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葉手中的鋼叉將要碰觸到雲初小腿的時候,雲初已經抬手扼住了她的咽喉:“有人曾經告訴我,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警惕,特別是在自己的敵人麵前,即便放鬆警惕,那前提條件也是已經扼住了她的要害。”
柳葉被她掐得直翻白眼,手中的鋼叉落在了地上:“你……你現在最好把我掐死。”
雲初扯唇一笑,眉眼間盡是冷酷,猶如從地獄踏著森森冷氣而來的修羅:“我說過,我會在擂台上等你。”
她彎腰將地上的饅頭撿起來拍了拍地上的塵土,塞在了柳葉的嘴巴裏:“好好享受你在這裏的最後晚餐吧。”
柳葉的眼眸中滿是絕望,她哪裏是雲初的對手,此時田陌走到了她的麵前,假惺惺的將她扶起來:“你這是怎麼了,大冷天的幹嘛坐在地上?”
柳葉的聲音裏帶著哭腔:“田姐姐,我玩了,她說一會兒上擂台的時候玩死我。”
田陌 假裝出一幅擔憂的模樣:“她不會隻是說說吧,再怎麼說咱們也是一個宿舍的,能有多大的仇?”
柳葉哭著把自己跟雲初的過往說了一遍,田陌裝出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這麼說來她是真的想對你下手。”
柳葉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的拽著她苦苦哀求:“求求田姐姐救救我。”
一切都跟田陌預料到的如出一轍,她俯在柳葉耳邊小聲道:“這個島上有一種草叫美人醉,結一種白色果實,聽說那果實的汁水能夠把人麻醉,具體怎麼辦你應該知道,這可是我用來自保的秘訣,一般人我是不會告訴她的。”
柳葉的眼神發亮,如果自己找到那種果實,然後塗抹在武器上,再想辦法傷到雲初把她麻醉了,到時候豈不是任她為所欲為?
吃過早飯後所有的人都來到了兵器室開始第一輪的考核,自行選擇對手,但強者占主動權,雲初果然選擇了柳葉,隻不過這次她沒有在柳葉的臉上看到惶恐不安的表情,而是一幅勝券在握的模樣,她甚至還囂張的朝著雲初豎起中指。
他們帶著選好的對手來到地下格鬥場的小房間內,每個人都清楚,隻有獲勝者才有資格從這個房間裏走出來。
柳葉一改在餐廳時的戰戰兢兢,可憐兮兮的模樣,連說話都有了底氣:“八十六號,你放馬過來,今天咱們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
她那副樣子像是打了興奮劑,雲初微微一扯唇:“好!”
柳葉的冷兵器是一把長刀,似乎比雲初有優勢,一開始她就攻勢強烈,那樣子勢必要把雲初剁成肉泥,雲初手中的九刃飛了出去,柳葉慌亂的彎下身子,手中的長刀落在了地上,雲初抬腳將她踹飛,她像是一隻皮球滾了出去,撞在牆上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想要爬起來的時候,雲初已經走過來將她踩在了腳下:“你就這點能耐?辣雞!”
柳葉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不遠處塗抹了美人醉的長刀,想要努力的爬過去,隻是被她死死的踩著,動彈不得,她抬著猩紅的眸子瞪著雲初:“碧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