你的歉意,也請先生不要對她再做糾纏,有我守護她就好。”
“我信你,你放心無論將來會有怎樣的變故,我都會如期參加你們的婚禮。”
蕭墨垂眸一笑,再次抬眸時,眼睛裏帶著一絲堅定與冷漠:“我以前請你主持婚禮,不過是想送她一個盛世婚禮,向全國宣告,她是我蕭墨的妻子,但是現在你也看得出,她不歡迎你,我覺得就沒有請你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