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種預感,蕭墨忽然出現在這裏,必然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這件事情必然跟雲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要她抓住雲初的把柄,想要弄死她,簡直輕而易舉。
雲初的眼眸飛快的朝著樓上掃了一眼,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眸中滿是失望。
白三妹問道:“在看什麼?”
“喔,沒什麼,那個……臨時教官最近沒有來麼?”
“好像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雲初的心裏一陣躁亂,他不會出了什麼事情吧?
吃過早飯後,錦衣把所有的學員召集在一起,她們幾個在底下嘰嘰喳喳的討論了起來。
“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誰知道呢,錦衣大教頭似乎要宣布什麼事情。”
“莫名的有些緊張,希望是好的事情。”
錦衣冷眼橫了過來,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挺起胸脯,以標準的站姿站好,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今天我要宣布一條人員調令,以後她就是暗魈的新晉教官了。”
錦衣的手指落在了雲初的身上,所有的人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誰都知道當上了教官,隻要能夠在這群教官中脫穎而出,就很有可能當上大教頭,甚至取代錦衣的位置,到時候就能夠在暗魈呼風喚雨。
白三妹向雲初投來友好的笑意,娃娃朝著她伸出大拇指,影子垂著眼眸,看不清她的表情,田陌則死死的咬著嘴唇,手指甲嵌入掌心,一滴滴的鮮血順著拳頭流出來,她不動聲色的將血擦在了黑色的長褲上。
一回到宿舍,雲初被白三妹跟娃娃緊緊的抱住。
“雲初,恭喜你,這也算是守得雲開見明月了。”
“哇嗚,雲姐姐,你簡直太逆天了,真為我們宿舍爭氣,你可是我們這批學員中晉升最快的學員,如果你能在兩個月後的教官考核中脫穎而出,你以後很可能就是錦衣的接班人啊。”
影子不鹹不淡的說道:“是啊,以後我們還得仰仗你呢。”
雲初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激動,她根本就不在乎在暗魈擁有的權利,她要的是一個契機:“別這麼說,我隻是比大家的運氣好,在鬼門關裏走了一遭。”
田陌冷笑道:“你是怎麼走出地獄之門的,該不會是因為這張狐媚子臉吧?聽說那裏的男人很多,他們是不是就吃你這套?”
“嗬!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齷蹉,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擅長你所擅長的手段。”
田陌氣得臉色發白,她知道雲初在諷刺她現在的身份,作為一個合格的魅,每天不知道要在男人的床上翻滾多少次,用盡所有的手段來取悅男人,將所有的驕傲尊嚴全部踩碎在塵埃。
如果不是她毀掉了自己的右手,自己何曾要忍受這種屈辱跟折磨?一時間她的理智被憤怒所燃盡,她握緊手中的戒刃又快又狠的朝著雲初的眼睛刺過去!身體裏所有的細胞都在叫囂,用戒刃劃破她的臉,毀掉她的眼睛,讓毒素在她身上蔓延,看看誰還會要一個快死的女人做教官!