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被抬到醫護室進行搶救。
監獄中滿臉焦灼的抓住一個醫生:“她到底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礙,隻不過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我們要不要通知蕭上將?”
“愚蠢!你還想不想活了?”
他們不但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蕭墨,還要做好保密工作,蕭墨平時就很護犢子,又是個寵妻狂魔,如果他看到雲初受了傷,那火爆脾氣一上來,指不定把整個監獄都炸了。
“派幾個人好好守住她,等她醒了立刻通知我。”
“是。”
夜色漸深,值班的醫護人員已經睡著了,雲初猛然睜開眼睛,她抬手摸了摸臉上的創可貼,微微勾起唇角。
當時她被那女人狠狠掐住脖頸的時候,明明有反抗的機會,但轉念一想還是放棄了,這不正是一個順理成章進入醫護室的機會嗎?
蕭墨說的沒錯,想要弄死她的人很多,監獄中各個角落,隨時都蟄伏著想要弄死她的人,這就更堅定了她要離開的決心。
第二天一早,護士看到醒來的雲初,立刻通報給了監獄長。
監獄長客氣的問道:“雲小姐可好些了?”
雲初故意甩著滿是傷痕的手臂,抬手撫摸著頭部:“頭好痛,整個人暈乎乎的感覺。”
“一會兒我會讓醫生幫您做個全身檢查,如果沒有什麼大礙,我會親自護送你回房間。”
雲初故意皺了皺眉:“我還是有些不舒服,要不讓蕭墨派個軍醫幫我檢查一下吧。”
監獄長的臉色大變,皮笑肉不笑道:“還是不要勞煩蕭上將了,雲小姐還是躺在醫務室裏多觀察幾天吧。”
看著監獄長倉皇逃走,雲初的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她乖乖的吃著三餐,時不時的起身舒展一下身體,安靜的等待著花洛的到來。
晚上的時候,監獄外傳來一陣歌樂聲,是慰問團的人在演出,無論是囚犯還是看守人員都紛紛聚在了操場,有幾個醫護人員按耐不住,也出去湊熱鬧了,負責看守雲初的隻有兩個小護士。
雲初躺在床上假裝熟睡,那兩個小護士就悄悄的走了出去,過了片刻,門外傳來一陣倒地的聲音,隻見身穿著白大褂的花洛走了進來,他將手中剛從小護士身上扒下來的護士服丟給雲初:“快點穿上!”
他轉過身不再看她,可是聽到她脫衣服的聲音,耳根還是忍不住紅了。
雲初穿好衣服走到他麵前,看到他麵容有些異樣,忍不住笑道:“原來大魔頭也有害羞的時候?”
她記得自己初見花洛的時候,他就像是從地獄歸來的羅刹,渾身散發著戾氣,甚至三番五次的想要弄死她,誰知道今天他們竟然捆綁在一起。
“閉嘴!”
他這聲低嗬倒像是在掩飾什麼。
雲初不再說話,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隻見他輕車熟路的將一個消防栓的窗口打開:“跟我來!”
原來窗口裏麵是一個通道,通道裏滿是錯綜複雜的管道,而從他們這個位置可以看到監獄中的形形色色。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女囚室,隻見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囚正在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享受‘服務’的女囚顯然是老大,她一臉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