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楚睢似乎已經猜透了她的心思:“你……你是想以丹丹姐的身份進去南風家族?”
“具體來說是以她的名義章為她討回公道。”
“可是爺爺每年都特意從綿城飛往加州比去看丹丹姐啊,而且今年丹丹姐過生日的時候小叔跟嬸嬸都去了,他們不可能認不出。”
“你不是打不通你爺爺的電話嗎?恐怕你就算回到南風家族也很難見到他。”
南風楚睢一臉擔憂:“姐姐的意思是……”
“要麼就是他老人家的身體狀況出了問題,糟糕到不能處理家務事,要麼就是他已經被人控製住了。”
聽到她這麼說,他快要哭了:“爺爺……”
雲初連忙勸慰道:“我也隻是猜測,等明天回到了家,才知道具體情況。”
“那小叔跟嬸嬸那邊呢?”
“嗬嗬……有人做了虧心事,擔心事情會暴露,就算看穿是謊言,也會選擇視而不見。”
“姐姐,是不是爸爸的死,還有丹姐姐的失蹤都跟小叔有關係?可是他平時很疼我的。”
雲初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清楚,她曾經跟著蕭墨在c國接待貴賓的時候見過南風魏,隻不過他們也隻有一麵之緣,南風魏未必會記得她,可是她對他卻印象深刻。
她記得蕭墨曾經跟她講過南風家族的神秘,他們很少在外麵拋頭露麵,而南風魏卻是個特例,那晚的他看上去儒雅有風度,無論走到哪裏總會收到男人尊敬,女人愛慕的目光,而他的唇角總帶著謙和有理,儒雅大方的笑容,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不過,她要親手撕下這個男人虛偽的麵皮,讓他徹底的一無所有,為紅丹,也為死去的孕婦,還有一生下來就失去母親的沙沙。
南風楚睢到底是小孩子,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雲初雖然毫無困意,但為了明天的惡戰,她不得不強迫自己閉上眼睛,隻有養足了精神才能跟惡犬鬥。
第二天一大早,雲初一開門就看到蕭墨,他斜倚在牆上,眼睛微閉,看上去有些疲憊。
她走到他跟前,抬手想去撫摸他的麵容,就在手指剛要碰觸到他麵罩的時候,他忽然睜開了眼睛,猛然攥住了她的手腕,曖昧的笑道:“小狐狸,早安,你打算一大早就像我表白麼?”
他說過,如果她說喜歡他,他就會把麵罩摘下來。
“呸!少臭美,我就是想戳戳你臉蛋,看看你死了沒有。”
“嗯,死了。”
“那跟我說話的是鬼了?”
“一晚上不見,想死你了。”
他明明是一副開玩笑的語氣,可是她的心卻噗通噗通的跳著,她用力將他的手甩開:“以後別跟我開這種玩笑,我會當真。”
蕭墨望著她倉皇離開的背影,唇角蕩漾起一絲笑意,但這抹笑容很久凝固成苦澀的弧度,難道她真的把蕭墨這兩個字從心裏剔除了?可是她重新愛上了他,他犯不著吃自己的醋啊。
匆匆吃了點東西,他們就退了房上路了,隻不過就在他們剛走出旅館的時候,蕭墨敏銳的覺查到了身後的尾巴,而且人數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